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在无人的角落光明正大调.情的意味:“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情愿不情愿。”

“试试就试试。”

贺星苒咕哝。

靳屿诧异地“啧”了声,压着她的耳根子问:“你今天怎么有点儿野?”

贺星苒:“……”

靳屿眉头皱着,故意似的问:“排卵期?”

贺星苒:“……”

这跟说她那什么了有什么区别!!!

在他三番五次的语言撩拨下,贺星苒真的生气了,踩了下他的脚,若有若无地轻哼了声,甩开他往外走。

乘务组的人刚冒着冷风走回来,有人立马夸她:“苒苒,今天多亏了你,否则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那群人的情绪了。”

“还是嫂子对靳屿机长了解深!那些东西我编都编不出来。”

“其实我也有的东西是编的,我确实记不住他本科绩点了……”

更真实的说法应该是,由于在大三那年暑假分手,她根本不知道那一学期靳屿的成绩。

对彼此的了解从此时断开。

如果不是后来靳屿多次出现在公司的自媒体账户上,她更是见不到她。

乘务组的人被她的坦诚逗笑。

贺星苒的脚步被阻碍,只能也跟着笑笑。

身后靳屿已经一手拉着拖杆箱,一手提着她的托特包走了过来。

“苒苒今天何止聪明,”他由衷夸赞,“也很勇敢。”

又跟同事不涉筋骨的寒暄几句,两人先走机场,打车回酒店。

他没有继续追问在飞机上她为他正名的事,也没有看到她手机上的聊天内容,这些都是令贺星苒放心的存在。

上次两人在一架飞机上同时落地阳城,两人决定结婚。

这次再回来,靳屿希望阳城和大雪会给他好的结果。

两人先回酒店放行李,然后去吃饭。

来到阳城本应该去见黄钧泽的,但是天气突变,黄钧泽今天也有任务,驾驶的飞机在阳城空域来来回回转了几圈都没法降落,只能让靳屿和贺星苒单独吃饭了。

哪怕是这样,黄钧泽都不忘了提前交代殷甜跟靳屿提前知会一声:他想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大晴天,直接用就行。

靳屿跟殷甜礼貌道谢。

殷甜:“加油,妹夫,我看好你!”

靳屿撂下手,勾勾唇角笑了一声。

大抵是知道了对自己的心思,他此时的状态如在云端,熏熏然的。

两人去吃了一家老字号菜馆,本地菜分量又大,口味又好,贺星苒多吃了两口,娇气的胃又感觉有点不舒服。

回去的路上,遇到药店,靳屿陪她进去买了一盒胃药,顺便还让店员拿一盒大号五枚入的拦精灵。

贺星苒:“……”

瞧她一副凝重的表情,故意凑到她身后,压着她的耳根问:“怎么,公主,嫌多还是嫌少。”

贺星苒:“……”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店员还在扫码结账呢!!!

她本就是内敛的性子,更是不好意思谈这种话题。

靳屿哪儿能不知道她的尴尬,故意似的,凑得更近了些,压低音量:“那是嫌太大了?”

贺星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怎么能这么孟浪,这么难缠!!!

她悄悄抬眼去看店员。

店员显然是没有注意到两人这里的旖旎,所有的目光都放在那盒尺寸有些超出的工具上。

——这玩意平时摆在货架上都要跟畅销尺寸隔出一段距离,有时候甚至放到过期,也无人问津。

她曾经以为进这个货的目的就是为了展现本店商品齐全的。

扫码付款后,她拿袋子帮忙把东西装起来。

外面仍旧是阴天,冷风猎猎的吹着,空气中仿佛有无数把斜着插进来的风刀,令人皮肤生疼。

靳屿把贺星苒的手揣进自己口袋,另外一只手提着药袋,头也不回地走进冷风里。

店员踮脚打量着两人的背影,目送远行。

心想着,这帅哥配美女,真养眼啊。

如果是推上的博主就好了,如果有onlyfans就更好了。



一路寒冷,即便是从药店到酒店的路没有几步,但贺星苒还是被冻得鼻尖红红。

脱了外套,热空气一吸进,又有点儿想流鼻涕的冲动。

靳屿给她烧了点儿温水,伺候她吃了胃药,又看她擤鼻涕,喊了客房服务,送来一点水果和热红酒。

顺便把那盒五枚入的方方正正的盒子摆在茶几上。

一副通知贺星苒,今晚跑不掉的样子。

两人对彼此都是阔别许久。

贺星苒有些紧张,视线根本不敢往茶几上扫了。

靳屿扬扬眉毛,问她:“看个电影?”

贺星苒头脑昏昏沉沉,点了点头。

靳屿当然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气氛里看三级片,他随便挑选了一个美国小妞电影。

见贺星苒逐渐被影片内容吸引后,拉上窗帘,给她倒了一杯热红酒。

贺星苒抿了两口酒,似乎酒精给了她胆量。

她轻轻开口,从前平稳的有些忧郁的嗓音,此时变得娇媚起来:“关灯吧,阿屿。”

靳屿喉结滚动,抬手按掉床头全部灯光开关。

厚重的窗帘内一片漆黑。

乌云密布的夜晚,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弯月牙挣出云层抓着天空,像情人情动时抓着后背的手指。

贺星苒瞧靳屿在黑暗里模糊的面容,又想起自己“伟大而神秘”的计划,向前探了探身子,将嘴唇靠近靳屿的嘴唇上。

她的动作生疏拙劣。

因为从不用技巧讨好他,所以哪怕这么些年,她的技巧也从未精进。

靳屿舒服地靠着靠枕,一只手犹豫在他的后背上,一只手枕在后颈,好整以暇地享受她的“讨好”。

而随着他不断后退、下陷的动作,她成了趴在他身上的人。

轻轻地吻着,探出舌头,可靳屿双唇紧闭,直到听到她娇气地嘤咛声:“阿屿……”

靳屿仍旧保持清醒:“嗯?”

贺星苒还软着嗓音唤他。

靳屿:“想要什么就说,你这样我不懂。”

贺星苒:“……”

酒精上头,她生气了。

像之前他强吻自己那样对待他,用牙尖儿好不怜爱地咬了咬他的嘴唇。

直到靳屿微微张嘴,气息交融。

那弯月牙逐渐又被层云淹没。

外面的天色愈发黑了,像是被打翻的砚台,在天空铺满或轻或重的黑色。

情最浓时,靳屿去洗个澡,他动作很快,贺星苒也想洗,但进了卫生间又磨磨蹭蹭的。

时间一分一毫的被消磨掉,靳屿瞧着桌面上那盒还没拆封的盒子,今天一向慢悠悠的心情忽然被打乱。

他舌尖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