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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虽然是有很多女孩子在追我,但是我可没和她们交往哦。”

“怎么?你还想交往几个?”

“哪有!”及川彻避开他们咄咄逼人的眼神,跨步往自己的房间走,“一个就够我受得了。”

“嘟囔什么呢?说大点声让你姐姐听一下啊?!”

“妈妈也要听——”

家里剩下两位男性一言不发地看戏,眼神里却不遗余力地表达着同样的求知欲。

及川彻头皮发麻,加快了步子往楼上走,“哎哟,裤子湿得好难受,赶紧换一下吧……”

他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楼上的房间,把门关上才松了口气。

放松下来后,才感觉自己的裤子真湿得过分。

布料黏在脚踝和小腿上,裤脚更是沾了不少灰土。

毫无疑问,八重野春海踩的水坑立了大功。

及川彻心里诽谤,脸上却扬起了嘴角。

全家人等着吃饭,及川彻只能先放弃洗澡的念头,一边哼着歌换衣服,一边发呆。

直到想到刚刚和八重野春海的对话。

“嗯?”他哼歌的节奏戛然而止,然后发出被掐了嗓子一样的鸭子叫,“嘎!”

他拽着睡裤的边缘愣在原地,脑海里的记忆倒带再播放了一遍。

下一秒,他大呼小叫着被自己的裤腿绊倒,摔在了地板上。

姐夫第一个冲上来敲门,“怎么了怎么了?没事吧?”

及川彻保持着脸朝地的姿势,感觉血液往大脑倒灌,“没事……”

他气若游丝,姐夫只好又敲了敲门问:“我可以进去吗?”

“进吧。”

姐夫这才开门进去,及川彻已经耗尽最后的力气把裤子穿好了,躺在地上装死尸。

“还好吗小彻?”姐夫手动帮他翻面,看着他红了的面中部位,担心地问。

及川彻看着天花板,“总之没好到哪里去……”

自打孩子出生后,姐夫的父爱就很充足。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舅子,语气里很是慈爱,“要不要喝点牛奶调节下心情?”

触发了关键词,及川彻的眼神跳了跳,从正面的姿势滚了回去,再次以头抢地,“原来牛奶喝多了……确实只长个子啊……”

姐夫豆豆眼:“嗯?”

“不行!”及川彻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是她自己想歪了好吧?!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姐夫:“嘎???”

嘶——你们、你们——嘶——

有时候很想写“阿拉啦”之类的语气词,但是总觉得打出来之后行文的氛围就变得很诡异……嗯……

第27章

Chapter 27

冬季赶着趟来了。

本来大家计划在毕业前,趁着还有第三学期可以努力,在十二月份搞一次班级活动。

结果有场小型流感爆发了,无差别地展开攻击。

好多人中了招,小室优坚持了不到半天就告假回家。

八重野春海忐忑地期待了足足一礼拜,依旧健康得不像她本人。

倒是平常壮实得和牛一样的及川彻倒下了。

“不许、不许用‘牛’比喻我。”

岩泉一:“……垃圾川你有病啊?”

“现在确实是有,”及川彻叼着温度计,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我房间的天花板上有好多的鸣门卷……好想吃泡面,呕——”

岩泉一无力吐槽,伸手拽他嘴里的温度计,“松嘴啊笨蛋!”

“啊——”

“40度了,怪不得。”

及川彻闭上眼,感慨道:“不愧是我。”

岩泉一:“……本来脑子就不好,又烧严重了。”

好想逃离,要不是叔叔阿姨也中招了,才不会来帮忙看及川彻这个笨蛋。

吃完药,及川彻砸吧着嘴,“小岩你怎么没被传染……好嫉妒。”

“你狗嘴里能不能说点好的?”

“咳咳咳……烧到40度,我像耕地的牛一样厉害啊呸呸呸,听见‘牛’就头疼——”

岩泉一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吐槽欲,转移了话题,“八重野说要来看你,你想她来吗?”

及川彻思维滞缓,思考了足足一分钟,“啊?她没中招吗?”

“健康得很,”岩泉一想到八重野春海的嘱咐,又补充了一句,“看望完两个倒下的朋友都没得病。”

这两位是小室优和小岛梦。

八重野春海去了好几次,依旧没有沾上病气。

这次好像对病毒免疫了一样。

“会不会传染她啊……”及川彻犹豫着,“她又不像小岩你一样,顽强得和牛一样。”

岩泉一忍无可忍,怒而伸手,“你小子生病了还这么多话,我看你好得很!另外,你以为我就想被‘牛’来形容吗?!”

“痛……小岩,我是病人啊……”

“不,你烧胡涂了,你其实是蟑螂。”

八重野春海在第三天傍晚才上门,毕竟及川彻病得实在有点严重,缓了两天才退烧。

这个时候上门看望实在有些打扰,只能延迟了。

康复了的及川妈妈来开的门。

岩泉一带着八重野春海站在庭院里,乖巧地打招呼,“阿姨,我带着同学来看望及川。”

嗯?女同学?

及川妈妈的八卦雷达在脑海里“滋儿哇”“滋儿哇”的叫。

八重野春海礼貌地鞠躬问好,“叨扰您了,初次见面,我是八重野,是六组的班长,老师让我来看看及川、同学的情况。”

她在说“同学”的时候磕巴了一下。

及川妈妈把她的名字和职位连上了脑海里的记忆线,眼神“唰”得亮了起来,“好好好!欢迎你!”

八重野春海眨眨眼,有些不安地瞄了一眼岩泉一,他面色不改,直接往里走。

于是八重野春海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要不要吃点水果?喝不喝饮料?要不要打电动?”

及川妈妈很热情,八重野春海坐在沙发上,拽着裙角有点无所适从。

说实话,但凡是别的长辈,她还不至于这么紧张……

“妈——来看望我的同学就不能带上楼吗?”

及川彻的声音从侧方传来。

八重野春海往那边看,面色苍白的及川彻挂在楼梯扶手上,像软掉的长面条。

他带着一副口罩,露出来的眉眼没精打采的。

看起来好虚弱!

平常见到的及川彻都是活蹦乱跳、用不完精力的博美犬。

今天跟误食了杀虫剂的……一样。

八重野春海为自己过分的比喻在心里道了歉。

她喊了名字,又后知后觉地补上了敬称,“及川!同学……你身体好点了吗?”

“很难受,再聊两句我就会从这个楼梯上滚下去……”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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