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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晴朗的日子。
今天的太阳似乎格外明亮耀眼,我睡了个懒觉,慢慢悠悠起来,抓起了被子,放到鼻子下闻。
当意识到这个行为有多痴汉以后,我不由红了脸,还好没人看到否则岂不是英名尽失?
我赶紧重新把被子放下去拍了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把小幸时喂好,哄着睡着,我把被子拿出去晒,开始打扫卫生。
前几l天刚刚住进来就应该这么做了,劳动就不会胡思乱想。
下午,在我的请求下,缘一带我去见了主公大人。
隔着一层幕帘后面一道虚弱清亮的男声响起,“咳咳咳,请见谅,不能和你面见。”
到了冬日,他无法见到一丝冷风,否则病情就会加重。
我知道他是受到了诅咒……早已他如此病重就改日再来了。
“是我想要见你的。”
主公大人果然谦和温柔。
“你……是我预感之外出现的人,我对你很好奇。”
产屋敷家族有一点预见未来的能力。
我以为他会问我关于自己到底是怎么从鬼手中逃脱出来等问题,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问了问孩子,和我来到这里以后的生活。
“请原谅,我不能说出来。”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一般人恐怕难以明白。
“我明白。”他体谅说,“知道的人咳咳,越少越好,对于恶鬼要保持谨慎,咳咳咳咳,惠小姐实在,有毅力,令人佩服……”
他一边说一边剧烈的咳嗽着,说到后面甚至有些气若游丝了。
“其实……”
我正要说珠世的事,从外面急匆匆走进来医师。
我闭上了嘴,主公大人身体状况实在不好,只好等下次了。
美丽的产屋敷夫人送我们,她特意对我说,“你有空可以多到我这里来。”
产屋敷夫人已经是有一子三女的母亲了,她最小的女儿也是去年才出生,我跟着她肯定能学到不少经验,我点点头。
走在外面,我看着身边沉默似石,高高大大的丈夫,“喂,缘一。”
他侧过头来看我。
我眨眨眼,“没事,就喊喊。”
我偷偷摸摸地张望,见四下无人,就做贼似地勾住了他的手指。
美其名曰:“冷。”
在袖子的掩藏下,我们牵着手在路上走。
我忍不住眼睛滴溜溜的在他身上打转,身穿红色羽织的他和以往最不同的地方就是身侧佩戴的日轮刀了。
我曾经有幸感受过其重量,但这可是继国缘一的日轮刀!
我拦住他的去路,从他身前去够,“我想看看那个!”
他低着头说,“没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嘛!”
我把他堵到了墙面上,一只手抓到刀镡下面,兴冲冲地说,“快拔出来!”
他被我纠缠的无奈,
“你先把手放开。”
“额,
老师?”
从我背后响起一道声音,我回头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正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我: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立刻回到了原位。
“真的是老师……”他这么说,眼神却一直盯着我瞅,“这位就是师母吗?”
啊,这个称呼!顿时感觉自己老了二十岁QAQ
可恶,我都是师母了啊!一想到刚才的所作所为就害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你们的训练结束了?”缘一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前襟说。
年轻男子点头,他的目光落在了我们紧密相连的袖口上。
他一定是开通透了!
他的目光像是在说:你们在牵手啊。
我忍不住松手想往回缩,却受到了阻力,被牢牢地抓住,“不是觉得冷吗?”
他扭过头来问。
我在年轻男子原来师母怕冷的注目礼下无言,啊!让我死!
“在训练上有什么问题吗?”
“额,没有,暂时没有,那我就先告辞了。”他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电灯泡的地位溜走。
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l个穿鬼杀队服的年轻人,本来嘻嘻哈哈打闹着见到缘一都变得无比老实,恭恭谨谨行礼,嘴里喊着日柱大人。
模样看起来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
难道说现在是放学时间?我忍不住怀疑。
等到终于没人了,我扯了扯他,“都当老师啦!”
我故意用奇奇怪怪,黏黏腻腻的声音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缘一……大人~”
他保持着沉默。
我心里的恶作剧忍不住扩大,“老师~怎么不说话啦!这里有个学生想看你的刀呢!”
……
他的耳尖被我吹得嫣红如脂。
转眸瞟了我一眼后,迅速扭过脸有点害羞地说,“我并没教什么,这里主要是其他几l位柱的学生。”
“云间也是他们让喊我老师的,只是有些调侃的意思在里面,他是风柱的学生。”他认真地解释。
“哦,是这样吗?”我说。
可是看刚才那群孩子的反应可完完全全是一脸尊敬呢。
他确定地点头。
我耸了耸肩,“好吧,那也太可惜了,缘一老师就只剩下我这个麻烦的学生了。”
“你就答应我吧~”
继国缘一:。。。
·
回到了家中,等刚刚照顾小幸时的后勤人员走掉后,他终于解下了腰边的佩刀,抽出来看,漆黑的刀刃如黑夜一般暗沉。
只有一缕银浅色的鱼鳞纹路从头到刀尖,他把刀尖朝着自己的方向,小心地把它交到我的手里,双手在我手下托衬着。
我摸着冰凉刀身,脱口而出,“好漂亮……不过怎么不是红色的?”
他停顿以后说,“要结合呼吸法挥舞起来才会变成红色。”
“……㈡㈡[”
我笑着说。
“好。”
他不问我怎么知道这些,从我的手上提起了刀,走到院子里。
和在我身边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种模糊的视觉效果将他阻隔,每一个动作都能看得清楚,流畅丝滑,却不知是如何形成。
他原本深红的头发似乎在这样扭曲的视线里变成了燃烧似的赤红,眼睛也是。
刀身拖出一道气浪,烧成了炙红色,这剑舞美得不似人间拥有,我一个门外汉看得如痴如醉。
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我眼也不眨地看。
碎裂的火星,点点环绕……
当结束时,天已经黑了,我没在火炉前坐这么久竟然也没感觉到冷。
他抹了积雪,然后收刀。
我双手撑在后面,仰头由衷地夸赞,“好看。”
然后歪了歪头,“就是完全记不住,老师~”
他迈进来的步伐默默停驻,低下眼眸来望着我,然后弯下腰,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