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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关了收音机,准备伸手去拔电源时,注意到禅院理将长发拢到一侧,那纤细的脖颈便展露在他眼前。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精致的锁骨,以及锁骨下小吊带包裹的起伏。
她的呼吸明明很稳,但禅院甚尔还是觉得她胸膛晃动的厉害。
强制性的收回目光,禅院甚尔沉默的伸手拔了电源,将吹风机放回原处后,走回来的他从身后一把抱住禅院理柔软的腰肢,埋头进她的脖颈,“夫人。”
“嗯。”
没什么起伏的语调。
“好想你”
禅院甚尔吻上她的颈动脉,啄吻着往上,抬手扣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直接撬开她的唇探进去。
男人气息很烫,喷洒在皮肤上灼得惊人,他的唇,游走在她睡衣上试探的大手,无一不彰显着对她的热情。
禅院理眼神平静的任他亲,随着身体腾空,感受到失重感的瞬间,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被人压倒在床上。
禅院甚尔惩罚性的在她唇上咬了口,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体虚虚地盖住她,小心的避开肚子,粗着气,哑着嗓子道,“夫人,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请把身体放心的交给我。”
“我想从发梢到脚尖,享用夫人美味的身体。”
禅院理的头发因刚刚的亲吻,凌乱地铺散在素色的床单上,有那么几缕贴合在她脸颊,显出几分俏皮。
听见禅院甚尔的话,她没吭声,只眼神平静的与他对视。
这个眼神,禅院甚尔就直觉很不妙,他牵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嘴边轻吻,“这次别搞我,我保证会小心。”
“求我。”禅院理开口
禅院甚尔这会儿就怕她不回应,现在看来,估计是真能吃到嘴,至于之后动作轻不轻,他也不知道,但嘴上必须给她十足的保证。
“求你了,夫人”禅院甚尔蹭蹭她。
禅院理抬手,细嫩的手指抚摸他的脸,描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一切的一切,随及恶劣地笑了。
禅院甚尔:“……”
要完!
手被反绑在身后,禅院甚尔跪坐在床上,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看整理睡衣的禅院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口肉属实难吃了些。
“夫人,我们说好的。”禅院甚尔软了语调哄人。
禅院理拉开柜子的抽屉,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回道,“说好了,但我没说要亲自下场。”
禅院甚尔:“……”
不下场,玩意念交.合?
他要是意念能将她酱酱酿酿,还用得着现在这么憋屈?
禅院理从柜子里挑挑拣拣,随后取出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禅院甚尔看到的瞬间,对应的记忆片段闪现。
他以前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提示:东西是52送的,可以回去看看,根据描述还猜不出来的话,那……或许,也许可以评论区聊下?
第66章
第 66 章
禅院理捏住环扣,举起手里细细长长的形如骨针的物件给禅院甚尔看,“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禅院甚尔摇头,“不怎么样。”
禅院理点头,“我觉得挺好。”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得做些什么,好在今天禅院理没绑得他动弹不得,只有手被捆缚在身后。
禅院甚尔下床,走到禅院理身边,被她毫不留情的抬手捂住嘴,他炙热的吻便这么落到她的指尖,“夫人。”
手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禅院理蹙眉,在禅院甚尔还执着的亲吻啃咬她的手指时,另一只手握着什么抵到他的脸上
那是一个透着金属光泽的小笼子,罩在嘴上,贴合皮肤的位置缠绕着极致的黑色绑带,两侧有额外的绑带垂下。
“既然不乖,那就戴上这个吧。”
这会儿两人都是站着的,禅院甚尔比禅院理高出一个头,甚至更多,她抬手举着手里的止咬器罩在他的脸上。
禅院甚尔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很欲,乍一看就给人种放荡不羁的感觉,凑近细看又能品出些不同。
比如现在,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面染满了情丝,仿佛他的眼里只会容得下她一个,实际上却侵略感十足,要不是脸上的止咬器限制着,他可能就会扑过来将她吞之入腹。
“夫人。”他哑着嗓子。
禅院理敷衍地应了一声,踮起脚准备将止咬器给人戴上,毕竟她不可能一直这么举着,怪累的。
见她踮脚,禅院甚尔明白她的意思,意识清醒的知道不能戴,身体却诚实的弯下去方便她的动作。
她踮着脚,双手环过他的脑袋摸索着系好绑带,禅院甚尔弯着腰低着头,目光便正巧落在她骨感分明的精致锁骨上。
禅院甚尔有些后悔,被她戴上止咬器,意味着限制,限制他很多行动。
戴好后,禅院理抬眼,看着那透着金属光泽止咬器,漫不经心地评价着,“很合适。”
收起獠牙与利爪的野兽大抵如此,被人类驯服,欺辱的佩戴上枷锁,再怎么不甘也只能选择屈服。
她这么说着,如同对待个对象般随意。
禅院甚尔在禅院理眼底看到了自己映出的脸,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她说得很对,她眼底的他,戴着的确合适。
只是这止咬器戴上,依照她的恶劣,想摘下来估计就难了,她大概率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禅院理没管他,又看看了其他的东西,最后抬脚将人绊倒,禅院甚尔想得出神,着了她的道半跪在地上。
禅院甚尔看着她坐到自己身边的凳子上,头靠过去,“夫人,别闹了好不好?”
“不好。”
禅院理幽幽开口,视线却没有看他,而是专注的把玩手里那类似于骨针的,沉静的眼神和拿着手术刀一丝不茍的医生相差无二。
危险而迷人。
下一秒,那冷淡的眉眼看过来,语气对比平时上扬了一些,“来试试?”
禅院甚尔心脏罕见的狂跳起来:该死,不会被放过了。
同样逃不开。
这边禅院甚尔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舍命陪夫人,那边的禅院理却始终没有动作。
她垂眸,眼神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做了什么嘛?”
“当时手腕都断了,可真疼。”说着,她抬起手,打量手里她以往根本不会花心思了解的小玩意儿。
这个应该也挺疼的吧。(题外话:有种容嬷嬷扎紫薇的即视感。)
听见禅院理的话,禅院甚尔微愣,显然也想起了两人最初相见的那次。
后悔那样粗暴的对待她吗?
不后悔,当初的他不爱她,不会试图渴求她的心,那样的关系下,能否享受到才是他最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