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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禅院理的意思变着花样的给她熬汤。
产后第三天,在各种补汤的滋补下,禅院理的胸口有了明显的胀痛感,在护士的看护下,开始尝试给小惠崽喂奶。
惠崽被护士递过来,禅院理接触到襁褓里那软绵绵的一小团,听着护士在耳边的嘱托,身体罕见的僵硬起来。
这么久以来,禅院理还是第一次抱孩子,面前丑巴巴的小崽子被她抱在怀里,身体软的跟没骨头一样,让人生怕力道使错了把他勒死。
相比于禅院理的不知所措,小惠崽对母亲的天生的依恋让他本能的动了动身体,亲昵的不得了。
护士帮禅院理调整好抱孩子的姿势,站直身体后才发现这位漂亮的新手妈妈不是一般的紧张。
护士忍不住安抚,“别紧张,放松,然后慢慢的解开扣子让孩子尝试着吃奶。”
解开?扣子?
禅院理蹙眉,抱着孩子的身体僵直,她将目光移向旁边的禅院甚尔,“站着做什么,过来帮我解扣子。”
护士:“……”
有没有可能,她的意思是让妈妈自己解扣子?
禅院甚尔本来在一旁阴沉着脸看着,完全没想过还能有这种好事儿,当即长腿一伸大步凑到病床边。
禅院理身上的衣服是很普通的病号服,蓝白条的款式,足够简约,却称不上好看,也就她能穿出一股子高档感。
禅院甚尔弯腰,大手落到她系到最上面的扣子上,手背旁她的衣领微微卷起,隐约可见里面小衣服的肩带。
禅院甚尔的视线定格两秒,喉头滚动着开始动手解她病号服的扣子,随着扣子越解越多,里面那件贴身的小衣服也露了出来。
是件小吊带,料子又轻又薄,遮掩着这个冬天来临后,他没再见过的风景。
禅院甚尔的手不自觉地往上扬了一寸,下一秒,小惠崽的脑袋拱过来,无师自通的找寻着母乳的位置。
禅院甚尔冷冽的黑眸看过去,就见禅院理怀里那小崽子拱开了她的小衣服,准确无误地找好位置,开始吃奶。
那副模样,叫人恨得想掐死他。
一直没敢吭声的护士此时终于有机会开口了,注意到禅院甚尔的脸色,她忙不迭的转移话题,“过程可能比较疼,妈妈请忍耐一下,过会儿疏通开就好了。”
这么说着,护士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双手插进口袋的禅院甚尔。
果然,每一个妻奴爸爸都不会对分摊他福利的宝宝露出好脸色。
不过……
护士打量一眼禅院甚尔,是真的帅。
21度的室温中,男人身上套着件黑色半袖,隐没在衣服里的肌肉紧实又不会过分夸张,再搭配那张带着三分少年感的脸,分分钟让医院里的小护士尖叫。
想想也是,如果这位禅院先生相貌平平,又怎么有机会娶到病床上理小姐这种漂亮得不似真人的仙女。
护士打量完禅院甚尔也就认真看起小惠崽吃奶,小家伙出生才三天眼睛就几乎不肿了,模样那是没话说,反正她没见过出生三天就这么好看的。
用力吃奶的样子也好萌!
好想拍照,但是会被辞退吧!
护士脑补不断,二十多分钟后,看着小惠崽那憋得通红的小脸,护士赶忙停止小家伙吃奶的动作。
这孩子是真倔啊!
别的小宝宝几分钟吃不到奶就要扯开嗓子开始嚎,结果这孩子跟妈妈杠了二十多分钟,脸都憋红了,还在那边一声不哭地奋斗。
护士看一眼禅院理,她的眉眼很清冷,努力尝试着放松身体实际依旧是紧张到浑身僵硬。
不用问了,估计这位妈妈也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儿。
护士无奈的抱过孩子放回婴儿床,没了孩子,禅院理整个人如释重负,肩膀松下来,面上也恢复平日里的淡然。
护士被她搞得都有些想笑了,紧张的新手妈妈不是没见过,把孩子当洪水猛兽的,禅院理还是头一份,但小惠崽的伙食问题没解决,实在不是发笑的时间。
护士帮还饿着肚子的小惠崽冲好奶粉,在手背上试了下温度,确认没有问题后细心地喂给惠崽。
惠崽乖乖张嘴吃了两口,可能是感觉奶嘴的触感不对,之后整只崽虽然也有乖乖喝奶,表情上看却蔫得厉害。
护士叹气,对着系扣子的禅院理开口,“理小姐,医院这边有专门催乳师,孩子吃不到母乳,不光是孩子不舒服,你也会感到不适。”
禅院理系扣子的手微顿,正要回答,一旁的禅院甚尔像是突然关心起小惠崽的口粮问题,迅速地开口,“我帮忙也是可以的吧?”
护士微怔,对上那人那双似笑非笑透着威胁的目光,实在说不出“不可以”这三个字,好在这样的确是可以的。
“可以,禅院先生帮忙也是可以的。”
“夫人觉得呢?”
禅院甚尔大胆发言,脸不红心不跳地看向禅院理,眼角眉梢的得意几乎根本没想过掩藏。
禅院理沉默片刻,思绪在禅院甚尔和催乳师之间反复横跳,最终决定顺了禅院甚尔的意。
陌生人亲密的碰触和禅院甚尔的碰触,虽然两个都会让她感到不爽,但她对后者最起码是熟悉的。
估摸着禅院甚尔有点急,护士帮小惠崽喂完奶粉,起身匆匆离开,顺便告诉其他护士接下来这段时间不要过去禅院理的房间,避免撞见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再说护士离开后的病房,禅院甚尔从里面锁上门,转身来到窗边将先前打开的小缝关紧,随着窗帘被拉上,整个病房一下子暗了下来。
医院病房的窗帘大多是蓝色的,遮旋光性一般,拉上后,整个病房的光虽然暗了,但病房内的一切仍旧清晰。
禅院甚尔走到病床边坐下,目光定格在禅院理冷冷清清的脸上,他抬手捧住她的脸,脸上带着坏笑,低头缓缓靠近她的嘴角。
禅院理伸手挡住他亲过来的嘴,“动作快点,别搞些有的没的。”
“我只是很想亲夫人你。”
禅院甚尔笑着抓住她的手,吻自然而然的落到她的唇角,很细细密密的,裹挟着炙热的气息。
这个吻来得安静,后续却因着主导者的放肆变得躁动。
禅院甚尔缠着她不停,直到禅院理气息不稳,一衫不整,换气之余的禅院甚尔望着她不断起伏的胸口才想起正事儿。
归功于自家给力的老父亲,晚上的小惠崽如愿在身体僵硬的老母亲怀里吃上了第一口母乳。
第一次吃母乳,小家伙表现得多少有些不知节制,所以当禅院甚尔抱着他拍奶嗝儿的时候,惠崽吐了他一身。
感受到肩膀的温热,禅院甚尔极力克制自己才勉强没有把怀里不大点的惠崽丢出去。
然而,让禅院甚尔暴躁的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