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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女人了,比奈穗子身材好长得漂亮的贤良淑德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真是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胆子和底气敢跟他叫板。
以为他会离不开她吗?
真是个贱女人!
很快,女佣长就安排了四个女佣过来,看着她们艳俗的装扮和大着胆子偷偷烫染的头发,他就感到一阵心烦,但最后还是强迫让自己静下心来:“张开嘴。”
她们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全都张开了嘴。
他朝她们走近一点,立马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廉价香水味。但他强逼着自己不准后退,他一定要打破只有奈穗子一个女人这件事,哈,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才让那个贱人有底气跟他闹,真是个蠢货。女人这辈子只能依附一个男人,但男人却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女人,她自小长在禅院家,这么多年了居然看不透这件事吗?
他伸出手指,试图塞进其中一个女人的嘴里。
但还没靠近,只是感受到那个女人口腔里往外冒的热气,他就有股浑身蚂蚁在爬的不适,他不想把手指塞进去,所以下达命令:“自己伸舌头。”
女佣们一一照做。
但看着她们伸出来的那根连着恶心唾液的舌头,他忽然就感觉到一阵恶心从胃部翻涌着往上。
“呕——”
他捂住嘴,干呕起来。
见他干呕,那些女人立马惊慌失措地围过来,想看他怎么了,但那些刺鼻的香水味,刺激的他更加控制不住呕吐的欲望,他抬脚将她们一个个全都踹开,捂住嘴跑去浴间大吐特吐起来。
几乎要将胃都给吐出来。
怎么会?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等呕吐的欲望降低一点后,他蜷缩在浴间的墙角,无措地啃咬着自己的手指。
他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从之前那两个同级生送他的盘片里翻找出来几张爱情片,关掉房间的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开始看小电影,还是特意找的那些有手指剧情的。
但没一会——
“呕——”
他忍不住恶心捂住嘴跑去浴间,呕吐起来。等吐得差不多后,他狼狈地趴在池台上,镜子里倒映出他,因为吐了太多次,他脸色都白了,眼角还有生理性的眼泪挂在那里。
他愤恨地一把擦掉眼泪,出去就将那些小电影的盘片全都砸碎,从窗户丢出去。
觉得可能是自己今天不想做那种事的缘故,所以决定睡觉。
但趴在床上,不多时,他就莫名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廉价香水味,可能是之前她们进来时留下来的。与此同时,他控制不住的又回忆起那些女人肮脏恶心的舌头,和电影盘片里那些污秽淫.乱的场面,那些肮脏做作的荡.妇居然叫那么大声,真是……
“呕——”
他又开始忍不住呕吐欲望了。
他捂住嘴,逃似的离开卧室,躲去书房。
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能闻见那股香水味。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难道是沾到了衣服上?
他开始换衣服。
但不管换多少件衣服,都能闻见那股难闻的气味,难道已经沾到了他身上?恍惚间,他想起来早上撞到他怀里的那个女人来,那个女人身上好像也有一股刺鼻的气味。他低头,闻了闻肩膀处,结果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开始大吐特吐。
等完全吐不出来东西后,他就开始干呕。
他反复搓洗,但不管怎么洗都依旧有味道,直到那块皮都搓烂了,有殷红的血从翻滚的皮肉里流出来,那股味道才终于被血腥味掩盖住,闻不到。
此刻,他已经疼得脸色苍白,满眼是泪。他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蠢事,也想不明白根本不是他的错,是那个女人自己要撞上来的,奈穗子那个贱人凭什么要怪他。明明他都没怎么计较她被野男人骗走两次的事。
第56章 逃离御三家
禅院直哉一边强忍疼痛,艰难地给自己肩膀上药,一边在心底怒骂奈穗子。药还没上完,书房门就被外面的人敲得跟禅院家要亡了似的,他愤愤地一把将药瓶砸碎,也不管上到一半还往外冒血的伤口了,胡乱扯好衣服,就怒气汹汹地打开书房门,一脚踹过去。
“你想死吗!”
那名佣人被踹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又赶忙重新跪好,说话都打着颤:“直哉少爷,五条、五条家的那个六眼来了!”
禅院直哉要踹去的第二脚就这样僵在了半空。
五条悟回来了?
他想起来上次去五条家要人,结果被五条悟狠狠揍到毫无还手之力的事。他顿感已经消肿好久的脸又开始隐隐作痛。
“拖住他!”
禅院直哉撂下这么一句,就一路急走,将那间独立屋子的门锁打开,就看到那个女人居然还十分有闲心地在浇花,之前吵架吵的那么凶,她居然一点都不在意,还在浇花?浇花?!贱人……贱人贱人!
他扯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他要赶快把她藏到禅院家之外的地方去,让六眼那个混蛋奸夫找不到她。
这次,被他触碰,她没再呕吐。
并且也乖乖地跟着他走。
但他却更生气了,心底那股气不匀的感觉折磨得他脑子都要炸了,他紧绷着下巴,抿着嘴,拉着她的胳膊,越走越快。
她逐渐跟不上了,被他扯得跌跌撞撞,最后摔倒在地上。
他动作粗暴地把她拉起来。
没走几步,她又跌倒了。
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个贱人!
“五条悟回来了,你开心的要死了吧!你又要跟他走了是不是?!你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想跟他走,现在他来找你了,你巴不得多摔几次,好让他赶快追上来把你接走是不是!”他像受了什么刺激,气急败坏地掐住她的脖子,因为之前肩膀的皮肉被他搓烂了而红的眼睛,在此刻更红了,他又凶又狠地瞪着她,就像一条疯狗,“你想得美!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禅院家!”
却不想她只是缓慢眨了下眼睛,然后指向他肩膀受伤的地方,嗓音软软的:“这里……没有难闻的气味了。”
“……”他下意识顺着她的指尖看去。
那块的皮肉因为翻得太狠,血一直没止住,现在已经把他肩膀处白色的衣服染成的血红色。
她弯弯眼睛,问:“现在天还没黑,我们就出来散步了吗?下次如果还是白天出来,我可以带那盆花一起散步吗?那个房子窗户一直锁着,它经常晒不到太阳。”
他掐她脖子原本就不是多用力的手,一点点松开了。
因为我的速度太慢了,还经常摔倒。
所以最后是直哉少爷抱着我走的,将我从后门带出禅院家结界后,他将我塞进车后座,随后他自己也跟着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