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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毛绒绒的虎耳,心情果然变好?了一点,甚至得寸进尺地揉他的略显狰狞的虎头,见他只是不赞同地瞪着自己,顿时?更有底气,很不客气地往上,开始摸他的暗红色龙角。

她的手温热柔软,刚碰一下,封燃昼浑身便像过?电一般,控制不住地一颤。

这对角,实在太敏感了。

他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虎首,却被?谢挽幽两只手拽住了头顶的两只龙角:“别动?。”

龙角锋利,封燃昼怕划开谢挽幽的手,谨慎地没?有再动?,任凭谢挽幽拽着龙角,若有所思地观察他。

封燃昼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谢挽幽没?回?答,而是一翻身,骑到他身上,然后趴在虎背上,用手拨开他后脖颈上的毛,不知在捣鼓什么。

封燃昼:“?”

他想转过?头去看谢挽幽的动?作,但没?成功,只得载着谢挽幽,原地焦躁地转了一圈。

趴在他背上的谢挽幽忽然说:“我能咬你的后脖颈吗?”

封燃昼眉头一跳:“什么?”

谢挽幽还怪有礼貌地跟他解释:“因为你昨晚咬了很多次我的后脖颈,所以我也想体验一下,咬后脖颈究竟是什么感觉,可以吗?”

封燃昼:“……”

雄性猫科动?物的本能就是支配和?占有,咬住雌兽的后脖颈,才能确保雌兽无法?逃脱。

所以在这种本能下,封燃昼只要察觉到谢挽幽想逃离的意图,便会咬住她的后脖颈。

——哪怕谢挽幽是人类,不会因为后脖颈被?咬而真正受制。

可谢挽幽现在却说,她也想咬自己的后脖颈试试?

这种颠倒的关系对于雄性来说,俨然相当?于一个挑衅。

可是,谢挽幽却是不一样的。

封燃昼权衡了片刻……如果能让伴侣高?兴,他也不介意纵容一下伴侣。

在他的默许下,谢挽幽如愿咬上他的后颈。

——可惜白虎的毛实在太厚了,她一口下去,只咬到满嘴虎毛。

谢挽幽:“……”

谢挽幽不甘心地又啃了几口,均以失败告终。

谢挽幽觉得自己大概是傻了,为啥非要跟封燃昼的本体死磕——直接咬他人性的后颈不香吗?

于是谢挽幽拍拍封燃昼的背:“变回?来。”

封燃昼眯起眼:“……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封燃昼没?听她的话,载着她走?了几步,原地趴下,枕着虎爪闭上眼:“去睡觉。”

“不要,陪我玩。”谢挽幽晃晃他的虎头,他没?反应,谢挽幽想了想,倾身过?去,试探地……

封燃昼浑身一颤,猛然睁开眼,谢挽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丢在了床上。

封燃昼按住她,眸中?风雨欲来:“谢挽幽,你是故意的?”

他一张俊美的脸已经染上了几分靡丽,看着格外勾人,谢挽幽看着他,神色依旧淡定:“我说了,陪我玩。”

封燃昼用泛红的眼睛盯着她她,喉结滚了滚,忽然笑了一声,他松开谢挽幽,拿出一只冰冷的东西,扣在谢挽幽的手腕上:“那我就陪你玩个够。”

谢挽幽低头,看到手腕上的东西——那只天阶手铐。

她咽了咽口水:“……”

糟糕,好?像玩脱了。

……

谢挽幽双手被?铐在背后,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双眼发红:“真……真的不来了!”

封燃昼的指骨蹭过?她的脚踝:“还玩吗?”

谢挽幽此刻就是后悔,很后悔,她拼命摇头:“错了,我错了……”

封燃昼顿了顿,像是因为她的服软而放过?了她,谢挽幽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封燃昼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要玩,就好?好?玩……乖一点,自己上来。”

谢挽幽:“……”

玩还是你会玩。

……

胡闹了一整夜,第二天谢挽幽再次起迟了。

谢灼星在清晨时?分飞过?来找谢挽幽,却惊讶地发现,娘亲竟然跟昨天一样,还在睡觉!

谢灼星不明白,明明娘亲之前都会坚持每天早起的呀?

谢灼星思忖了片刻,自动?为谢挽幽找到了一个借口。

……难道?是因为跟狐狸叔叔“修炼”得太晚,所以才会这么累?

谢挽幽对上幼崽充满担忧的纯洁目光,莫名?有些心虚。

她轻咳一声,推了推身边餍足地揽着自己的封燃昼:“起来。”

封燃昼一点也不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懒洋洋道?:“还早。”

谢灼星都要气死了,跳到封燃昼的胸膛上,用小爪爪对着他谴责地指指点点:“狐狸叔叔,一点也不早,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说罢,小眼神变得鄙视:“狐狸叔叔,你自己不努力,不要拖着娘亲一起。”

封燃昼瞥了它一眼,一翻身,蹲在他胸膛上的谢灼星“哎呦”了一声,一个没?蹲稳,便沿着被?子滚了下去。

封燃昼还把胳膊压在晕晕乎乎的幼崽身上:“你看不顺眼?那你拉我起来。”

谢灼星像举重一样,艰难地用两只爪爪举起他的胳膊,气鼓鼓地瞪封燃昼。

它还这么小,怎么拉得动?这么大的狐狸叔叔啊!

最后还是谢挽幽挣脱封燃昼的怀抱,顽强地爬了起来,结束了这场闹剧。

谢挽幽还惦记着给谢灼星过?生辰的事,于是离开了魔域,前往碧霄丹宗,特意向沈宗主咨询了一下意见。

沈宗主在修真界广结善缘,参加过?不少小辈的生辰宴,因此很有经验。

修真界举办生辰宴,原本是要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喝生辰酒的,然而听闻谢灼星的生辰恰好?在三月十五,问仙大会那天后,沈宗主也觉得计划或许赶不上变化,一时?间犯了难。

谢挽幽想了想:“那还是简单点办吧,如果有空,大家就聚一聚,一起吃个饭,如何那天实在没?时?间,就照人间的规矩,做一碗长?寿面。”

沈宗主颔首:“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谢挽幽从沈宗主书房的窗户看出去,便见枝头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苞。

原本挂在枝头的冰雪已经渐渐消融,只留一些半化的冰晶。

春天就要到了。

同样的窗外景色,天元宗主神色阴沉地看着枝头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苞,伸出手,将花苞掐了下来。

他身后的人战战兢兢道?:“大人,这次的药……”

天元宗主手里捏着那只花苞,只冷淡地了一句:“蓬莱岛上个月抓了多少有用的修士?”

霜雪未消,空气里还残留着寒意,那人头上的汗却猛地冒了出来。

“是零,有用的修士,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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