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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上也迅速冒起了一个小红包,看起来分外可怜。

庙会这边绿化很好,再加上今天聚集了许多新鲜血液,所以蚊子自然多。

及川彻赶紧拉着她逃离这片蚊子聚集地。

两个人走在了回家路上,这条路上的行人稀疏,加上两个人行进得飞快,至少八重野春海没有再被咬。

可是回家还要走十五分钟。

眼见得路上终于没人了,八重野春海克制不住掀起裙摆查看了一下,小腿上红红白白,快肿成萝卜了。

她蹲下身,指甲刮上了自己的腿,几下狠挠之后,肉眼可见连成了一片红。

及川彻怕八重野春海挠伤自己,赶紧伸手去拽她。

大腿也被咬了,但八重野春海被及川彻束缚着,又不好意思把裙摆再掀起来伸手进去,只能隔着裙子隐蔽地捏了两把自己腿间的软肉,一下子就把自己掐得泪眼汪汪。

两个人僵持在了原地。

“呜……”八重野春海欲哭无泪,恨不得自己长出四只手来挠,“你让我挠一下吧,求你!破皮就破皮吧!”

及川彻摇摇头,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听说……碱性物质可以中和掉被蚊子咬了之后的酸性物质。”

八重野春海脑子都混乱了,“这会儿说这个干嘛?我们俩会随身携带碱性物质吗?”

“如果我说,”及川彻放慢了语速,一字一顿地说,“唾液是碱性。”

“唾液?”

“嗯……”

沉默忽然扩散在两个人之间。

八重野春海保持着想去抓挠的动作抬头,她的手机械地按在胳膊上,然后又被及川彻一把抓住。

瘙痒感传遍了每一处,尤其是蚊虫叮咬过的地方,开始极具存在感的发烫。

她刚才挠过的腿更是密密麻麻地泛起痒意。

“别抓了,”及川彻说,“指甲有毒的。”

指甲有毒。

唾液……倒是有杀菌的作用。

八重野春海的脑袋跳出了生物老师说过的内容,她艰难地思考着,看向及川彻的目光,逐渐偏移到他的唇瓣。

他被她注视着,紧张地下意识吞咽。

白皙的脖颈上喉结滚动,像桃核一样,所过之处晕开了桃子般的水粉色。

“要、要我帮忙吗?”

“……怎么、帮……”

“走。”

旁边就是一条隐蔽的小巷,巷口那端是堵住的墙,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死路,从不会往里面走。

连路灯都找不进去的、黑漆漆的巷子,谁会没事往里面钻呢。

八重野春海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外墙,有着极为粗糙的质感。

左手手心是自己的连衣裙布料,她攥得紧,把裙摆捏出了整片褶皱。

她不适应地偏过脸去,左侧耳朵压在墙面,蹭得外耳廓发疼——

可依旧压不住右边脖颈的异样感受。

棕色发丝掠过她的眼前,及川彻的手贴着她的左脸,主动垫在她与墙中间,滚烫的掌心蒸得她头脑更为混沌。

是干燥的唇试探性地先落在红肿上,那股钻心的痒意几乎是瞬间卷土重来,八重野春海打了个颤,下意识地抬手想要去挠,却挠在了及川彻的下巴上。

“嘶——”及川彻拉开距离,“还好没让你再挠,不然你肯定要把自己挠破皮了。”

没有路灯,但今夜难得明朗的月色照亮他脸上那两道红痕,八重野春海一边想抓自己,一边紧张地伸手想去触摸,“没事吧?”

“没事,”及川彻摇头,“不过要扣住你的手免得再误伤……”

他说着,手疾眼快地抓住八重野春海不老实的手,他的五指插[fpb]入八重野春海的右手指缝间,将她的手引到了背后。

“疼的话和我说。”

“疼……?”

八重野春海没想明白为什么会疼,及川彻低头看她,没有再多解释一句,而是在她懵懂的视线中,慢慢用力,直接将她抵向墙面。

彻底和墙面贴在一起时,后背的感受才提醒了八重野春海他话里的意思。

她的手被折迭了——虽然是他的手背护着压上了外墙,可他的五指则紧贴着她的腰身,同样硌得慌。

八重野春海几乎要被这密不可分的距离夺走呼吸。

可是,没有退路了。

依旧是唇瓣先贴上来。

濡湿感随即而至。

他的呼吸好似风,把右侧那块皮肤吹得泛起凉意。

不知道是不是脖子本来就是最先中招的,唾液居然迅速起效,八重野春海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字句来:“好、好了……”

及川彻愣了一拍,反应过来后稍微退了些距离。

没等八重野春海松口气,他牵着她的那只手也从八重野春海背后拽出来。

他问:“胳膊呢?”

八重野春海的后背贴实了墙,讶异地看向他,“不、不用了吧……不痒了……”

没在她话语里感受到抗拒,及川彻就只问了这一句,没打算再听八重野春海回答什么。

他把她的手扯到嘴边,观察了一会儿,亲上了她的手腕。

然后连到虎口、指尖、指缝……

他的牙尖似有若无地碾过,激起另一种痒意。

八重野春海和他牵着的手用力,指甲瞬间在他的手背留下弧形印子。

她别过脸。

脖子和胳膊经历了一场洗礼。

手被放下的时候,八重野春海恍惚着回过神,刚想说些什么,及川彻却忽然从视野里消失。

八重野春海垂下眼睛,看见他单膝跪地,捏住了她的脚踝。

被抓住脚往上抬的时候,八重野春海没有来得及挣扎,直到鞋底踩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穿着薄薄的凉鞋,鞋底轻易地勾勒出大腿的圆润弧度,好像能感受到紧绷的肌肉,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及川!!!”

八重野春海惊慌失措地俯下身去,长长的发丝随之滑落,有几缕落在了及川彻仰起来的脸上。

他下意识地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闪烁得好似漩涡,要把人拽入深渊。

月光在他的发丝上舞蹈,他的神情好似虔诚的信徒。

“及川……”八重野春海动摇了,喊他的声音减弱,只剩下了羞耻心在苦苦支撑。

及川彻把她伸出来抗拒的手握住,另一只手坠在她的裙摆,语气软乎的像遮蔽月亮的云,“小海,试一下吧……”

见八重野春海沉默,他主动把脸往她手上贴,问:“小海不喜欢吗?我的碰触。”

“不可以吗?”

“我不会过火的……”

理智、好像也被他遮蔽了。

八重野春海的右手上滑,插[fpb]入他的棕色头发。

她颤抖着。

是及川彻掌心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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