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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撕烂。”

看着禅院甚尔和五条悟斗气,夏油杰不为所动,默默咬一口手上的红薯,用来表达对眼前俩[小学生]斗嘴行为的无奈。

五条悟这没事找事的毛病还真是从来没有变过,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禅院甚尔准备和五条悟干架的时候,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什么人靠近。

那么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后,缓缓抬手,拽住了他拎在手里的烤红薯。

禅院甚尔侧头去看,此时的禅院理把烤红薯再撕开一点,正低头轻咬着红薯肉。

禅院理咽下嘴里的烤红薯,对着禅院甚尔开口道,“你吵你的,不用理会我。”

“不吵了。”禅院甚尔从怀里掏出另外的烤红薯,上前牵起禅院理的手,往公园里人烟还算稀少的秋千位置走去。

秋千一左一右总共有两个,每一个的座椅木板上都堆积着厚厚的白雪。

禅院甚尔抬手替禅院理扫开积雪,示意她坐过去。

禅院理抱着烤红薯默默咬了一口,并没有按照禅院甚尔的示意坐到扫干净积雪的秋千上。

禅院甚尔轻叹,自己坐上去,他双腿叉开,弓着腰拿出烤红薯准备剥,秋千架上面的积雪因为感受到他的重量,摇晃着掉下来,正好砸在他的头顶。

禅院甚尔:“……”

男人的黑眸落到禅院理身上,就见她这会儿已经坐到了另一侧,安安静静地吃起她的烤红薯。

真坏啊,禅院甚尔这么想着,随后他晃了晃脑袋,抬手扫落上面的雪,只可惜融化掉的那部分,还是让他感觉头皮一凉。

禅院甚尔倒也不怎么在意,剥开烤红薯准备吃的时候,视野里出现了一双可爱的小脚,他张嘴的动作一顿,抬眼去看惠崽,“干嘛?”

他说话语气不怎么好,惠崽睁着眼直勾勾望向他手里的烤红薯。

好歹也是给惠崽当过全能奶爸的人,禅院甚尔怎么可能不清楚这崽子的小九九,“想吃?”

惠崽不吭声。

禅院甚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想要吧。”

被他这么一唬,惠崽有些着急,“要。”

“要?”禅院甚尔将烤红薯递过去,惠崽举起双手去接的时候,禅院甚尔猛地抽回手,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把手里剥开的红薯咬了一半。

惠崽看着突然消失不见的大半红薯,绷着脸去看禅院甚尔一鼓一鼓的腮帮子,“坏!”

禅院甚尔默默嚼着,抬手用小拇指掏掏耳朵。

好像咬太大口了,有点噎。

禅院甚尔看向惠崽,考虑将烤红薯吐出来给惠崽吃的可能性。

看着委屈巴巴凑到禅院理身边要烤红薯吃的惠崽,禅院甚尔自己给出了答案,这崽子肯定不会吃他剩下的。

禅院甚尔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烤红薯,那感觉果然就像他想象的一样噎人。

惠崽站到禅院理身边,小奶声里透着委屈,“不给。”

禅院甚尔不给他吃妈妈吃的东西。

看着这孩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禅院理将吃了一半的烤红薯递到惠崽嘴边。

惠崽小小咬了一口,红薯肉甜甜糯糯的,有点像他平时吃的辅食,但味道上又要更加香甜。

惠崽咬了一口后,抬手将烤红薯往禅院理身边推了推,“吃。”

说完,他还扭头看向一旁的禅院甚尔,意有所指地冷哼一声。

禅院甚尔:“……”

禅院理没有按照的惠崽的意思收起烤红薯,反而是将还温热的小半块给惠崽塞到了怀里,“吃吧。”

惠崽感受着手里暖暖的烤红薯,抿唇笑着,低头将脑袋凑过去想让禅院理摸摸头。

禅院理望着凑到跟前的帽子,不明白惠崽是什么意思,手还是下意识的拍拍他,重复道,“吃吧。”

惠崽乖乖吃起来,只可惜早饭才吃过去不久,没两口他就饱了,望着还剩一点的红薯根,想到这是妈妈给自己的,舍不得丢掉的小家伙一步一个脚印地绕到禅院甚尔跟前递过去。

禅院甚尔:“我是你的垃圾桶吗?”

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伸手接了。

这时候,不远处吃完烤红薯就拉着夏油杰动手堆雪人的五条悟拍打着双手,欢呼一声,“完成了!”

禅院理闻声看过去,就见白茫的雪地上矗立着一个和惠崽一样差不多大小的雪人。

雪人的鼻子上插着一朵大红花,模样看上去赫然就是元宝头上那朵。

禅院理若有所思,视线移到一旁的草坪上,正巧看到捂着脑袋,原地石化的元宝本宝。

五条悟对着惠崽招招手,“惠,快来。”

惠崽站在禅院甚尔身边没有动,下一秒他就被整个拎起来带到了雪人旁边。

禅院甚尔半蹲着打量雪人和惠崽,“这个大小和你还挺像的。”

说着,他给惠崽调整下位置,惠崽不明所以的站在地上,望着近在咫尺的雪人,小家伙忍不住抬手,下一秒,身后的禅院甚尔抬脚朝着他屁股踹过去。

惠崽往前一扑,雪人被撞坏的同时,整只崽也被冰凉的白雪包围。

惠崽:“……”

小家伙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禅院甚尔,眼泪啪嗒就掉了。

“禅院甚尔。”禅院理很平静地喊他。

禅院甚尔:“……”

这小崽子也太不禁逗了,就踹了脚,怎么就那么娇气。

五条悟看着碎了一地的雪人,整颗心也跟雪人似的碎成一地。

他扭头,对上禅院甚尔,漂亮的蓝色星眸眯了眯,弯腰从地上捧起一捧雪对着禅院甚尔的后脑勺直接丢过去。

真不明白禅院理留着这样的狗男人做什么。

禅院甚尔侧身躲开五条悟的进攻,他这么一躲,身后的惠崽直接遭了殃,本就委屈得不行的小家伙,这会儿直接爬起来,跑禅院理怀中告状去了。

禅院理似是无奈的轻叹着,随后她弯腰从地上抓了把雪,随意的攥成不规则的雪球。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回头,雪球直击面门。

散开的血雪球将星星点点的碎钻似的冰晶洒在禅院甚尔脸上,挂上他的睫毛,融化成小水珠,缀在上面。

他的睫毛其实很长,只是平时多处于下垂的一种状态,不仅不会显得有精神,反而对外透出股颓废感。

禅院甚尔不适的眨眨眼,等视线逐渐清晰,他感觉眼前仿佛蒙了一层水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他望向禅院理的方向,此时的她正弯着腰将手里的雪球递给身边小小一只的奶团子。

在白雪的衬托下,她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就这么望着她,禅院甚尔甚至有种她在笑的错觉。

在禅院甚尔看呆的时候,禅院理指导着惠崽,小家伙若有所思,攥着冰冰凉凉的雪球,走到禅院甚尔身边,仰头拍在了他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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