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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喝了口酒,侧脸线条精致清冷。

她这几天兴致都不怎么高。初二回蒋家吃过饭后就一直在家里,今天才被朋友叫出来。

蒋意歌本不打算跟他多说,但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往他那边看了一眼你。

主唱依旧看着她:“你过得不好。我看得出来你不开心。”

蒋意歌:“跟你无关。”

主唱笑了笑,说:“真不懂你们这个圈子,没有感情的两个人非要绑在一起,这么过一辈子不难受吗?”

“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戳到了蒋意歌的痛点。

她皱了皱眉:“有什么好难受的?难受的人很多都是不愿意看看自己拥有的,偏要去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比如自由、爱情。”

蒋意歌一直是个看重利益的人。

“那你为什么不像你们圈子里其他结了婚的女人一样?”主唱问,“之前有一阵子你经常点男人,但据我所知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觉得你知行不合一吗?”

蒋意歌听出他话里有话,藏在她心底的秘密似乎被人窥见。

她的脸色冷了两分,问:“你想说什么?”

主唱:“你老公对你不好。”

蒋意歌可以确定他看出来她喜欢薄诏了,“难道非要写歌唱歌才算好?”

主唱挑了挑眉,“谁说公主切小姐就是你了?只有你能留吗?”

蒋意歌不语。她被窥见了秘密一时有点恼羞成怒才情绪失控。

歌里确实没有指明道姓,她也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地问或者追究。

主唱又笑了笑:“确实是你。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是多厉害的蒋总,在我眼里永远是当初那个你。”

这时,包间里正好放到了这首歌。

大家看向原唱。

主唱二话不说,站起来走过去拿起话筒。

不愧是主唱,拿起话筒就很有台风,包间里的人捧场吹口哨。

有几个人是知道这首歌的故事的,看向蒋意歌,窃窃私语。

“当着正主唱这首歌了。”

“说真的我都挺感动的。”

有人开始起哄,也有不知道什么情况不明所以的。不过,蒋意歌不是好说话的人,起哄的人也不敢太过。

蒋意歌漠然地拿起手机。人家没有提她的名字,她这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让人家唱,反而像是主动承认,没有必要。

反正一首歌就几分钟,唱完就过去了。

蒋意歌低着头刷手机,无动于衷,不吃这一套。

在她看来,主唱在明知道她结了婚,明知道她不喜欢他,还要做这种事,是一种自我感动。

他的肆无忌惮并不是对她好,是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没有考虑过会不会打扰她,影响她的生活。

她不感性,她的灵魂不自由,但是理智。她也更欣赏理智的人。

很快唱到了副歌:

我这里下了雪,你那里也在下雪,

和你在同一座城市却从没遇到。

我的公主切小姐啊,

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我至爱的公主切小姐啊——

蓦地,声音戛然而止,包间里所有设备断了电,一片漆黑,只有大家的手机屏幕散发着光。

“怎么回事啊?”

“是谁要搞惊喜吗?”

“还是停电了?”

……

大家躁动又茫然。有人打开包间的门去找人,接连有人出去。

“外面都亮着啊,怎么就我们这里没电了。”

“叫人来问问怎么回事。”

大概两分钟后,包间重新亮了起来。

经理进来道歉,说是跳闸了,现在已经好了。

经理回想起刚才,还是战战兢兢。让他拉闸,他哪里敢不拉。

大家被搅了兴致有点不高兴,但经理赔着笑脸,说了几句也就算了。

小插曲过后,大家继续喝酒的喝酒,玩的玩。

蒋意歌的朋友看了看包间里,问另一个人:“意歌呢?怎么不见了?”

“咦,对啊意歌呢?刚刚还在的。”

此时的蒋意歌正在隔壁的空包间里。

包间突然黑下来,在刷手机的她对黑暗本能地畏惧,心里紧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抓住,被人一把拽了起来带出包间。

走出包间,她才看清拉她出来的人是薄诏。

随后,她就被推进了另一个包间。

薄诏把她推进来的同时开了包间里的灯。

他用的力气有点大,蒋意歌踉跄了两下才站稳,手扶住了旁边的柜子。

她刚想问他今晚怎么也在这里,就听到薄诏冷着声音问:“蒋意歌,感动吗?”

感动什么?

没等她开口,薄诏又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滚出北城。”

听到这句话,蒋意歌惊讶地抬起头,看到的薄诏沉着的脸,和眼底的凛冽。

他在生气。

他向来内敛,很少有情绪那么明显的时候,把她的手腕都抓疼了。

蒋意歌反应过来他为什么问她感不感动了。

他怎么知道包间里在唱歌,怎么会忽然出现把她带出来。还有,他怎么会在包间断电的时候出现,这么巧。

一瞬间,蒋意歌的脑中闪过很多疑问,但对让她不解的是薄诏的态度。

“你介意这些?”她问。

以她对薄诏的了解,薄诏是不在意这些的,主要是不会在意不能对他产生影响的人。就说他和主唱,他根本不把主唱放在眼里,主唱掀起再大的动静在他这里一句话就能解决。两人根本不在一个维度里。

蒋意歌很理解这点,因为她也是这样的人。

薄诏本来就因为包间里那一幕很生气,听到蒋意歌这么说,多年磨练出的沉稳和内敛顷刻崩塌。

“你是我老婆,我凭什么不能介意?”

他说,她是他的老婆。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说过。

已经决定就这样跟他不冷不淡地相处的蒋意歌心跳失控。

她觉得这样的薄诏有点陌生。

他明知道她跟主唱不是一类人,主唱永远不会在她的选择范围里,也撼动不了他们建立起来的关系。以他的性格应该是顶多有点不悦,但不会那么生气的。就像之前几次那样。

闻到他身上很淡的酒味,蒋意歌问:“你喝酒了?”

没有听到她的表态,薄诏更加恼火。

积累了太久的情绪在得到一个倾泻口后就犹如开闸,一发不可收拾。

愤怒把他的理智吞没,让他失控。

“他给你写歌,给你唱歌,你感动吗?想不想跟他在一起?”薄诏冷笑,残忍又轻蔑,“你觉得你有机会么,我在北城整一个人还不容易?你护不护得住?”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跟他在一起,你不会放过他?”蒋意歌从没见过这样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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