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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的痕迹。
许初允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轻轻吹了口气,忍着喉间的哽音问:“……还痛不痛?”
江闻祈看着许初允小心翼翼的动作,很淡地笑了下,重新戴上腕表遮住,“过去很久了,不痛。必要的时候,能用它来提醒某个人。”
许初允恍然明白了一些。
然而更多的疑问扑面而来。
为什么他的母亲精神不稳定?他的父亲江永涛一共三任妻子,他母亲又是哪一任?为什么会落得这个结局。
听江闻祈淡然的口吻,又为什么会用这个来提醒他父亲?
太多未知,许初允隐隐约约感觉,背后是更大的谜团。
像黑暗墙角不为人知的隐事,潮湿又逼仄。
又或许是无人知晓被掩埋的往事,深挖出来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口。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江闻祈问。
许初允回过神,轻声道:“没有了。”
最大的疑问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句诗是他为母亲纹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白月光或者初恋,就够了。
江闻祈忽而低头咬她的唇,语气沉沉,“就这么件小事,也算我欺负你?”
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
唇瓣相触,又分开,仅是蜻蜓点水的吻,相触的身体开始升温变热。
他的呼吸也微重,炙热的气息扑洒。
许初允心跳得很快,手脚开始泛软,身体已经先一步地投降。
“知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江闻祈低头舔吻她的耳廓,漫不经心地哑声问。
“什、什么……”许初允手被他分开,与他十指相扣,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虚虚靠在他怀里,仰头承受着。
很快便被他吻得眼神失去焦距,鸦睫挂上细润的水雾。
他一只手牢牢地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挑开她的睡裤,滑进去。
浅杏色的蕾丝内裤被挑开,微凉的手指触及到她大腿内侧温热的细嫩肌肤。
许初允瞬间‘啊’的轻吟出声,脑中瞬间一阵空白,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攥紧。
脊背无法自抑地抖了一下。
耳边一阵阵的盲音,什么也听不到。
舒服到极度陌生的体验,她从来没体会过。
“我、我还有问题没问……”
好半会,许初允才缓过神来,伸手止住他的大手,胡乱道。
“什么问题?”江闻祈动作未停,显然注意力已不在这上面。
许初允呼吸了几下,眼尾因为缺氧泛着红,“我想知道,你、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江闻祈答得利落,又俯身吻她的锁骨。
“那……你追过别的女生吗?”
“没有。”江闻祈的唇流连到她敏感的耳部,灼热的呼吸扑洒,像着了火,慢条斯理地舔吻着。
“那……”
“没有别人,只有你。”江闻祈径直打断,堵住她的话音,撬开她的唇齿,入侵。
许初允很快就再也问不出任何问题。
他吻得很深,不带任何怜惜的侵略,上面唇舌搅得翻天覆地,下面腿心也被带出一片旖旎的潮湿。
室内春潮涌动,空气不断升温。
低喘休息的间隙,许初允听到他在耳边哑声道:“第一次追人,第一次送花,第一次告白,都是你。”
57 新婚
◎“叫老公”◎
许初允被亲得头晕, 平日清润的眼眸已是水雾一片。
怎么会有人一边告白,一边吻得这么欲。
他一点点纠缠她的唇舌,重重地吮她的舌尖, 所过之处都像着了火。
“不、不要了……”
察觉到即将来临的什么,许初允手腕发着抖,眼神迷离涣散地唤他, “江闻祈……”
“叫错了。”
江闻祈口吻冷静得惊人, 除了嗓音哑了几分,多了几分欲感,神色仍是如常, “重新叫。”
许初允咬唇,大脑一片空白, 妥协着叫出两个字, “哥哥……不要了……”
“错了。”江闻祈垂眼看她,眸色漆黑浓稠, 像吸引人的旋涡。
许初允知道他想听什么。
然而反骨上来,不愿看他这样平静, 就是咬着唇, 不肯叫。
直到他停住, 迟迟不给她。
许初允眼泪汪汪地看他,小猫似的难捺,可怜又可爱。
江闻祈不为所动。
许初允唇微颤着,终于启唇投降,尾音浸润上泣音:“老公……”
“老公在。”江闻祈回应,嗓音低哑,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老公爱你。”
伴随着他承诺似的誓言, 许初允也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端。
战栗的余韵让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她缩进江闻祈的怀抱,潮红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失神至极。
许初允嗅到他身上干净清冽而又稳定的味道,像是独属于他的荷尔蒙,身体被安抚着平静下来。
耳边的心跳声稳定有力,唯有稍快的频率让许初允知道,他远远没有看上去那般不动如山、冷静至极。
江闻祈任由她软成一滩春水,漾在他的怀中,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平息余韵。
许初允脸颊烫得快烧起来,羞恼地埋在他的颈窝。
没法见人了。
就这样被半哄半骗着叫了。
才明白,他说的那句‘真正的欺负’是什么意思。
许初允还在平缓呼吸,胸口起伏着,听到头顶传来江闻祈的声音:“下次能不能多信任我一点?”
原本迷离的眼神,倏地清醒了一下。
“我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不想依赖你。”
许初允声线还带着几分情潮后的软甜,努力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只是……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习惯现在的日子。”
说出来的话有些抽象,许初允怕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想了想,手指抚上他的脖颈,“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走的吗?”
“嗯?”
江闻祈扣下她乱动的手指,耐心地回应。
“他处理完妈妈的后事,葬礼结束后的一周,就跟着妈妈一起走了。”
空气默了几息。
江闻祈很难想象,十八岁时同时失去父亲与母亲,这几年来,他的妻子,是怎么过来的。
只能更加用力地抱她。
似要将她烙入他的血肉,用他的身体去保护她。
“那时候我在想,那我是什么呢?我也是爸爸的女儿啊。”许初允声音颤抖起来,搂紧他的脖颈,泪珠好似汩汩不断的涌流,顺着他的脖颈落进去。
湿漉漉的。温热的。泪珠。
“为什么爸爸不把我一起带走呢?一家三口再在天上重新团聚。那时候奶奶捏着我的手说,她只有我了。我就想,再痛也没关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