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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舒服的居家服,期间难免碰触到伤口,刺痛感便自手臂传到四肢百骸。
这种程度的疼对禅院理来说并不算什么,她大可以像往常那样不去理会,可想到惠崽被吓哭的惨样子,她还是决定处理一下。
将水泡挑破,清理掉里面的液体后,禅院理进行了简单的消毒杀菌,处理完后的伤口看着多少有些骇人。
禅院理其实不在乎感不感染,只是怕惠崽看了害怕,找出绷带绕着伤口缠了好几圈,直到没有伤口露在外面才停下。
整理好出来,就见惠崽正窝在禅院甚尔怀里,像是不安,一双小手不停的揉搓着胸前的小衣服。
惠崽看见禅院理,憋着没掉的眼泪瞬时就像决了堤的河水,委委屈屈地要抱。
小家伙哭起来,声音嗲里嗲气的,又因为一张小脸肉嘟嘟的,看上去像个哭胀气的包子。
禅院理蹙眉,平时也不是什么爱哭的孩子,这会儿怎么就跟个小哭包似的。
她接过惠崽,扭头看向禅院甚尔,“你小时候很爱哭吗?”
禅院甚尔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有记忆起就没哭过。”
禅院理蹙眉,难不成因为她和禅院甚尔都不喜欢哭,所以惠要连带着他们两个人的份一起哭。
单是想到惠崽成为哭包的可能,禅院理就有些不能接受,她表情认真,“小时候哭哭就算了,长大了就不能哭。”
依那么爱笑,肯定不会喜欢哭哭啼啼的小孩子。
惠崽委屈,但是惠崽不会说话。
禅院理因为一侧手臂有伤,只能用一只手拖着他,说来也奇怪,没抱惠崽的时候,这孩子委屈的跟什么似的,真正抱过来,小脑袋往她胸口一埋,除了身体还抽抽搭搭地耸动着,倒是意外乖巧。
抱着惠崽在沙发上坐下,禅院理忽得想起两只玉犬,四下张望着不见它们的身影,便扭头看向去给她拿水果的禅院甚尔。
“那两只狗呢?”
禅院甚尔剥开一枚砂糖橘,一瓣一瓣地喂进她嘴里,“我嫌它们吵,扔外面了。”
这么说着,就听到外面传来“次次次”的挠门声,期间夹杂着不同的“汪汪”声和委屈的“呜呜”声。
白色玉犬:“汪汪!”开门,铲屎官快开门!
黑色玉犬一边挠门,一边委屈的“呜呜”:你不要汪了吗,明明汪这么可爱。
白色玉犬听着身边小黑子这么不要脸的发言,对着它就是一句“汪汪”:铲屎官喜欢白的,汪是白的,所以铲屎官喜欢汪!
黑色玉犬:“汪!”要点狗脸。
两只玉犬的无障碍交流吵得禅院理耳朵疼,递给禅院甚尔一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干脆打死吧。”
闻言,禅院理对着禅院甚尔招招手,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他脸上,“想惠受伤就直说。”
禅院甚尔捂着脸夸张的喊疼,不过被禅院理一提醒,他倒是想起来了,屋外那俩玩意儿是那狗屁系统发放的奖励。
禅院甚尔揉着脸在心底呼唤育儿系统,“那两只狗崽子,让它们打哪来回哪去。”
育儿系统心虚的小奶音压低好几度,“那个,可能不太行。”
禅院甚尔:“……”
“惠崽还不能熟练的掌握影术法,所以,在咒力消耗完之前,两只玉犬都收不回去。”
禅院甚尔有些不耐烦,“大概要多久?”
育儿系统不敢说。
禅院甚尔重复一遍,“多久?”
“可能,大概,也许,一两年?”
话音落下,不只是禅院甚尔,就连禅院理的身子都跟着一僵,禅院甚尔没发现,育儿系统倒是发现了,但它忙着应付即将发怒的禅院甚尔,并没有时间细想。
育儿系统像是急于撇清关系,一股脑儿说出了原因,“惠崽现在休息的时间太久,加上玉犬的形态也只是幼崽,又不用战斗,咒力消耗有限,所以收不回去。”
禅院甚尔:“你有什么遗言?”
育儿系统有些不好意思,“那个爹咪呀,玉犬们还没被调伏,所以可能会有些叛逆。”
叛逆?
禅院甚尔很想说他也很叛逆,叛逆到想一拳锤爆那两只狗头。
似乎是为了证实系统的话,玉犬经过不懈的努力成功把家里的木门挠出了一个足够它通过的大小。
黑色玉犬率先挤进来,“汪汪”:来了,来了!
白色玉犬紧跟在后面往里钻,不知道是它胖的原因,还是因为洞小,钻到一半的白色玉犬卡住了。
白色玉犬:“汪汪”
原来小黑子不只是看上去显瘦吗?
“汪汪汪!”
铲屎官快来救命啊!汪卡住了!
这时候,黑色玉犬跑到禅院理跟前,一个急剎车附带一个神龙摆尾,撞到了禅院甚尔小腿上。
黑色玉犬被撞得脑袋晕乎乎,撑着一口气,走着猫步最终趴伏到禅院理脚面,“汪汪。”
啥时候开饭啊?
禅院理:“……”
总感觉家里闯进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她无奈叹气,“先去把卡门的那只救出来,吵得耳朵疼。”
第84章
第 84 章
禅院甚尔领命把白色玉犬从门缝里扒拉出来,看着一溜烟窜出去的白影,他一阵无语。
注意到门缝上被黑色玉犬刨出来的大洞,禅院甚尔抬手摸上自己的下巴。
这个大小,这个形状……
喜提堵门工作的丑宝脑袋卡在房间里,屁股撅在外面,傍晚的凉风吹在屁股上,凉飕飕的让人觉得很不安全,虽然它不是人。
两只玉犬在房间里撒了欢地来回乱窜,几次经过丑宝跟前,都不明白这个长相奇特的家伙卡在这里是要做些什么。
白色玉犬蹲坐在丑宝跟前,“汪!”
你在玩什么,汪?
丑宝:“QAQ!”
白色玉犬跟丑宝说了很多话,发现它好像有些笨,晃了晃尾巴,无奈起身,四条腿各跑各的朝着禅院理飞奔而去,“汪!”
铲屎官,抱汪!
禅院理侧身躲过朝她飞扑而来的玉犬,后者直接撞到了沙发上,顶着满头星星晕倒在地板上。
看着和黑色玉犬结局相同的白色玉犬,禅院理越发肯定这两只式神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会儿,惠崽已经在她怀里睡着了,禅院理抱着小家伙往屋里走,刚把他放到婴儿床上,看着小惠崽睁开眼,那粉嘟嘟的嘴巴一撇,禅院理就知道不妙。
她摇头,“不许哭。”
惠崽:“呜呜!”
以前屡试不爽的威胁在此刻变成了无用的摆设,禅院理在折磨自己的手臂和折磨自己的耳朵之间决定折磨耳朵。
她是真的不喜欢抱小孩子,就算是自己的小孩也不行。
惠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