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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别,小姜大夫,是俺们昏了头,听水衣这混小子说你家夫郎是妖,不?相信才过来瞧的,绝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哎呦,小姜大夫这是哪里话,俺们也是被水衣给骗过来的,您莫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还有替我们向姜夫郎道个歉,对不?住了......”

......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推扯着,慢慢地退出?了小院儿。

姜轻霄见状,面色稍霁。

就?在?这时,面前?的水衣重又拉住了她的手腕,神情分?外焦急,“姜姐姐你相信我,柳惊绝他?真?的是只蛇妖,我在?山上亲眼见过的!”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她随着人群拉出?院外。

“姜姐姐,你相信我,水衣是不?会害你的,你和?他?待在?一起,迟早会被他?害死吃掉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大师......”

水衣话还未说完,双手便又被女子甩开了。

这次姜轻霄重了些力道,将他?晃得一个踉跄。

少年将将站稳便急忙抬头,杏眼里已经蓄满了水光。

“姐姐......”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蓦地被姜轻霄给打断了。

“水衣,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她冷冷地望了少年一眼,一字一句地说完,便要将他?拒之门外。

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柳惊绝的一声轻唤。

“妻主,这是怎么了?”

闻言,姜轻霄微微瞠目,刚想让他?别出?来,便听身旁一直沉默站着的神婆,突然?大喝出?声。

“妖怪受死!”

姜轻霄心头一颤,连忙回头,却见那神婆拔开了手中的葫芦,将里面的东西尽数朝着青年泼了过去?。

纵使柳惊绝避闪得及时,可部分?的液体还是沾到了他?的衣衫。

有几滴,甚至迸溅到了面上。

青年受惊,踉跄着后退几步后,一下?跌在?了地上。

“阿绝!”

姜轻霄见状,推开了挡在?身前?的神婆,不?顾一切地跑到了柳惊绝的面前?。

她蹙紧了眉看着面前?倒地不?起的爱人,急忙将他?扶起,心痛地抱进了怀中。

动作?轻柔得怕对方会碎掉。

姜轻霄颤抖着手摸了摸他?那被水打湿的手臂,焦声问道:“你有没有事?”

“哪里觉得痛,你同我说。”

就?在?这时,一旁的神婆又从兜中掏出?了一把黄色的符箓,喃喃自语了一阵后,扔到了青年身上。

姜轻霄见状,大力挥散了在?半空无故自燃的符箓。

猩红着眼,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对着神婆低吼道:“滚出?去?!”

昔日?温柔和?煦的模样,荡然?无存。

神婆被她吓了一跳,可随即越发地皱紧了眉头。

看着地上仍是人形,虚弱地倚在?女人怀中的青年,惊讶地喃喃自语。

“不?应该啊,净水和?显形符我都用了,没道理他?现在?还是人形啊。”

明明面前?男子身上妖气浓重到显形符未挨其身便燃了个彻底。

怎么会这样......

水衣闻言,同样惊讶地瞪大了眼,凑到了她身边,抓紧了神婆的袖子。

焦急地催促道:“快、快,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他?现出?原形来。”

神婆被逼急了,一咬牙自身后抽出?了一支漆金桃木剑。

想到这支剑是她祖师奶传下?来的,上可弑神,下?可斩妖。

女人便有了些许底气。

只要刺中心脏,便不?愁他?不?现原形!

神婆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指尖血划在?了剑刃上,提剑便要去?刺。

谁知在?即将碰到青年的刹那,竟被人当空截下?了。

姜轻霄紧紧地握着那支桃木剑,泛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

说出?口的每个字都被淬上了无边怒火。

“我说,滚。”

神婆年老体弱,又耽与享乐缺乏锻炼,一连抽了许多次,都没能将剑从姜轻霄的手中抽出?来。

“你、你、你这是被那蛇妖的美色迷了心智,还不?快速速放手!”

神婆嘶哑着声音,色厉内荏地冲着她喊道。

姜轻霄见状,一只手握紧了木剑尖,另一只手缓缓地将怀中的青年放到了地上。

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桃木剑自神婆的手中夺了过来,咔嚓一声便给折断了。

神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支被誉为?金刚不?坏、神鬼不?侵的桃木剑,就?这样被她轻易给撅了,当即呆愣在?了原地。

下?一刻,她便觉得胸口一痛,被人凌空踹到了院外。

神婆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当即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叫唤了起来,再不?能动弹。

趴在?篱笆墙上看热闹的众人见状,知晓向来待人温和?的小姜大夫这是彻底动了怒。

也惊讶与她身手竟如此矫健有力。

一旁躲着的许秀才,瞧见这幕也蓦地瞪大了双眼。

着实没料到瞧上去?弱不?禁风的姜轻霄竟会有如此好的身手。

当即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心口。

庆幸当初自己没有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男子,去?招惹她。

姜轻霄因?动了怒气,胸口正微微起伏着。

她攥紧了双手,双眼一一扫视过面前?所有人,眸光冷冽。

冷声呵道:“诸位可都瞧清楚了,我夫郎究竟是不?是妖!”

闻言,篱笆外的人纷纷摇头,七嘴八舌地说这神婆不?过是在?装神弄鬼。

水衣脑子糊涂了,看不?惯姜夫郎生得俊俏,在?胡说八道。

姜轻霄闻言,她拎着断剑,一指院外的神婆,“既如此,若再有以此借口想要伤害我夫郎的,下?场便同她一样。”

说这话时,姜轻霄又扫了眼不?远处神情惊慌、一脸泪水的少年,冷声道:“无论是谁!”

说罢,便抱起仍躺在?地上,虚弱不?堪的青年,大步进了屋。

女人走后不?久,水衣便双腿失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他?看着狼藉一片的四周,又听到身后村民的指责,突然?之间泪流不?止。

姜轻霄将青年抱回屋中后,便轻柔地放在?了榻上。

望着怀中神情惨败,目光无神的青年,她心痛不?已。

吻了吻青年冰凉的额头后,姜轻霄哽咽道:“对不?起阿绝,让你受委屈了。”

柳惊绝闻言,疲惫地抬起眼睫望她。

身上虽剧痛不?止,可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其实他?早就?料到水衣会言而无信,于是在?察觉到外界动静不?对时,便立即服下?了驻丹,

所以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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