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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做赌.博的话,一次赌一千万很爽吧。”
明明她的声音毫无起伏,禅院甚尔就是觉得这话听在耳朵里莫名勾人。
回去禅院家的路上,禅院甚尔看着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的女人,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用完就丢,什么叫色令智昏。
他的一千万!
似乎是因为平白亏了一千万,接下来的两天禅院甚尔就没消停过,不是动手动脚,就是动嘴。
千橞理由着他折腾,虽然偶尔身体会出现不受控制响应对方的现象,但整个过程还是保持着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而禅院甚尔心心念念的制服是第二天下午被禅院直哉带着仆从送过来的。
禅院直哉大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名态度恭谨的仆从,进了甚尔的院子后,他一个眼神,仆从们立马放下东西退下。
“堂哥,看你买了不少东西,想着顺路我就让人给你送过来了。”
廊下,千橞理跪坐在缘侧上,手里拿着书翻阅,偶尔还会在禅院甚尔的要求下读上两句。
禅院甚尔躺在她腿上,手里拎着一串洗好的葡萄,翘着二郎腿,享受午后难得的美好。
听见禅院直哉欠扁的声音,禅院甚尔本不欲理会,听到他说他买的制服到了,这才勉为其难地施舍过去一个眼神。
看过去后,禅院甚尔发现在他房间门口的确整整齐齐摆放着几个盒子。
可能是出于保护客户隐私的目的,盒子上都没什么具体的标识,从外面看,很难猜到里面是什么。
禅院甚尔觉得挺好,这些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到时候就让千橞理当盲盒拆着玩吧,他也好有点期待。
也不知道第一个会是猫耳娘,还是女仆装,亦或者职业精英,其实女警那套也不错。
畅想半天,余光注意到在他门口杵着的禅院直哉,禅院甚尔当即就不高兴了。
“你愣在这干嘛,等着我跟你说谢谢?”
禅院直哉挑眉,在禅院甚尔的注视下缓步来到他身边蹲下低语,“我觉得堂哥的确要跟我说句谢谢,要不是我帮忙压下了石原家的事情,堂哥现在哪能这么悠闲的吃葡萄。”
说着,禅院直哉低头,摘了禅院甚尔手边最近的那枚葡萄扔进嘴里咬破。
葡萄表层挂着的晶莹随着爆开的汁水滴在禅院甚尔侧脸。
见状,禅院直哉表情微愣,不怕死地抬手替他擦去,“这张脸弄脏了就不好了。”
千橞理垂眸,视线落在禅院甚尔抽搐的嘴角和额角的青筋上,微微侧身。
下一秒,禅院甚尔跳起来,翻身压上禅院直哉将人摁在地上一顿捶,一边捶,一边嫌恶地用手背磨蹭脸颊。
恶心,太恶心了,什么玩意儿啊!
估摸着俩人得打一会儿,千橞理转身要走,想了想,她还是弯下身把地上的葡萄和果盘一起收好端走。
别浪费了。
第22章
第 22 章
教训完禅院直哉,禅院甚尔骂骂咧咧地进屋,抬眼就看到了窗边的那抹倩影。
身段窈窕的女人斜倚在窗棂边往外看,装饰用的披肩自肩头垂下松垮垮地搭在纤细的手腕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从果盘里摘下一枚葡萄递到嘴边,女人薄唇轻启,雪白的贝齿咬破皮肉,汁水覆上唇瓣瞬间染上几点绛紫。
似是察觉到他的到来,千橞理轻飘飘地瞥过来一眼,明明是不带半分情绪的清冷眸光,却莫名勾人。
禅院甚尔咬了咬舌尖,心中暗骂,他对她真是没有半点抵抗力。
“打完了?”
千橞理将手里的果盘放回桌上,抬手拢好肩头的披风,自然的在椅子上坐下,语气随意。
禅院甚尔点头,先前的恼火一扫而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来到千橞理身边,“我饿了。”
千橞理抬眸,“嗯?”
上翘的尾音勾得人心痒。
“想吃葡萄。”禅院甚尔盯着她的眼睛。
千橞理把桌上的果盘推到他跟前,微扬起下巴示意他自己拿。
禅院甚尔没有动,而是笑着开口,“你喂我。”
面对禅院甚尔的不依不饶,千橞理蹙眉。
她不动声色低头,注意到那沾了血的拳头,再看看还剩不少的葡萄,最终还是忍着不舒服,捏起葡萄递到他嘴边。
他这手要是碰了葡萄,她就没得吃了。
或许是不喜欢触碰,千橞理投喂的动作很有技巧。
修长的食指将葡萄抵在男人的薄唇上,缓缓推入,不等葡萄全部进入,她的手指已经在唇边撤开。
酸甜的汁水随着葡萄在嘴里炸开,禅院甚尔扯过椅子在千橞理对面坐下,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继续等待投喂。
说实话,禅院甚尔并不喜欢酸酸甜甜的水果,因为他总觉得水果自带的甜腻感和他这种人格格不入。
但经她手投喂的葡萄,似乎格外美味,让人怎么也吃不够。
接连喂了好几颗,眼看葡萄所剩无几,禅院甚尔还是一副吃不够的模样,千橞理不想伺候了。
她抬手,轻轻甩去指尖沾着地几滴水,“我累了,你自己吃吧。”
话音未落,桌上的果盘被整个塞进禅院甚尔怀里。
禅院甚尔看着径自往床边走去的女人,无奈的耸耸肩膀。
最近这脾气真是长了不少。
有个词叫什么?
禅院甚尔想了想,脑中灵光一闪,哦,对,恃宠而骄。
脸上挂彩的禅院直哉双臂交迭着靠在窗边,嘴中啧啧两声,不赞同道,“女人就不能惯着,特别是这种本来就没有规矩的。”
闻言,禅院甚尔心中划过一道戾气,他看向窗外的禅院直哉冷冷开口,“还不走?”
要不是他这会儿心情不错,早就追出去再给他一顿了。
禅院甚尔的语气实在不好,禅院直哉虽然有心和人多聊上两句,但他也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
考虑到消息已经带到了,今天也已经在甚尔面前露过脸了,禅院直哉见好就收。
他站起身,最后朝着千橞理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和禅院甚尔告别。
“那么明天见,甚尔堂哥。”
禅院甚尔死死盯着禅院直哉,直到人彻底走远,他回头看了眼靠在床边假寐的女人,起身来到她最初站着的窗边。
和他猜的一样,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楚他是怎么揍禅院直哉的。
这女人不光心冷,还心黑着呢。
想到她母亲找她帮忙时她的态度,又想到她托朋友搞到了「登记识别情报」,禅院甚尔猜测她应该是心中有所打算。
至于为什么最近没动作,一点原因应该是他在这不方便,另一点原因嘛,大概率是她还在观望,心中有所犹豫。
禅院甚尔用舌头抵住牙齿,感情他担心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