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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啊,门口有人找阿姐,叫什么秋叶的?”

辛晚:!!!

她惊骇,猜想两人已经见过面了,急得不行,也没继续理两人,步子飞快地朝门口走去。

辛晚步子迈得快,徐时瓒确认她的距离已经不足以听到自己的声音了,才终于俯下身来。

他离饴糖很近,将脸上的笑意收得干干净净,面色沉得好像覆盖了一层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要走赶紧走,滚远点。”他扣住对方单薄的肩,用了点力,就叫鬼连连呼痛。

好像有好几把冰刃穿过来,将他钉在墙上,艰难地喘息。

“徐时瓒。”辛晚远处的声音喊他。

饴糖忽的感到肩上的力气卸了劲,伴随着冰雪消融,血刃化开。

他看到上一秒还仿若修罗的少年展露笑意。

“就来。”他声音轻快,越过饴糖,连一丝目光都没有分给他,仿佛刚刚要将鬼置于死地的压根不是他。

饴糖:好恐怖!果然还是赶紧跑路吧。

*

秋叶被铺天盖地的网罩得严严实实,动弹一下都很费劲,但输人不能输阵,她还是意思意思地挣扎了几下的。

辛晚乍一出门就和她对上了视线。

秋叶猝不及防地挤出几滴泪:“师妹!”

辛晚担心她露馅,悄悄地麻利地给她上了禁言咒。

秋叶:……

“????唔”

徐时瓒确认来人确实是辛晚认识的,没忍住皱了下眉,又飞了道剑意过去给人松了绑。

他抢先一步开口,跟着辛晚叫人:“师姐,多有得罪,故安不太平,我恐是妖魔作怪。”

秋叶被他整迷糊了,事实上,刚刚就在迷糊了。

她一路找来,碰见徐时瓒,还以为自己总算找对地方了。谁知道察觉她要进去,徐时瓒动手更快,下手狠厉,是死手,叫她几乎招架不住。

难不成真是自己在宗门存在感太低了?怎么叫徐时瓒的名字也不见他应。

没等她想明白,人就被罩得严严实实。

秋叶:……

直到说出辛晚的名字,他才终于给了她个正眼。

眼底亘更古不化的坚冰。

奇怪。

出手很奇怪,回话也奇怪。

但他都这样说了,秋叶自然没了和他争执的由头,加上自己现在确实也说不出话,只好愤恨地瞪着辛晚。

给、我、解、开!

辛晚回避她的目光,把人带进去,一路上嘴没停上,生怕被徐时瓒发现秋叶开不了口的事实。

“阿瓒,去沏点茶。”辛晚心虚地蹭下鼻尖,尽量让自己想前几日一样理直气壮地使唤人。

徐时瓒知道她是要支开自己,脸上露出无知又恰到好处的微笑,应声退下了,心里在盘算不应该将饴糖那么早赶走的。

——起码沏茶的有人了。

等人走远,辛晚总算松了口气。她把止语咒解开,对上秋叶的目光,猜测她要开口骂人了,忙不迭举手投降,闭眼先她一步:“徐时瓒失忆了!”

“……什么?”秋叶果然停手也住嘴,她震惊,一时之间也忘了和她算账。

辛晚没办法,摘了头和尾,隐瞒了徐时瓒的身份,真假参半地将事情尽数托出。

最后,她欲言又止,抿唇,在纠结。

秋叶自小和她一道长大,知道她有更重要的瞒着自己的事,瞪眼:“还有呢?老实交代。”

辛晚没辙,垂下眼,不敢看她,含糊:“他好像喜欢我。”

“什么玩意……”秋叶愤而起身,被辛晚捂着嘴拉着重新坐下。

“不……这门……”

“师姐!”辛晚一番挣扎,总算把人拖住,她无奈:“冷静啊冷静!”

“静不了!”秋叶把剑砸在桌子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她翻了个白眼:“叫你对他这么好。”

辛晚不说话,好久才开口:“你记不记得你养过一只小猫。”

秋叶自然记得,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怎么了?”

辛晚耷拉下眉眼,很无奈地开口:“他也是小猫。”

哪里像猫了。秋叶腹诽。

人也不是猫变的,至于脾气。

想到那双冷如寒霜的眼。

她打了个颤,也不像啊。

“你打算怎么办,”她顿了顿,学着徐时瓒的语气,补了两个字:“阿姐?”

尽管不知道辛晚做的原因,但无奈一起长大,无论如何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没想好。”辛晚烦得揪头发:“先让他死心吧。”

秋叶同意地点头:“简单,你直说好了。”

“倘若他只是对姐姐的依赖眷恋,那我……”她没能说下去。

秋叶一脸“你信么”的表情盯着她。

“好吧。”辛晚跨下肩,惆怅地继续玩头发。

“你随便找个道侣死了他的心。”她接着提出相当建设性的意见。

“那那么容易找啊。”辛晚更惆怅,觉得找秋叶也没用,还不如偷偷找颉庞问问有没什么上古秘法治一治。

两个人开始继续想法子,一室安静。

直到门板被人推开。

徐时瓒端着茶进来,他后面坠着一个人:“也说是熟人。”

青年长身玉立,眉目清俊,叫人见了就如沐春风。

见到两人,他面上一喜。

秋叶缓过神来,她大义凛然地拍拍辛晚肩膀:“这有什么,我借你。”

辛晚:???

第45章 燃烬

秋叶的道侣是个叫白林的丹修, 脑子转得慢,对秋叶是十足十的好,见到她后一秒也不耽搁地走上来。

秋叶觉得自己出了一个好主意, 不想破坏这个机会,一把将人推开。

白林被推开, 茫然得不知所措, 视线这才望向辛晚求助。

辛晚:这都什么事啊。

她不想管这事先, 咳嗽几声,问:“师姐来做什么?”

因为徐时瓒在, 秋叶也不好说太多, 只隐晦地暗示几句:“你离宗门许久, 门派里出了不少事, 掌门和师父都记挂着,师父派我下山来找你。”

辛晚了然点头,打算继续和她说些别的,徐时瓒冷不丁地开口:“阿姐不是说你从小就长在母亲身畔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之前铺的弥天大谎, 手心冒汗,咽了口口水,接话:“是这样的,师父和母亲是故交, 娘送我入宗门锻炼身体。”

“这样啊。”徐时瓒点点头, 开口, 朝她露出一个很无害的笑。

好像全心全意都被她的话搪塞住了的模样。

辛晚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把人支开的借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目光顺着移到了桌面的茶盏。

她眼神微动。

徐时瓒先她一步开口:“是不是茶凉了。”

辛晚看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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