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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坐在桌边两眼红肿、病恹恹的安兰,眼里的厌恶遮都遮不住:“谢安兰,你别以为仗着你爹手里有几个臭钱,逼着我娶你,就真当?你是张家少奶奶了。我告诉你,别仗着你家对我的那点儿救命之恩得寸进尺,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你说你好好的一姑娘怎么就那么不知羞呢,非得赖给我们家......”
安兰已经把原主嫁妆里的金银珠宝收起来?了,听完张怀瑾的话,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对守在外面的丫鬟吩咐道?:“收拾东西,咱们回家去,张少爷好大的威风,张府的门槛太高咱们高攀不起。”
明月和明心昨天咒骂了姑爷张怀瑾一夜,一听自家小姐说要回家,手脚麻利的把安兰家常用的东西一收拾,拎着两个包袱,护着安兰往外走。
张父和张母知道?自己儿子?办的事儿不地道?,今早故意晚起,一是为了躲开进门第二天的敬茶,二是准备给安兰一个下马威。
却不知安兰早就领着两个陪嫁丫鬟坐着黄包车回娘家了,张怀瑾是知道?,但他巴不得安兰早点儿滚蛋,严令家里的下人不准去告诉张父张母。
安兰领着丫鬟拎着包袱回了谢家,谢荣看到女儿哭的眼睛红肿,再听了俩丫鬟添油加醋这么一说气的直接就厥过去了。
惊得一众人赶紧把谢荣扶到卧室,安兰握着谢荣的手,身?上仅存的一丝灵气渡过去,滋养谢荣千疮百孔的心脏。等谢荣醒了,她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悄悄扔进去一颗缓释回春丹。
原主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哪怕被命运错待了,但她的心愿仍然是那么的简单。治好父亲谢荣的病,远离张家那群人渣,好好的活着。
谢荣喝了一杯水,强撑着坐起来?,招来?管家谢福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谢福用力点点头:“老爷,我办事您放心。”
谢福领着一众家丁浩浩荡荡的去了城南,不但把原主的嫁妆全都抬了回来?,还把张家砸了个稀巴烂。
谢福拿着从张家搜出来?的婚书,站在张家大门口,当?着一众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冲张家父母冷笑了声:“我家老爷本以为张家书香门第,先太太也与你家沾亲,这才将我家小姐下嫁,没?想到狼心狗肺的张大少爷逃婚不算,还想逼死我家小姐。从今天起,谢家与张家婚约就此作罢,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完领着一群人抬着嫁妆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张母看着那些到手的嫁妆被抬走,家里又被砸了个稀巴烂,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谢荣一改往日颓废,积极看大夫吃药,他越想越后怕,为女儿精挑细选的夫家在他活着时?都敢如此薄待女儿,若是他不在了......谢荣倒吸一口冷气,不行,他得好好活着。
有心好好活着的谢荣,就琢磨着去沪城求医,安兰一听大力支持,劝他:“沪城那种大城市的名医肯定?比南城多,为了父亲的身?体,我们干脆就搬到沪城吧!现在的世道?越来?越乱,这段时?间沸沸扬扬在传脚盆鸡要打过来?了,要是真有那一天,咱家的生意会不会惹人眼?”
谢荣沉吟半响:“我儿说的甚是,是为父魔怔了。”谢荣仔细想了想女儿的话,后背起了一身?白毛汗。是啊,万一脚盆鸡打过来?,别说谢家几代人积攒的财产能不能保全,怕是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想到这里,谢荣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家名下的房产、商铺和田产都处理?掉,遣散了家里大部?分的佣人。
都说故土难离,谢家世世代代生活在南城,一想到要背土离乡去陌生的沪城,谢荣就忍不住长吁短叹,私下悄默默对安兰说:“咱爷俩这回去沪城怕是要轻车简行,家里的这些下人愿意跟咱走的怕是不多,加上现在的世道?不好,树大招风,咱们得未雨绸缪,就是可?怜我儿要受苦了。”
安兰抿嘴笑了笑:“有爹爹在就不苦,等咱们到了沪城,治好了爹爹的病,爹想去哪,女儿都陪着。”
等一切收拾停当?,谢荣发愁起自家万贯家财如何带走,安兰从空间里找出两个储物空间法宝,先把谢荣手上的玉扳指给调换了,又故意让他割破手指,流下的鲜血浸湿扳指后,发出悠悠的白光,谢荣手上的刀也消失在白光里。
谢荣愣了好半天,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幻觉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看到一片虚无空间里出现一把刀,怎么看怎么像之前他手里的那把。
揉揉眼睛发现那地方还在,试着把刀取出来?,很?顺利就出现在他手里。惊吓之后是惊喜,他反反复复试着把身?边的东西取出来?又放进去后,神秘兮兮的跑来?找安兰了:“兰兰,原来?爹手上的玉扳指真是咱家老祖宗留下的宝贝......”
安兰一脸迷惑:“爹您早就说过这扳指是咱家的传家宝,我知道?啊,不过这扳指看上去也很?普通嘛......”
谢荣低声解释:“不是扳指值不值钱的问题,佛经上说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你知道?是啥意思不?”
安兰一脸无奈:“爹啊,那都是骗......好吧,那都是传说啦,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谢荣把安兰身?边的小柜子?收起来?,然后又放出来?,安兰倒吸一口冷气:“爹,您、您什?么时?候学会变戏法了?”
谢荣费了老鼻子?的功夫才让安兰相信他是真的遇到宝了,安兰听他说完挠了挠头:“照您这么说,我娘留给我的玉坠说不定?也是宝贝,您当?初不是说这玉坠和扳指是一套嘛。”
谢荣一听,催她用刀割自己一下,安兰无语的从自己屋里找出一根绣花针:“我用这个就行了,爹,您赶紧把手上的伤口擦擦......呃,伤口呢?”
谢荣挠挠头:“我记得伤口割的很?深啊!啊,可?能是祖宗保佑,这宝贝顺便把我的伤口给治好了吧。你别磨蹭了,赶紧挤出来?点儿血蹭到玉坠上,你别舍不得放血,万一少了不行呢?”
安兰的血刚滴到玉坠上,玉坠就冒白光,然后消失了。谢荣一脸激动:“里面是不是一片虚无?”
安兰摇头:“里面是几亩地,还有一口泉,爹,这玉坠传给我的信息,地里好像能种粮种菜,泉水常喝能强身?健体。爹,您记得找只?鸡或者兔子?啥的,咱试试看看这水能喝不,能喝以后咱爷俩天天喝......”
谢荣惊得下巴都快掉了:“闺女你说咱家祖上难道?出过神仙?要不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宝贝?爹以为自己的能储物就够神奇了,你的咋还有田有泉?”
得了宝贝的谢荣本来?准备带走的几个忠仆,思来?想去还是不带了。人多眼杂,万一泄露出去他们父女的小命估计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