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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骗他。

朋友之间,怎么可以欺骗和背叛。

南宥汐的心有些发凉,他一定是不悦的,血液里像是流淌着尖细的针。

他没注意,自己的手指触碰到了女生的脸颊,南宥汐没有说话,感受着指腹的柔软。

“怎么了吗?”

南宥汐的手指缓缓下移,触碰到蔷薇色的柔软湿润的唇瓣,他蹭了一下,又用力的摩挲了起来。

“雨时?”女生的眼睫扑簌着,看起来愈发不安了。

南宥汐于是解释到,“这里脏了。”

可她像是听不到,依旧疑惑的看着他。南宥汐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之前,每次谢雨时和她说话时,是不是都喜欢像是商量秘密说悄悄话一样凑到她的耳旁?

不会是…

南宥汐学着谢雨时的动作,凑近她,贴在她的耳边,低低说道,“姣姣,脸上有地方染上脏东西了。”

她终于像是听清了,浅淡的红霞攀爬上白皙修长的脖颈。她似乎有些羞赧,身体放松了一些,“啊,谢谢。”

南宥汐的指腹微微用力,近乎堵住了她的声音。谢谢?

男子的手指移到她的侧脸,掌心覆盖上去,近乎冒犯得抚摸到她容颜的每一寸角落。终于,信任着他的女生又开始露出了局促的神情,像是终于升起了慌乱,她抬起手,在空中抓了几下,才拽住了他的衣袖,“雨时,不用…擦得那么仔细。”

南宥汐有些急促的喘.息了两声,他撤离了手掌,在闻姣松了一口气时,手掌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

她依旧像是没有太多的防备和抵触,也许是这几天习惯了谢雨时已经堪称越界的亲昵,被这样抱起来,还只以为,他是想要扶她站起身。

而南宥汐将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像是之前看到过的那样,像是谢雨时与她依偎在一起时,将她像是小孩子一般彻底搂进自己的怀中。

“雨时?”

“还没有擦干净。”南宥汐很快学会了这样和她说话,靠近她的耳畔,低低讲给她听。离得太近,仿佛柔软的唇能够触碰到敏感的肌肤。

指腹重新按在侧脸,不,这一次,似乎更柔软一些。擦过眼角,一点点落下去。

“不,别…不用了…”看不清的女生,终于察觉到了危险。

南宥汐轻而易举握住了闻姣推拒的手,他淡淡的说道,“姣姣,要好好擦干净污渍才行。”

他有些痴痴得看向她,离她愈来愈近,唇抵在“脏污”之处,细细擦拭。

“南宥汐。”

鞋底踩在枯草之上的声音响起,南宥汐抬起头,看到了停顿在那里,站在不远处的谢雨时。他勾起唇,唇角逐渐上扬。

谢雨时面容肃穆,眸中带着两分冷怒,像是在看着一个罪犯,一个狂徒,一个卑劣的低.贱之人。

南宥汐唇边的弧度缓缓收敛。到底是谁先低.贱。

“雨时,我有些不舒服,可以先放开我吗。”这个时候,南宥汐听到怀中的女生说道。

同样,谢雨时也听到了闻姣的声音,于是,他注视着南宥汐的眼眸愈发阴戾了。

南宥汐像是感觉不到,当着谢雨时的面,唇轻轻覆盖在女生的耳垂,眷恋的轻吻,含吮。

闻姣在他怀中可怜无依得轻颤,她偏过头,咬住自己的唇瓣,有些难堪,有些无措。她像是不知此时自己要作何反应,要对他说什么,是该斥责,还是假装这些亲昵并不意味什么?

南宥汐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但姣姣一直都是温柔的,她在意着朋友,哪怕是被这样对待,依旧想要照顾他的情绪。只是,她待谁都可以很温柔…

谢雨时对她做这种事,她会怎么想呢,之后又会怎么做?会吓得远离他吗,不再信任他,转而将自己看不清、听不见的秘密告诉给其他的朋友,换成亲近别人,让另一个好朋友来保护她吗。

南宥汐偏过头,视线落在谢雨时的身上,眸中的神色显出些诡谲来。

“过来。”谢雨时身姿笔挺,如同清冷孤高的鹤,他嗓音冷冽,不再掩饰女生听不见的事实。而即便他就站在那,说着话,陷在南宥汐怀中的闻姣也不知道。

南宥汐湿润的气息吹拂在女生的耳尖,他对她说着,“姣姣,脏了的地方已经擦干净了,在这里等我一会好吗,我去给你采些果子。”

南宥汐小心的将闻姣重新放在那根枯木上,女生原本如霜雪一般温润洁白的脸颊上印出了轻轻浅浅的红痕,清澈的眼眸也浸了水色,眼尾的红霞糜丽而惹人怜惜。

南宥汐又有些后悔了,他不该将她弄成这幅模样的。必须被人细细擦拭,珍藏于胸口的矜贵珠宝,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此时这般动情,引诱着人染指的样貌,可要怎么办呢。

南宥汐忍耐了片刻,才不舍的起身,向谢雨时走过去。他刚刚启唇,想要质问谢雨时,男子已经一拳砸了过来,重重打在他的侧脸。

谢雨时神情似被霜雪封冻,自我压抑的情绪控制力让他没有再继续抬腿将人踹到一边。他看着眼前的南宥汐,几个字冷硬得从唇齿中挤出来,“南宥汐,你是禽兽吗。”

南宥汐的脸颊偏到一旁,他用手指擦了擦唇角的血渍,突然笑出声,他仿佛真的觉得很好笑一样,几分钟都没有停。

谢雨时被他笑得毛骨悚然,眼前面容熟悉的人,在这一刻,像是披着他所识之人的骷髅鬼。

南宥汐重新注视着谢雨时,视线很轻,他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奇怪,让谢雨时都一时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我刚发现,我喜欢姣姣,不是那种喜欢,是另一种的喜欢。”南宥汐甚至是有些开心的说道,“以后你和姣姣保持下距离吧,我现在要贴身照顾她了。”

南宥汐勾着唇,直视着谢雨时的眼眸,“朋友应该不会干涉彼此追逐幸福吧,谢雨时,只有贱.种才会蓄意接近勾引别人喜欢的人。”

“你是不是疯了。”谢雨时没有被南宥汐的逻辑牵着走,他依旧克制冷静,“姣姣现在病着,你就算是有什么心思,也等她痊愈之后再认真对她说。你做的那些恶心事…和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谢雨时的眸中浮现出几分浅淡的厌恶,他做出那种事,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性质吗?

南宥汐不在意,他的神情显出几分偏执的疯癫,“谢雨时,你自己,不是更像伪君子…”他止住了话语,灰眸折射着锋利的光泽,像是没有感情的人偶,“不是你先不信任,隐瞒病情,防备排斥。谢雨时,你心中都在想着什么,才会预先给知情者设立了可能的罪名。”

南宥汐像是天真的孩童一般轻笑,“不过,我也的确没有辜负你的猜忌。你要阻拦我吗,只是,除非你在这里杀了我,不然大抵,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和姣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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