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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绪比头发还糟糕。
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岁岁,从哪来,去哪儿,除了名字,什么也不知道。
“岁岁一定会来找我,到时候我再问清楚。”五条悟唇线微抿,他想,岁岁一定会回来的。
夏油杰怜惜笨蛋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 “悟,你之前一直被保护在五条家,涉世未深,未免把人看得太单纯了。”
“你难道觉得她不会骗你?”
“不会。岁岁不会骗人,她进入你的梦境一定是有原因的。”
“哦?让我想想是什么原因。”夏油杰眼尾微挑, “你知道升官发财死老公是什么含义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只咒灵对她言听必从。”夏油杰抬手指了指躲在神柱后面小孩形态的咒灵。
“能和咒灵如此亲密的,除了咒灵,就是诅咒师。”
被这一指,咒灵吓得脸都白了,眼珠子滴溜一下了,缩到柱子后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呜呜,引雨寺可是它家,这两个鸠占鹊巢的可恶人类,快走快走。
“想必岁岁小姐是诅咒师集团的一员。”夏油杰自信, “升官,是暗示集团的职位晋升。”
“哦。”五条悟点了下头,他并不在乎诅咒师不诅咒师的。
夏油杰瞥了眼他,感到不可思议: “你是在笑吗?”
“如果岁岁是诅咒师的话,那就能查到她的来历了。”五条悟歪头想了想, “岁岁是诅咒师,算是件好事呢。”
“白痴。”夏油杰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低声骂了句。
趁五条悟没动手打架,他提出第二点: “发财,指的是某人过亿的悬赏。悟,你确定她不是来取你性命的?”
“诶?怎么可能!”
夏油杰可是有证据: “那些甜死人的食物,就是要毒死你。”
“瞎说,甜品怎么可能有毒。”五条悟下巴一抬, “我活得好好的。”
一想起岁岁送的美味甜品,心情不由也跟着美妙了起来。
五条悟站了起来,将藏在头发里的绿叶扔掉,颇有几分得意: “岁岁可是只给我送了甜品,杰可是没有的哦。”
夏油杰摸了摸肚子,翻了个白眼: “谁稀罕。”
话说出口的瞬间,少年内心一震,因为他突然想到,那些甜品迫害的不是五条悟,是他夏油杰!
该死,难道岁岁小姐已经意料到这些,他也是她的目标?
夏油杰定了定神: “总而言之,她刻意接近我们,是诅咒师集团|派来杀我们的。”
“好耶!岁岁一定会来找我的!”五条悟心情终于放晴,举起双手转了个圈。
“……”对白痴无话可说。
“对了杰,还有死老公怎么解释!”五条悟停下转圈,他最在意这个了。
夏油杰见他和个白痴一样,有诅咒师杀他,没个防范意识不说,竟然开心到转圈?
懒得搭理,一手将他拍开: “死是你的,死是你的。满意了吧?”
死老公=死我,解,老公=我。
“满意!”五条悟忍不住嘴角勾起,抬起头看向夕阳,漂亮的五官和余晖晕在一起。
他说: “等下次见面,我一定会问清楚。”
岁岁的红线只能是他。
至于杰——五条悟瞥了一眼,黑发少年嘴唇微抿,面色拉很的长,俗称臭脸。
切,杰完全敌不过他的魅力。
岁岁顶多和他建立友情。
察觉到五条悟看他,夏油杰没好气的不屑的扫了眼他。
嘟嘟,有条信息,他看了眼发件人,夜蛾正道。
“该走了。”夏油杰, “有个任务,指定要我们负责。天元大人的术式要进行初始化了。”
“什么意思?”
夏油杰叹气,果然是深闺六眼,连咒术界常识都不知道。
*
城市的灯光点亮大街小巷,七彩的霓虹在黑暗中闪烁,从[账]中走出,光影交错落在身上,像是步入光怪陆离的新世界,令人惊叹。
岁岁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方才在一个被隐藏了的地方,现在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搭上前往池袋的地铁,副都心线,经过涩谷站时,透过车窗往外望去,满目疮痍,戴着防护帽的工人们正在停站维修。
前不久这里发生了恐怖的黑|帮火并,不过很快就被正义镇压。
遇袭的市民产生了轻微脑震荡,无法回忆当时情况。
目前已全部出院,所幸无人身亡。
原本琴子答应和岁岁那天去涩谷逛街,结果因为临时约会鸽了岁岁。
于是那天晚上,伤心的岁岁在院子里种了一晚上的花,躲过了一劫(不是)。
隔天新闻报导了涩谷黑|帮事件,岁岁还在电视里看到了热心市民夏油先生。
他临危不惧,见义勇为,救出了上百名遇难群众,政府为他颁发了好市民奖,但——
可恶的政府没有给他奖金。
岁岁正在为夏游先生感到愤愤不平,耳边传来导购的声音。
“小姐,您的这些已经打包好了,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岁岁意识到,自己更过分,坏女人骗了夏油先生一个亿。
而现在,自己正花着夏油先生卖■的钱在池袋购物。
感到罪孽更深重了。
岁岁说了声谢谢,接过了鼓囊囊的购物袋。
里面装着的可不是新衣服,是不能失去的快乐。
心想,她今天可是帮助夏油先生解梦,也算是做了点事。
更何况,她这个月一定会拿到天逆鉾,绝不是骗子。
如此一想,岁岁花钱变得心安理得。
为了报答钉崎野蔷薇他们陪她逛街,岁岁拍了拍胸脯,热情又豪爽: “今晚的消费我买单!”
她拉着钉崎野蔷薇的手,火箭般的朝各大商厦发射。
钉崎野蔷薇想要付钱。
岁岁: “你不让我付钱就是不拿我当朋友。”
虎杖悠仁想要付钱。
岁岁: “你不让我付钱就是看不起我。”
伏黑惠想要付钱。
岁岁: “你不让我付钱就是讨厌我。”
他们自然敌不过从小极限拉扯红包的岁岁。
当然更抗拒不了,少女望向他们时,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眼睛弯弯亮亮的,带着几分盈盈的易碎感。
怕她伤心,就算是再无理的要求都会答应。
当然,岁岁也没有无理的要求,只是想花钱罢了。
花钱是愉悦心情的最好方法。
夜色深浓,绚丽而绮丽的霓虹光影汇成浪漫的长河,从街头扫货到街尾,岁岁终于想起了回家。
搭乘地铁,穿着超大件黑色制服的少女双手提着沉甸甸的购物袋,在一幢三层花园洋房前止步。
“到啦!”岁岁真诚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