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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跑过来蹭了下禅院理,猝不及防被什么踹了下,呲牙咧嘴的扭头,就看到禅院理肚子里面似乎有什么在动。

雪一愣,搞不懂那是什么,爪子抬起来就要拍,被老母亲眼疾手快的拦住抱进怀里,“这个绝对不能拍!”

雪烦躁的皱皱小鼻子,一对狼眼还直勾勾地看着禅院理的肚子,吓得花抱着孩子拉开了和禅院理的距离,生怕将人伤了。

禅院理被她小心翼翼地模样逗笑,眼睫低垂,抬手覆在肚子上,“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见祂动作这么大。”

禅院理没说谎,她肚子里这个还真的是几乎不怎么大幅度动作,接连几个小时才动一次的情况也是有的。

要不是孕检正常,她都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拿禅院甚尔的话来讲,她肚子里这个性格大概率是随了她,懒得要死。

说出这话的禅院甚尔结局怎么样暂且不说,但禅院理觉得她和她的孩子都有懒的资本,反正有人照顾着。

正想着,禅院甚尔过来喊两人吃饭,聊天便以肚子里孩子踹禅院理的一脚作为结束。

饭后,花没敢多待,雪的好奇心她是见识过的,实在怕出意外,告诉禅院理手机联系就和丈夫带着女儿离开了。

禅院甚尔单手搂着禅院理,见她站在原地望着花的背影久久不曾动作,心底滋生出一股怨念,“好看吗?”

禅院理:“?”

她看向他,侧脸垂落下一缕头发,装点着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

禅院甚尔看着她这副表情就没脾气,从身后圈住她,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猫,撒娇似的蹭着她的脖颈,企图得到些许安慰。

“什么时候夫人眼里才会只留我一个?”

禅院理:“……”

毫不留情推开他的脑袋,禅院理迈步出门,“我出去走走,你留下收拾房间吧。”

望着禅院理的背影消失在视野,禅院甚尔手指微微收紧,收起面对她时嘴角不自觉扬起的笑意,脸上只剩漠然。

他扒拉出丑宝,在丑宝还因为他粗暴举动在地上翻滚的时候,居高临下的冷声开口,“把房间收拾好。”

撞到桌角停止翻滚的丑宝:“……”

老老实实把自己摆正,丑宝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房间的情况,从最边缘收拾起来。

丑宝之所以这么乖,是因为它知道妈妈在家的时候,禅院甚尔不会这么凶,只有妈妈不在,他才会这样。

这一点,是被使唤过不知道多少次后,丑宝才悟出的道理。

说起来,丑宝收拾房间的方式挺有意思的,拿垃圾来举例子,它只需要先把垃圾吞进肚子的空间里储存起来,然后再一起丢进垃圾桶。

至于拖地擦桌子,丑宝只需要叼着拖布围着房间来个无死角散步。

这边丑宝叼着拖布刚爬过去,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它慢悠悠回头,看到的是侧躺在沙发上,一手遥控器,一手瓜子的禅院甚尔。

丑宝视线落到地上,不大聪明的脑瓜子转了转,爬回去收集好瓜子皮丢进垃圾桶。

再回头,地上依旧是满地的瓜子皮,它忍不住将智慧的目光落到禅院甚尔脸上。

注意到丑宝怨念的目光,禅院甚尔皱眉,手上丢瓜子皮的动作不停:“快收拾。”

丑宝被他说得一愣,温吞地爬上禅院甚尔所在的沙发,在后者奇怪的眼神中,丑宝一口吞了他的瓜子。

眼看着吞了瓜子的丑宝开始往地上爬,禅院甚尔坐起来捏着它的尾巴根整个提溜起来,“胆子大了呀?”

丑宝:“妈妈。”

“是是,我是纵容她,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禅院甚尔嫌弃地扫一眼辣眼睛的丑宝,“长得丑,想得还美。”

“我是图你睁不看眼,还是图你胖出节了?”

丑宝震惊至极,努力瞪大眼露出谴责目光,禅院甚尔根本不为所动。

禅院理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蹲在门口的丑宝。

丑宝?

禅院理蹙眉,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丑宝会跑门口来守着,“怎么了?”

一看见禅院理,丑宝就委屈了,妈妈妈妈地喊个不停,听声音应该是气急了,有那么几句,禅院理听着甚至觉得它在骂人。

能把老实巴交的丑宝逼到骂人,罪魁祸首不做他想,但禅院理不想掺和,于是眼神冷淡地开口,“自己咬回去。”

告状的丑宝一愣,这一瞬,它觉得自己脑袋像是被人开了光,一下子清明起来,一刻不停地转身往屋里爬。

咬他!

注意到时间准备做饭的禅院甚尔此时低下头,看着绕在他身上张嘴咬上他小腿的丑宝,他内心在冷笑。

出去一趟,回来胆子就这么大了,今天不揍它,都对不起它上赶着过来给他的这一口。

拳头落下前,身后横门被拉开发出声响,禅院甚尔阴沉着脸去看。

是出门后回来的禅院理。

一身舒服的运动装,正随意的靠在门边,眸光清冷地看着他和他手里的丑宝。

禅院甚尔下意识松开手里的丑宝,大步来到禅院理身边,伸手托起她的脑袋打量,“怎么把头发剪了?”

这个长短,再努努力都赶上他了。

见他大惊小怪的,禅院理推开他在自己脸上作祟的手,进屋坐到沙发上,“想剪就剪了。”

禅院甚尔跟着坐到她身边,有点接受不了她现在的形象,也不是说不好看,毕竟她五官底子摆在那,就是感觉气质变了。

以前的禅院理就像是雨后含苞待放的卡罗拉,虽对外呈现出保护姿态的冷,却带着精致脆弱之感,吸引园丁不自主想要娇养呵护祝其绽放。

现在的她则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黑魔术(玫瑰的一种),黑红色交织,彼此渗入给人以华贵神秘之感,高不可攀。

这里的精致脆弱与华贵神秘,只浮于最直观的外貌,不包括她过于逆天的武力值。

通俗一点来讲就是,现在的她有种雌雄莫辨的帅气,这种雌雄莫辨不是不男不女,而是精致到一定程度后的升华,一如五条家那个雌雄莫辨的小鬼。

禅院甚尔把禅院理身体摆正,在禅院理冷着脸露出不耐神情时,他直接对着她的唇吻了过去,一吻及离。

“幸好,幸好,还是原来的感觉。”

诱人堕落,沉迷其中。

禅院甚尔这么说着,本来只是单纯想试下口感,但触上那柔软的樱粉色薄唇他就有些难以自控。

禅院甚尔的手还捏着她的下巴,眼见着禅院理此刻还没有表现出反抗的姿态,男人的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

他毫不客气地吻过去,不停地辗转亲吻,窥见一丝破绽便一举攻破贝齿最后的防线。

吻,炙热而激烈,不留一丝喘息的时间,所能感受到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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