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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和话题是几个嘉宾里面最高的,比之前主演过《一路向花》的宋心蕾广场铺得还多呢。平台方也因为这事专门找过说,建议苏恬可以找个娱乐公司里懂行的人带带,毕竟做这些规划还是他们更加专业。”
“应该的。”岑汐道,“你跟洛洛可以看着安排。”
“我都打听过了,咱们黎城那几家娱乐公司都不算靠谱,甚至还不如我们之前请来的几个指导老师专业。”说到这里,唐维维话锋一转,“你跟谢影帝是不是很熟?”
岑汐斟酌用词:“还行。”
坐在一旁埋头剥柚子的谢晏辞抬头看了她一眼。
的确还行,就是生了孩子又领了结婚证而已,其他也没什么。
“他签约的那家公司好像还不错,国内数一数二的那种。”唐维维道,“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大公司,他在里面有没有话语权。”
“应该有的。”岑汐微笑。
毕竟是自家的公司,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太好了,他在圈内应该认识得人不少,他那个经纪人好像业内也蛮有名,就算找不到华洺娱乐的人帮带,能引荐个其他差不多的正规公司也好。既然你们关系还成,那就帮我问问他。”
“好。等我回去给你答复。”
唐维维近来大概是真的很忙,这日过了晚上十点后,又在朋友圈发文感慨。
“我这脑子也真的是绝了,连办公室备用钥匙都能不见,整个屋里都已翻遍,就差把花盆地下的土都翻出来看看,有好心人看到挂这样小恐龙的钥匙串一定敲我[流泪][流泪]。”
下面是一张恐龙钥匙扣购物的截图。
岑汐在下面朋友圈下面回复:“前台宁宁那里找过了吗?我记得你有一次就把钥匙落在她那里了。”
唐维维很快回复:“我问过了,没有。”
这几日岑汐一直窝在屋子,除了拍摄素材之外极少出门,谢晏辞便从剧组带回了一台放映设备,一般晚饭过后就是电影时间。
今天的电影是一部岑汐之前上学时候就看过的迪士尼片子,但并不是公主系列。
岑汐看着爱丽丝一路进了兔子洞,见皇后,入王宫,认识白兔先生、柴郡猫和疯帽子……
影片高丨潮结束后,岑汐又想起了唐维维可能放钥匙的一处地方,她在黑暗中摸到手机,在唐维维的朋友圈下面回复:“你可以找找北边柜子上面的白色盒子里,我记得你上次藏钥匙的时候放过那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辛莱突然打来电话:“班长,你是不是在维维朋友圈回错了信息?”
岑汐心中一惊,起身开了点灯,发现自己的手机好端端的放在茶几上,并不在座位。
难怪她刚才回复的时候感觉手感有些不对,但是并未多想。
而她现在终于知道了这不对从何而来。
因为她刚才摸到的,是谢晏辞的手机。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她用谢晏辞的微信号,回复唐维维一个只有公司人才可能知道的秘密。
岑汐感觉自己简直就要凝结在寒风里。
谢晏辞看她打开灯又暂停了片子,后知后觉看向她,迎来的却是岑汐满是嗔怪的目光:“谢晏辞,你为什么要跟我看同一条朋友圈?”
而在岑汐的手机里,唐维维的信息浮在对话框首位。
“你到底去哪里度假了?”
岑汐欲哭无泪:“现在要怎么办?”
“不关我事。”谢晏辞失笑,从她掌心取过自己手机,“我把这条删了就是。”
“可是唐维维已经看到了。”岑汐耷拉着脑袋,“我得给她去个电话解释。”
岑汐几乎是刚刚拨通电话,唐维维就接了起来,“岑岑你跟我说实话,谢影帝是不是在那里?”
“嗯。”
“所以岑小姐,现在半夜十一点,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干些什么事情?”
“就是看电影……”岑汐底气不足道,“因为关灯之后太黑了,所以我拿错了手机。”
“再也不信什么影帝的单身人设了。”唐维维愤愤道,“都是骗人的。那天同学聚会我就感觉你俩怪怪的,对了,咱们班里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俩的事情?”
“还有辛莱。”
唐维维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了奇怪的地方:“所以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辛莱知道这事,纯属偶然。”岑汐觉得自己越描越黑,“这事等我们回去再说。”
“好吧,春宵苦短,我就先不打扰了。”唐维维难得大度,脑海当中蓦地回想起上次见岑汐女儿的画面,总觉得小姑娘十分眼熟。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你俩到底在一起勾搭了多少年?岑皎皎的爸爸到底是不是谢晏辞?”
岑汐:“……,这边信号不好,我先挂了。”
= =
想起昨天拿账号回错朋友圈的事情,岑汐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幸好谢晏辞昨晚删除够快,除了被回复消息提醒的唐维维外,似乎没什么人看到。
岑汐第二日一早反复刷了几次,看没什么异常评论才放下心来。
谢晏辞的伤处已经基本恢复,医生检查过后说是护理的不错,想要停药也是完全可以,岑汐便有了订机票回去的想法。
“拍摄已经接近尾声,最迟再过三天完成。”谢晏辞建议道,“雪天出山不易,我们一起回去。”
已经待了这些日子,再过三天倒也没什么所谓。
只是此时岑汐带来的几本书已经看完,甜品实验成功,Vlog也都拍好,她便取出之前未完成的投资风险建构模型来做。
这件事情她也想做了很久,只是在家事情太多,如今反而有了时间和心情做一些研究。
不知是不是在这里难得心静的缘故,原本卡了许久的某个运算,竟然在一个安静的下午很奇迹地出了结果。
谢晏辞依然是白天拍戏,傍晚回来,每天都会带回不同的东西。
有时是当地某老字号铺子打包的糕饼,有时是北境进口的高纯度黑巧,有时是拿小箱子装着的奶油雪糕和冻梨。
自从那天“朋友圈事件”发生后,岑汐便取消了晚间电影活动,取而代之的是演算风险预估和数据模型。
而通常这个时候,谢晏辞会在一旁,用另一台笔电处理一些拍摄文件。
他就把衬衫袖口挽起一半,埋首在桌前修片剪辑,工作之余在她空了的茶杯续上茶水,在岑汐看来,就是很好的陪伴。
深夜静谧的雪屋里,除了大自然的声响外,只余了她草稿纸演算和谢晏辞敲击键盘的沙沙声。
岑汐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她突然觉得,找这样一个室友过一辈子,似乎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