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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们本来都不打算要孩子了,毕竟两个人自己都还是异国状态。

虽然八重野春海跟着及川彻入了阿根廷国籍,两个人之后打算定居阿根廷,但是她的世界之旅也不过开始了一年,也不知道哪一天能结束。

为了八重野春海的身体考虑,他们每次都有好好做保护措施,所以这个生命的孕育来得完全出乎意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感受到爸妈的期待,所以胎儿在她肚子里安分得离奇,八重野春海从来没感觉到那些所谓的妊娠反应。

两个人走进房间,八重野春海坐到床上,掀开衣服下摆让及川彻看。

她并不显怀,不撩开衣服几乎都发现不了这三个月的孕肚。

“别着凉了,”及川彻慌忙去捞后面的被子给她裹上,然后才蹲下来,盯着她的肚皮看了两秒,又抬头问她,“难受吗小海?”

他的手滚烫,却只敢抓着被子两头,牢牢护在八重野春海的腰侧。

八重野春海垂眸,及川彻的视线就只追随她的目光,时刻担心着她的状态。

“不难受,”她再次摇头,本来抓在衣服上的手松开,去牵及川彻的手,“你摸摸看?”

“我、我……”

及川彻的手能把排球玩出花来,这时候却小心翼翼地不知道怎么动,只能僵硬地被八重野春海拉着,贴上她的肚皮。

手感和以前一样柔软,但是又……有点敦实。

感觉很奇特。

及川彻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茫然,下意识又抬眼观察八重野春海的表情。

她眉眼弯弯,颊侧的酒窝浮现,嘴角的笑意很温柔。

察觉到他的动作,八重野春海看向他,盖在他手背上的手没松开,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脸,“笨蛋,你的眼睛怎么又红了——”

及川彻哽咽道:“我们的二人世界没有了……”

“……”八重野春海哑然,“你真是笨蛋吧。”

小心翼翼地挪动胳膊,及川彻低下脑袋,趴伏在八重野春海的膝盖上,把自己埋进了她的怀里。

他依旧环抱着她的腰,隔着被子把八重野春海圈在他的胳膊里。

像是怕惊扰走这一刻的宁静。

“好爱你。”

及川彻这么小声说道:“全世界最爱你了。”

虽然是个意外,大女儿确实是在期待中出生的。

名字早早就定好了,就叫“爱”。

姓氏吧,夫妻俩争了半天,都觉得自己的姓氏更好听。

及川彻的队友出了个馊主意:“既然大家都是阿根廷国籍了,取个阿根廷名字呢?实在不行和我姓呢?”

及川彻:“……哈???”

所以最后还是把决定权给了小爱,让她自己抓纸条决定姓什么。

长大后,及川爱一度很抑郁,“你俩靠不靠谱啊?抓纸条?!”

身为弟弟的八重野光幸灾乐祸:“还是八重野好听吧?”

及川爱一拳过去,“别太嚣张啊臭小子!!!”

姐弟俩又打起来了,沙发上的夫妻俩不动如山,及川彻还有闲心看笑话,“小光真不行啊,小爱不愧是我的女儿。”

八重野春海正好刷到“你的0元购在干什么”的帖子,她看了眼热门第一条“在打我的一万块”,笑出了声。

事实上,只有及川爱是他俩亲力亲为生出来的,花了足月的时间和金钱。

小爱出生很顺利,从来没让八重野春海受罪,八重野春海孕晚期胎位也很稳,依旧走走停停地旅行,她想让小爱提前感受下世界对她的欢迎。

所以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拍一张照片做记录。

她还故意让及川彻拍了发球的视频,小时候夫妻俩热衷于骗小爱,她是从及川彻打爆的排球里出来的——及川爱七岁开始就不相信了。

大女儿省心是好事,可是他们俩都不打算再出现一次意外,为此及川彻还特地去扎了。

八重野春海和及川彻都没有拼第二个的打算,所以弟弟八重野光其实是领养来的孩子。

八重野光的亲生妈妈是战地摄影师,之前和八重野春海一起旅游才结识的。

她刚生下儿子不久,就听说了某处战争爆发的讯息……她和世界道别的很匆忙,只来得及让儿子继续替她看这个世界。

八重野春海尊敬她,同时也和她交情匪浅,所以她领养了她的儿子,并把他带回了阿根廷。

八重野春海和及川彻没有编造什么谎言,所以八重野光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来处,知道亲生妈妈是英勇的战地摄影师,也知道他属于现在这个家庭。

他耳濡目染了及川彻的热爱,在排球上很有天赋,也因为继承了血脉里的执着,是个极具潜力的排球选手。

虽然及川彻经常会嫌弃他是个臭小子,依旧是个会认真教导的好爸爸。

及川爱和八重野光是在同样充盈的爱和期待中成长起来的。

起名为“爱”是希望她敢爱、被爱、拥有热爱,无论是对于梦想和这个世界。

起名为“光”是希望他如星光,如日光,如一切璀璨耀眼的事物。

正像八重野春海和及川彻一样。

及川选手即使上了三十岁,也是活跃在世界舞台上的帅哥二传。

亚洲人本就显不出年龄,他总是笑意盈盈的,时常露出的狡黠神色极具少年气,肩宽腿长,肌肉保持得很漂亮,棕发衬得皮肤很白,嫩生生的脸看起来像大学生一样,身上却是成熟男人才有的韵味。

毕竟及川选手是队伍最靠谱的二传,在赛场上就是沉稳和洞察的代名词。

如果不是因为英年早婚,追他的人能从阿根廷排回日本。

可惜他不仅结婚了,还幸福美满得让人想无视都难。

记者和粉丝偶遇的时间里,他身边总有着家人的身影。

和场上会有的骄傲肆意,亦或者是冷静沉着不同,陪在家人身边的及川彻既像是水般温柔,又有如火般热情。

除了有一次,记者拍到及川彻在街边打排球,赢了欢呼之后的下一秒,第一次失去了镇静,他惊慌失措地喊道:“诶?我儿子呢?”

本来该坐在观众席看他的八重野光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瞬间,及川彻冷汗都下来了。

半小时后,及川彻跑遍了整个区,还得感谢热心群众帮忙,才在路边的冰淇淋车旁边看到了流着口水的小儿子。

他冲上去抱住八重野光,一阵后怕。

没有指责八重野光,及川彻缓过神来之后,先问了他离开原地的原因:“怎么自己出来了小光?爸爸不是说过,不能自己乱跑吗?”

“小光想吃冰淇淋了。”

“可是小光没有带钱对不对?买东西是需要钱的,钱都在爸爸身上,所以小光下次是不是要先来找爸爸呢?”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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