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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

“妻主?!”

柳惊绝白面飞霞地嗔了她一眼,可水润的眸子?却没有任何的震慑力,反倒眼波流转、活色生香。

青年又往姜轻霄的怀中钻了钻,好半晌才闷闷地说道?。

“你好久都没碰过我了......”

他话说得?有些含糊,声?音又低,第一遍的时候姜轻霄压根没有听清。

待到?青年又接连重复了几遍后,姜轻霄才反应过来,随即面颊连同着耳根都红得?彻底。

好半晌,她才抚了抚青年清癯的脊背,低咳了一声?,“阿绝,按照医理?,妻夫行房三日一次为?最佳,我们前天刚......”

她话还未说完,便陡然僵住了,浓密的长睫轻颤片刻后,倏地看向怀中正在使坏的青年。

“你......”

姜轻霄没料到?他竟会如此?大胆,一时间抿紧了下唇竟有些不知所措。

青年抬起头,眼神一如既往的懵懂澄澈,与他此?时恶劣的行为?形成了鲜明?对比。

“怎么了,轻轻要说什么?”

话毕,柳惊绝状若无意地舔了舔自己饱满殷红的唇瓣,笑着看向女人。

见状,姜轻霄额角的青筋突地一跳,隐约觉得?自己作为?女子?的尊严被挑衅了。

她深吁了口气,随后将?怀中的青年打横抱起,快步走到?了塌边。

期间,姜轻霄突然回忆起了药理?中有禁.欲这一说,也?有阴阳调合这一理?。

单一的禁.欲或许不适合她,只有多方面尝试才能?找到?平衡。

所以?,她往后得?多找些这方面的医书来进行学习。

当?然,今夜可得?好好‘惩治’一下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儿。

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一件事。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第二日,柳惊绝从榻上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

回忆起昨晚种种,榻上的青年抿唇一笑,心中因姜轻霄递给水衣一个帕子?而泛滥的醋意勉强消去了一些。

随即,他下床推门,来到?院子?里寻找姜轻霄的身影。

目光转了一圈后,便瞧见她正坐在石凳上绣着什么东西,口中还念念有词。

柳惊绝唤了一声?妻主?后,便快步走了过去。

姜轻霄见青年走了过来,便将?手中的东西放进了竹筐里,倒了杯温茶给他。

温声?言道?:“还疼吗,身体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想?到?昨夜自己被激昏了头,没有收着力道?,而柳惊绝竟也?并不反抗,最后差点弄伤了他。

凌晨抹药的时候,姜轻霄看着那大一片红痕,内心自责又愧疚。

闻言,青年乖顺地摇了摇头,依偎进她怀里与她咬耳朵。

羞涩又小?声?。

“不碍事的,轻轻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力道?再重些我也?能?接......”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姜轻霄喂了口温水。

女人清咳了一声?,耳根又热又红。

“慎言。”

见姜轻霄露出如此?可爱,柳惊绝按捺不住心口的悸动,倾身吻了上去。

俩人腻歪许久,眼见着局势渐渐失控,姜轻霄连忙叫停。

白日宣.淫终归不好,更何况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柳惊绝意犹未尽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眸中浓重的情.欲流转片刻后被强行压下。

他紧偎在姜轻霄的怀中,看着她重又在筐中拿起了那块红布,眨眨眼疑惑地问道?。

“轻轻,你在做什么?”

姜轻霄闻言,手中动作不停,温声?解释。

“我在为?你绣盖头,就快要好了。”

见柳惊绝似有几分不解,姜轻霄微微扬唇,垂头吻了吻青年饱满光滑的额头。

轻声?言道?:“村子?里有习俗,出嫁时小?郎君的盖头需得?爹家人绣,这样寓意才好,别人家都有,阿绝你也?要有。”

不光如此?,绣的时候还要不断地诵念祷词,将?心愿上达给神佛,以?求庇佑。

后面的话姜轻霄没有说完,但是?柳惊绝已然意会。

别人都有,所以?他也?得?有。

可是?他生来无父无母,所以?作为?他的妻主?,便亲自为?他绣。

即使她作为?一个女子?不擅男工。

想?到?这儿,柳惊绝抓过姜轻霄的手,翻开她的指腹查看。

女人刚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姜轻霄那原本只用来抓药和写药方的左右手上,两对拇指与食指处布满了针眼。

有的才刚刚愈合,有的则扎得?很深,泛着青紫。

见状,柳惊绝心口一疼,眼尾便控制不住地热了起来。

他看不得?姜轻霄受到?一丝伤害,哪怕是?为?了他。

“不绣了,我们不绣了。”

柳惊绝心疼得?要死,带着哭腔说完,便要将?姜轻霄手中的盖头给夺过来,谁知竟被对方给压下来了。

“乖,不疼的,就快要绣好了。”

姜轻霄安抚似地亲了亲青年沁泪的眼尾,用了点力气将?他圈在怀中后,坚持着一点点将?盖头给绣完了。

把线剪断后,姜轻霄将?大红盖头展开抖了抖,侧头问他,“好看吗?”

这个龙凤呈祥的样式,还是?她去向一个男工最好的老伯那里讨来的。

对方听闻她是?绣来送予自家夫郎的,还十分热心地教她如何起针如何分线,以?及常用的针法。

姜轻霄仔细地看了一遍自己辛苦了十几日的成果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虽说比不上他人绣得?那般精致,但到?底是?自己绣得?,祷词她更是?一刻也?不敢断,反复念了许多遍。

以?此?希望柳惊绝可以?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可青年只是?草草瞥了一眼,便将?她受伤最重的右手给拽了过来,捧着她的指尖一言不发地给她上药。

可上着上着,姜轻霄便见两颗又圆又大的泪珠自他睑边坠了下来,打在二人中间夹着的那只红盖头上。

啪嗒一声?,顷刻间便将?那大红泅成了深红色。

姜轻霄连忙用手掌跟托起青年尖瘦的下巴,望见他眸中涟涟的水光后,失笑道?:“怎的哭了?”

接着,还不忘逗弄他,故作认真?道?:“是?我绣得?太丑了,阿绝不喜欢吗?”

闻言,青年蓦地抬起头,红着眼嗔她,“妻主?!”

姜轻霄面上笑意愈盛,心中知晓这是?柳惊绝在心疼她,随即将?他揽进怀中,轻柔地吻掉了他面上的泪珠。

温声?安慰他,“被针扎了几下而已,没关系的。”

说着,她将?腿上的红盖头抽了出来,拎起两角抖开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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