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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都是安安静静的。

浴缸本身质感偏冷,禅院甚尔都是用洗衣服的塑料盆给惠崽洗澡的。

把水加进盆里兑好水温,再把小家伙放进去,最后冲干净泡沫,就算完成了整套洗澡流程。

这次,禅院甚尔挤沐浴露的时候没注意,直接倒了半瓶进去,大手在水里搅动两下,不多时水面就起满了泡沫。

禅院甚尔看着几乎要被白色泡沫淹没的惠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动手帮惠崽调整好姿势,又扒开小家伙的手让他抓住盆沿。

惠崽抓着盆沿,勉强保持住坐立的姿势,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懵懂的看向禅院甚尔。

下一秒,一大捧泡沫被禅院甚尔盖在惠崽头顶,看着被惠崽刺猬头稳稳托住的泡沫,禅院甚尔感慨,“果然和我想得差不多。”

惠崽:“……”

再接下来的五分钟里,禅院甚尔愣是利用白花花的泡沫给惠崽来了场个人时装秀。

什么白色泡沫盖胸前的美人鱼造型,什么白胡子圣诞老人造型,只要是禅院甚尔能想到的,他都给惠崽来了一遍。

最狗的是,每次搞出来一个新造型,禅院甚尔都要拍照留念,直到惠崽的一头炸毛被泡沫彻底打湿,软趴趴地垂下来,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禅院甚尔:崽子搞都搞出来了,平时也是自己照顾着,偶尔拿来玩玩不过分吧。

禅院甚尔玩够了,摸了把水,发现有点凉,也懒得再加水了,直接托着惠崽起来,冲干净一身的泡沫,给小家伙裹上浴巾送出去。

因为客厅飞得到处都是狗毛,禅院理一早躲进了卧室,只剩下五条悟和夏油杰还待在客厅里不知道干些什么。

禅院甚尔抱着裹成蚕蛹的惠崽穿过客厅直接进屋,打开门的瞬间,禅院理正弯腰,背对着他的方向换衣服。

运动裤落下,只剩一条裤腿还挂在脚上,她便用那只绷带缠绕的手臂去扯勾住的裤腿。

禅院甚尔下意识将门合上,生怕慢一步屋内的情形就会被外面的五条悟和夏油杰看去。

禅院理扯下裤腿随手丢在一边,紧接着她走到柜子前翻找出一套干净的运动服换上。

余光注意到门口杵着的禅院甚尔,她也只是平静的开口,“你的手是摆设吗?”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禅院甚尔只是笑笑,抱着洗白的惠崽坐到床上,“我没敲门的习惯,夫人知道的。”

“所以,你很骄傲?”

“是挺骄傲的,毕竟讲规矩就没机会看到刚才那幕了。”

婚姻究竟给一个男人带来了什么,看自己妻子换衣服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禅院理睨了眼禅院甚尔,在他怀里躺着的惠崽见了妈妈,立马委屈起来,搞得禅院理无奈又无语。

以前也不见这样,怎么她受个伤,他就委屈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烫到的是他呢。

禅院理不大情愿的将闹脾气的惠崽接过来,看着还赖在床上不走的禅院甚尔,她声音有些冷,“狗洗了吗,客厅打扫了吗,饭做了吗?”

“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去干。”

禅院甚尔厚着脸皮将脸凑到禅院理跟前,不出意外被扇了一巴掌。

说是扇也不合适,因为禅院理只是用了些力道将禅院甚尔凑过来的脸推开,没好气的赶人。

禅院甚尔用舌头抵住后槽牙,深深地看了禅院理一眼,想到什么的他,掏出手机将刚刚拍的照片拿给她看。

禅院理不明所以,视线注意到画面上一身泡泡的惠崽,她的眉头先是皱起,随后逐渐舒展。

就还挺有意思的。

禅院甚尔给禅院理滑动着看了两张,然后暗灭手机屏幕装进口袋里,作出一副夸张的表情,“突然想起来,夫人交代的事情还没做完。”

禅院理:“……”

禅院甚尔走得很慢,走到门口不得不开门出去的那刻,他还以为算盘落空了。

狗系统不是说禅院理对小崽子的好感很高吗?怎么这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禅院甚尔心里骂骂咧咧,下一秒,身后传来禅院理清冷的嗓音。

“回来。”

禅院甚尔双手插进口袋,顺从的回到禅院理身边,“怎么了?”

禅院理抬眼,清凌凌的眸子看过来,只要撞进人心里,她就这么看着禅院甚尔,静静的,默默的。

禅院甚尔挑眉,故意重复道,“怎么了,夫人?”

“发我一份。”禅院理的声音有些轻渺,似乎是不自在极了。

听到满意的答案,禅院甚尔再次把脸凑到禅院理嘴边,“亲我一下,亲我就发给你。”

禅院理心中一叹,对着禅院甚尔凑过去,敷衍的亲在他侧脸,“发我。”

禅院甚尔笑了,把手机掏出来丢给禅院理,抬手反复摩挲她的唇,直到嘴唇变得如同被亲吻过般红润,他才停下。

“自己弄,没有密码。”

说完,他径自出门去处理那外面两只惹是生非的玉犬,与给惠崽洗澡的温柔不同,给两只玉犬洗澡时,禅院甚尔都是直接拎着脖子丢水里涮。

来来回回涮个几十下,估摸着差不多就用布将玉犬们包起来,拎到院里的晾衣架上挂起来。

五条悟评价道,“如果有咒灵摊上他这样的主人,肯定相当倒霉。”

夏油杰示意五条悟看被用来堵窟窿的丑宝,“那不就是。”

五条悟:“倒霉虫!”

丑宝:“……”

似乎是为了印证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对话,禅院甚尔把玉犬晒好好进屋,看着满是狗毛的客厅,他就想起了丑宝。

把丑宝从窟窿里扒拉出来,禅院甚尔指着客厅里乱飞的狗毛,“去,吃了它们。”

丑宝:“……”

……

两只玉犬的到来难得让禅院甚尔过上了两天鸡飞狗跳的日子,只是后来他实在烦了,照顾玉犬的工作就落到了丑宝头上。

平日里慢吞吞的丑宝被两只玉犬带着,每天东窜西跑,一闲下来就拖着沉重的身体找禅院理告状。

丑宝望向禅院理,“妈妈!”

禅院理无奈,她看向禅院甚尔,“你又欺负它了?”

禅院甚尔用手指扒拉着逗弄惠崽,“没有。”

禅院理向丑宝转达了禅院甚尔的意思,“你也听到了,他不承认,还是直接动嘴比较实际。”

丑宝听着也觉得没毛病,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丑宝真委屈,两只玉犬的活动量巨大,拽着它到处钻不说,闲着没事还喜欢咬它尾巴根。

搁哪只咒灵能受这气。

这么想着,丑宝努力爬到禅院甚尔身边,张开嘴正要咬,禅院甚尔先它一步“嘶”出声。

张着嘴的丑宝愣住,它回头看向禅院理,想要睁开眼睛表达自己的无辜,“妈妈!”

它还没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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