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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隐约察觉到她不喜欢他粘着她。

可是怎么办呢,小小的他真的很喜欢妈妈,想要她抱着他,想要她柔声细语的哄着。

“男孩子哪那么娇气。”禅院甚尔开口,伸手舀一勺姜汤给禅院理怀里的惠崽递过去。

惠崽睁眼,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闻着味道感觉有些不喜欢,吐出舌头卷着尝了一小口,味道有些甜,有些辛辣。

生病的时候人似乎格外娇气,加上惠崽本身就是个孩子,脑袋埋进禅院理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喝。

禅院甚尔盯着这小崽子看了两秒,转而对禅院理说,“躺两天就好了,别搭理他。”

看一眼惠崽,禅院理没吭声,朝着禅院甚尔伸出手,接过了他手里的勺子。

禅院理拍拍惠崽的肩,小家伙扭头,就见那味道奇怪的汤水又被递到了他的嘴边,不同的是,此刻给他喂汤的人是妈妈。

小家伙纠结两秒,脑袋探过去,小小的抿了一口。

姜汤的味道对惠崽而言真的很陌生,但禅院理的怀抱很暖,看向他的目光也透着温柔,让他有种姜汤很好喝的错觉。

小孩子肠胃弱,禅院理不怎么懂,但也觉得给惠崽喝太多不好,一小碗姜汤只给小家伙喂了四分之一左右就停下了动作。

惠崽望着禅院理,蒙着水雾的蓝眼睛里是浓浓的不解。

禅院理将他放到床上,轻揉着他的胃,“不可以喝太多”

惠崽眨眨眼,翻身坐起来,窝回到禅院理的怀里,“抱。”

一旁的禅院甚尔就看不惯惠崽这副撒娇卖萌求抱抱的模样,上手将人从禅院理身上扒开,抄过被子给他裹严实,“抱什么抱,睡觉!”

惠崽:“……”

禅院理看着模样相似,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的禅院甚尔和惠崽,抬手搭上惠崽的眉心,“睡吧,睡醒了,我还会在。”

就像她生病时,他做到的那样。

写的有点烂,火车上一直放广播,我满脑子都是各位旅客朋友们……

第105章

第 105 章

惠崽出生后的第一场雪,正好赶在了小家伙生日的前一晚。

夜里,鹅毛般的大雪悄无声息的落了一地。

转过天来的一早,禅院理推开门,屋里的两只玉犬猛地冲出去,屋外的寒气涌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适应了一会儿,她抬眼去看院子里的积雪,雪铺了一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光。

玉犬们踩出的小脚印,在一片纯粹的白中显得有些惹眼。

禅院理吐出一口浊气,温热的气息在温度过低的空气中瞬间变成一团白色的雾气,升腾着逐渐散开。

注意到雪地上的一抹红,禅院理蹙眉,抬脚准备过去,做好早饭准备喊她的禅院甚尔一把将人抱起,扛回屋里。

禅院甚尔把禅院理放在沙发上,摸着她的手有些凉,单膝跪在她身前伸手包裹住她的手一边揉搓,一边捧着贴在唇角亲吻。

男人的唇很烫,嘴角的伤轻浅的摩擦着她的手背,温热的鼻息喷洒进指缝间,禅院理觉得有些痒。

她抽了抽手,没能挣脱,反而是听见了禅院甚尔似是责备,似是无奈的话语,“之前下场雨夫人都能把自己搞感冒,这会儿穿这么点还想往外走?”

禅院理面无表情,“之前是意外。”

禅院甚尔抬眼看她,被禅院理不耐烦的伸手将脸扒拉向一侧。

禅院甚尔好笑的攥住她贴在他脸上的细嫩手掌,“夫人说什么是什么吧。”

他就是给她惯的。

可是……已经都惯出来了这一身臭脾气,他又舍不得,除了接着惯,还能怎么样?

禅院甚尔弓起身将禅院理压倒在沙发上,脸贴上去轻蹭过她的唇角,随后起身,“我去给你找件衣服,在这等着。”

禅院理不吭声,自己撑着从沙发上坐起身,平静的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禅院甚尔在柜子里翻找出一套一看就很暖和的羽绒服,想了想,他又准备了帽子手套和围巾。

拿着衣服出来,沙发上除了禅院理还多了只窝在她怀里的熊猫崽子。

惠崽身上套着毛茸茸的熊猫睡衣,小手里捧着一颗黄澄澄的橙子,绷着小脸依偎在禅院理怀中,看样子是刚睡醒。

惠崽抱着橙子,鼓着包子脸,一眨不眨地盯着站在禅院理房门口的禅院甚尔,“坏!”

昨晚,小家伙软磨硬泡好半天才缠着禅院理争取到和她一起睡的机会,结果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抱回到了自己那张小床上。

这个将他抱过去的人,除了禅院甚尔,小家伙再想不到任何人。

这会儿见到罪魁祸首,惠崽简直有一肚子气无处发泄。

禅院甚尔无视惠崽的控诉,快步来到禅院理身边,抬手移开小家伙,将棉服给禅院理套好,“就在院子里,别乱跑。”

禅院理应了声,“知道了。”

注意到禅院理起身,惠崽有些着急地喊了声“妈妈”,软软的小奶声萌得人心颤。

闻言,禅院理垂眸朝着小家伙扫过去一眼,解释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说完,她转身朝着屋外雪地走去。

惠崽搁下橘子去追,站在门口,看看外面的一地白雪,脸上闪现一丝诧异,抬脚踩上去,小鞋子瞬间陷进去一半。

晶莹的雪融化渗进鞋子里,冰凉的触感让惠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缩回脚,看向朝着院子里走去的禅院理不免着急。

惠崽回头,眨巴着一双蓝色的蒙着雾气的眼睛,“冷。”

看见这一幕,禅院甚尔半蹲下身,眯着眼笑了,“活该。”

这崽子不是嫌弃他坏嘛,那他就冻着吧,反正他是不会帮忙的。

丑宝看着禅院甚尔把惠崽弄哭,疲惫的爬到惠崽小衣柜给他翻找合适的衣服。

丑宝叼着衣服交给惠崽,小家伙瞪一眼满不在乎的禅院甚尔,撇着嘴巴,抓起丑宝叼来的衣服给自己换。

丑宝和惠崽的关系很难评,惠崽曾无数次被丑宝的嘴脸吓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习惯了丑宝的存在,加上丑宝对他的照顾,一定要拿一个词形容丑宝在惠崽心中的地位,那就是[哥哥]!

比禅院甚尔这个当爹的还要靠谱的[哥哥]。

惠崽抓着衣服,费劲巴力的从自己的小熊猫睡衣里钻出来,看着他的举动,禅院甚尔有些诧异地挑眉:已经学会自己脱衣服了吗?

果然,小孩子不能惯着,不管他,他什么都知道自己学。

禅院甚尔看向屋外的禅院理,彼时的她正站在雪里,弯腰用手指捏住一朵红花提溜起来,是夏油杰那只长得乱七八糟的金蟾——元宝。

他不怎么感兴趣地收回目光,蹲着托腮看向惠崽,小家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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