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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数枚烧红的烙铁印在了灵魂上。

说不清过了多久,那股烧灼般的痛感?才渐渐散去,变成了另一种飘飘然的奇妙感?受。

谢挽幽如踩云端,眼前仿佛有?无尽繁花盛开,烂漫的山花满山遍野,她陷在云里,不知今夕何年。

等谢挽幽恍恍惚惚地醒来的时候,已经变为坐在封燃昼的怀里,封燃昼低着?头,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还?想试试吗?”

谢挽幽好半天?才回过神,理解封燃昼的意思的下一秒,她瞬间一哆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修真界竟恐怖如斯!

谢挽幽哽咽道?:“答应我,咱们这辈子都不要再?开展精神上的沟通了,好吗?”

封燃昼埋在她的颈窝里,哑着?声音,很礼貌地问:“那可以开展身体上的吗?”

谢挽幽崩溃道?:“……也不可以!”

她发誓,以后绝不会再?被封燃昼的美色引诱!

身后封燃昼似乎闷笑了一声,倒是没生气?,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凑在她耳边,声音中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蛊惑:“你看,鼓起?来了。”

谢挽幽不敢低头看,尽量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耳根却红得滴血。

其?实刚开始,她还?留有?一些意识的时候,特意跟封燃昼强调过不能弄进去。

封燃昼身上的混血狂化?问题,到如今依旧没有?得到解决,小白尚且已经受了那么多苦,在彻底解决血脉问题之前,谢挽幽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再?带一个生命来这世上受苦。

那样做,无疑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但封燃昼当时是怎么跟她说的……谢挽幽模模糊糊想起?来,封燃昼那时沉默了一会儿,亲吻着?她的下巴对她说:“我已经服过药了。”

谢挽幽这才知道?,原来他在此之前,就找悬游道?人要过特殊的强效丹药,并?且早早服下。

谢挽幽是这么想的,他也何尝没有?想过这件事。

作为混血狂化?病的受害者,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其?中的痛苦。

况且,神启步步紧逼,修真界将走向何种未来,仍尚不可知,封燃昼只希望谢挽幽能在这愈发迫近的乱世中提升实力,保全自己?,如果再?有?一个孩子,那无疑会让谢挽幽本?就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光是想想,封燃昼就已经无法忍受。

于是,两人很理智地达成了共识。

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谢挽幽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要洗澡。”

封燃昼同意了,抱着?她进了温泉。

最后出来时,谢挽幽已经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封燃昼烘干她身上的水,将她放在更换了被褥的床上,俯身抚了抚她鬓边的乌发。

最后,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

这日,谢灼星醒来时,像往常一样,下意识往旁边一滚,可它却没有?落入熟悉的怀抱。

谢灼星一愣,扭头一看,发现昨晚跟狐狸叔叔谈时间的娘亲居然还?没有?回来。

抱着?疑惑,谢灼星再?度去了封燃昼的寝殿。

它试探着?挠了挠门,发现这次门没被封住,它稍稍一用?力,很轻易地就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谢灼星懂了,很自然地进了门。

这些日子,谢挽幽总是会跟封燃昼“谈事情”,并?且一旦开始“谈事情”,门就会被封住,而?封印解除,就是准许它进入的意思。

谢灼星迈着?轻巧的猫步进了门,踩着?华美的地毯走到床边,仰头一个跳跃,便沿着?半透明的白色床幔爬了上去,再?扭着?小屁股,用?脑袋分开层层床幔,钻了进去。

看到床上情况后,谢灼星的神情变得很严肃。

——果然不出它所料,狐狸叔叔昨晚果然是故意骗开它,就是为了自己?跟娘亲睡觉!

太过分了!

谢灼星气?鼓鼓地扇动翅膀,让自己?落在封燃昼的胸膛上。

封燃昼感?受到胸膛上的重量,睁眼就看到谢灼星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灰蓝色的圆眼睛里带着?三分鄙视,三分失望,四分谴责,成分十分复杂。

封燃昼不明白幼崽的小脑瓜里又?在想什么:“……你做什么?”

谢灼星用?气?声谴责他:“狐狸叔叔,你又?骗我!”

封燃昼看了它片刻,随手捏住它,放在手里乱揉,唇角恶劣地上扬:“我不仅骗你,我还?要欺负你。”

谢灼星:“……”

可恶的狐狸叔叔!

谢挽幽被他们父子俩的说话声吵醒了,眯着?眼睛,迷蒙地扭头问:“怎……怎么了?”

封燃昼不动声色地把幼崽塞进被褥里:“没什么,你继续睡吧。”

谢挽幽却没睡,揉了揉眼睛,掀开床幔看到外面的天?色,突然问道?:“什么时辰了?”

封燃昼没想到她新来第一件事是问时辰,眉头一跳:“巳时了,怎么了?”

“糟了!”谢挽幽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将刚从?被子底下爬出来的谢灼星吓了一跳。

封燃昼也是莫名,眉头皱了起?来:“今天?你有?重要的事?”

谢挽幽掀起?被子就下床:“我今天?没练剑!”

封燃昼:“……”这就是剑修吗,□□好,原本?正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可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练剑?

修士的恢复速度是很快的,更何况谢挽幽还?格外服了两枚补气?血的丹药,封燃昼阻拦不及,被谢挽幽落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她匆忙穿上外裳束好腰带,拎着?剑就要出发。

……竟然跟平时毫无差别。

封燃昼:“……”

此刻,他的心情有?点?复杂。

说好的羞涩和身软无力呢,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谢挽幽出了门,想起?什么,又?转回来,俯身亲了封燃昼的侧脸一下:“等会儿见。”

封燃昼:“……”

谢灼星赶紧直立起?来挥舞爪子,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娘亲,小白也在,亲亲小白吧~”

“好好好,”谢挽幽捧起?它,亲了好几口:“把小白的头给亲秃!”

母子俩欢笑着?离开了,留了封燃昼一个人在床上,满心复杂。

谢挽幽如此云淡风轻,神清气?爽,让他忽然开始怀疑,昨晚在这张床上哭得厉害的人究竟是谁。

封燃昼沉默了半天?,穿好衣物,跟了上去。

谢挽幽在练剑,练完一套剑式后,谢挽幽用?谢灼星双爪递上的手帕擦了擦汗,对着?站在花树下看自己?练剑的封燃昼道?:“跟我去地牢看看?我昨天?研制出了新药,药效不错。”

封燃昼有?些惊异,他进炼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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