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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认为非常搞笑的所谓东京高专阵营突然就站得住脚了。
也许以后,会是南北分而治之的状态,不少心思灵活的人开始思考两边下注的可能。
当然也有不少被京都抛弃的家伙看上了东京咒高这块牌子,在宇文满完全不知晓的情况下,已经有人准备前往东京投靠。
不知道这一切的宇文,还趴在床上打瞌睡,外面的结界早就破了,但天也顺势暗下来。
整个环境像是从来不曾动荡过的巢穴似的,让她昏昏欲睡。
“阿满,吃饭了。”
大少爷亲自端来的饭菜,他脚步倒是很轻快,门一推开,整个前后的空间连接起来,一阵风从头到脚吹拂着宇文,把她额发吹得翘起,又把整个人催入睡。
“再休息一会儿。”
她含糊说着,看了看体力条,估摸着自己这会儿下线大概能直接过渡到明天。
还没真的面对青年悟,关于掩盖游戏里胡作非为的预习已经开始,如果对方问及感情发展,要如何装作随意地说少年悟很烦人之类的,嘴角要不经意下拉,再回到青年悟脸上,于是嘴角扬起。
这一耷拉一扬起,满是设计出来的随意感,最后加上一句,“嘛,想到他是你年少时的样子,也就能忍下来。”
起立鼓掌,还没表演出来,把青年悟给糊弄过去的窃喜已经让她跳坐起来。
于是一碗红豆饭端到了她面前,少年撇开脸,别扭地说:“他们不都说要吃红豆饭吗?”
亲,你是生怕五条家上下不知道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吗?
气不过想抬手敲他,视线自然延伸到几步外的案台,那上面还有一碗红豆饭,上面还不伦不类盖了一个大福。
“啊,你也有啊。”宇文的气都从这句话里跑出去。
少年端起自己那碗红豆饭,倒没了平时的随意,将那巴掌大的碗规规矩矩放在掌心,另一手认真往嘴里扒拉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像是被辣到耳朵里,扭过头缓了好一阵儿,含着米的嘴巴嗡嗡说:“看什么看啊,你也快点吃啊!这是必要的流程吧。”
她低头,对上一碗掺着蜜枣谷物的红豆饭,蒸得正正好,颗粒分明的同时又黏糊在一起,有甜香的气味散发出来,没动筷之前圆鼓鼓码成一个完美的圆顶。
如此完美的状态——贡品,像是不远处那些沉默的五条家仆在庆祝什么,将两碗红豆饭的形状码了好多次,非让所有人都觉得完美才小心翼翼放在贡桌上。
接着‘神明’的手端起了那碗饭,将其好好端在掌心,压出一个弧度圆满的压痕。
五条悟,还真是被好好的爱着呢,只不过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
抬头看去,这位‘神明’正一口一口将红豆饭塞进嘴里,嘟囔着‘还不够甜’之类的话,但每一口每一口都好好吃下肚。
这家伙,说什么必要流程,是那个吧——昨天她为了不在酒店擦枪走火,故意说的,对待第一次要如何如何谨慎——结果这家伙真的查了,还就这么拉着她,两个人沉默认真的吃着事后饭。
“噗哈哈”,她低声笑,心头暖呼呼的,哪里有指责五条的余地,她自己不是被爱着却没有察觉吗?
“干嘛?”少年被这笑弄得疑神疑鬼起来,梳理着自己做好的流程,“清理、放松通风、吃红豆饭、帮你按摩身体、点熏香抱着你入睡,不是很好吗?”
“诶~~~要做这么多,累不累?”宇文心头又酸又痒,连同鼻子都塞个柠檬,在心口长出藤蔓之前,赶快调侃出去,“明明你全是你在出力。”
“肯定要这么做啊!”少年瞪大眼睛,为了证明自己有做过功课,又辅以说明,只不过那说明的声音越压越小,“毕竟第一次舒畅了,才有第二次。”
女孩又笑,夹了一口红豆饭填住嘴巴,勉强将情绪压下去,再看那个觉得不甜仍然兢兢业业吃红豆饭的家伙,仿佛看到了一个小猫咪,那场景非常跑题,但不知为何想了起来。
小猫咪从小就被训练进门擦脚,但某天回来主人被电话叫去开会,忘了擦脚的事,结果等她托着咖啡杯疲惫地从里面出来时,看不到平时上蹿下跳的猫咪心里一慌。
再一看,小猫咪在门口垫子上窝着,一见她就咪呜咪呜绕上来,等每个小爪子都被擦过,才开心地扑上沙发打滚。
这时主人被愧疚之情汹涌笼罩,往日调皮的小猫咪在这里老实待了一个冗长的会议,它不知道时间有多长,只知道这是让主人开心的规矩。
它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被遗忘在了门口,只是等着那个弯下腰的主人。
“哎呀,你怎么又哭了,好麻烦啊!”少年放下吃干净的饭碗,拿着一抽纸“哐”坐在她面前,当做一件正事似的,帮她清理眼泪,“不想吃吗?是不是不好吃,老子就说不够甜!”
随即他烦恼的抓抓后脑勺,一把要夺过,“算了,不吃就不吃。事前也要哭,事后也要哭,所以你的流程就是哭是吧?”
“这是我的红豆饭!”明明帮她解决烦恼,还急上了。
宇文胡噜胡噜往嘴里倒饭,甜滋滋,其实放在现实里应该也是好吃的。
“你这个家伙,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完全搞不明白。不过,以后不准搪塞老子!”将两个迭放的空碗摆到缘侧,他又对着女孩的额头戳戳戳。
“嗯!”宇文答应得痛快,转头一想,又狡黠眨眼,“我尽量!”
少年再发火前,她摔到床铺上,交替蹬着腿,“不是说有按摩吗?快来快来!”
“啧,记得老子的好,知道吗?!”
“哈哈哈哈哈”,女孩含混地笑着,连带床铺都抖动。
接下来画风突然一转,变成了老医生问诊,少年非常专业地按压着各处,“这里疼吗?哪里最疼?”
他很早开始就接受训练,自然会学习到各种肌肉损伤的治疗方法,用他的话来讲,“这不是很简单就能学会的吗?噢,你说很多人需要好几年学习时间,那没办法了,谁让老子是最强。”
宇文只在闻红豆饭的时候短暂开了一下五感,现在按哪里都不觉得疼,她胡乱说着,“啊,这里好疼。嗯?刚刚那个地方好像最疼,但现在这个也不相上下。怎么办,你按得多了,好像痛觉连成一片,根本区分不出哪里痛了。”
这胡说八道立刻引来一顿脑瓜崩,直把她催得到处乱躲,“老子还没按这儿呢,你虚空喊疼?!”
“不了不了!”宇文见状立刻皱紧眉痛呼,“哎哟~~~刚刚好像扭到哪里了~~”
“扭到哪里了?”冰蓝的六眼直视着她,所有信息都海洋一般灌入其中,他能轻易识别其中伪装的部分,“现在最有可能扭到的,是你这个编瞎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