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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

肯定还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接下来的几天,姜梨都保持着严阵以待的状态,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就算真发生什么事,姜梨也顾不及了,他们公司很忙,正式向外界推出了他们的一体化智能解决方案。

他们的方案不是理论空壳子,有底层技术支撑,外界的反响挺好,在意料之内。

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推出,是因为原主很早就有这个想法,那些她参加的相关赛事全成了哺育她这个想法的养料。

加上原主有A大两位大牛导师的指导,在姜梨穿来之前,这个方案就已经有了大致雏形,要做的不过就是技术落地。

在姜梨来之前,原主就一直在沿着这个目标前行。

有时候姜梨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原主,她像是过来摘桃子的人,姜梨现在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过去的工作经验,把方舟智行好好地经营下去。

等这阵子忙完,她就给原主建一个衣冠冢,给她烧香献花,再给原主烧多些金元宝。

据说这种元宝在地府是硬通货,就像人间的金子一样。

很快,到了峰会举行的前一天。

这次的峰会在S市举行,从他们这坐飞机去到那边得差不多三个小时,他们需要提前一天过去。

她和祁容敛一起坐车到机场,托他的福,她坐上了头等舱。

头等舱附带的vip休息室真的很好待,有免费的自助餐吃,要不是她的肚子有限,她真的想每一样都尝一遍。

和她吃什么都香的模样比起来,祁容敛就要显得寡欲许多。

姜梨看他都没怎么吃,便夹一些好吃的放进他碗中,“祁总,多吃点,您可不能饿着了。”

【我还要靠你去峰会呢!你可千万不能因为没吃够东西中途出什么岔子,那我的峰会就泡汤了】

祁容敛垂眸望向碗里满当当的饭菜。

难得关心他,却是为了峰会。

在她眼中,他居然还不如一个峰会重要。

清晰地认识到了这点,祁容敛隐忍不发,只等着一朝得势,重重地强调他的存在感。

姜梨没预料到以后要面临什么日子,她吃完饭,眼里就只有餐台上的甜筒,干脆跑去要了一个,她很喜欢奶油甜筒,咬紧嘴中没有冰渣子,全是软软的甜味。

她咬了几口,注意到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的眼神,以为他是想吃呢,朝他举起还没吃的另一边,问他要不要。

祁容敛眸色稍暗,他忽地稍倾身靠近她,抬手用干净的手帕擦去她嘴角沾上的奶油渍。

“快融化了,继续吃吧。”他温和地道。

终于恍过神来,她“哦”了一声,继续咬她的雪糕。

在休息室里再待一会,很快就该值机了。

上飞机后,她没精力折腾些别的什么,三个小时的时间,刚好给她补觉。

看她似乎是准备睡了,祁容敛唤来乘务员,给她盖上毯子。

等再醒来时,飞机刚好抵达S市,姜梨把毯子取下,还处于一种半懵的状态,一直到跟着祁容敛下飞机,抵达酒店。

峰会是有提供酒店预订服务的,但祁容敛本身对住处的要求很高,不愿住别人住过的地方,一般都会在君祁名下的半岛酒店下榻,顶层有专属他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有多个卧室,安排酒店的时候,刘特助以为姜梨和祁总肯定住一间套房,没有提前通知酒店方预留房间。

等姜梨抵达酒店,和前台要求订房时,前台很抱歉地和她说这边客满了,无论是什么类型的房,都没有剩余的。

也是她运气不好,刚好碰见这附近连连举办好几个活动,半岛酒店的客房本身就紧俏,碰到旺季客满是常有的事,附近的几个酒店也几乎都住满了。

就这样,姜梨还真跟刘特助预想的一样,被迫和祁容敛住上了同一套房,从邻居关系变成了室友关系。

没关系,这场峰会为期三天,她也就只是和祁容敛当三天室友而已。

知道祁容敛平时肯定都睡的主卧的,姜梨十分自觉地把行李放进次卧,她才不要睡祁容敛睡过的床呢。

S市在很南方,就算已经到了十月,也都还没有秋季的凉意,是还能穿短袖的温度,不会觉得热,也不会冷。

了解S市的温度后,她没料到会和祁容敛住一块,带的睡衣都是款式相似的吊带睡裙。

她洗过澡洗过头,穿上睡裙,在房间继续处理着工作。

总有点闷闷的感觉,正好头发也没完全干,可以去露台吹吹自然风。

姜梨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没发现有人在外头,立马放心不少,打开冰箱拿瓶冰水,赤脚走到露台。

这里每天都有人来维护,不管是室内还是露台都很干净。

姜梨不讲究,只要不是肉眼可见的脏,她都敢席地而坐。

露台这里有个很宽大的秋千架,她立马抛弃席地而坐的想法,坐到秋千架上面,脚蹬着地面,稍一用力地绷起脚背,保持着秋千微微晃动的状态,悠闲得很。

她什么也没做,就是单纯地晃着。

这里不亏是最顶层的总统套,视野很好,能瞧见远处明亮的城市灯火,只是因为有了灯光污染,即使在这么高的楼层,抬头还是看不太清星星。

她理着自己一头乌黑的发,还是半干的状态,发尾微微的湿。

自得其乐地哼着小调,余光忽然发现灯光亮起,姜梨蓦地转过头去,原来这露台是连着主卧的,只是主卧的窗帘拉着,她没过多注意。

如今窗帘拉开,明亮的落地窗后站着他,深灰色的眸子被橙黄的灯光染得温柔。

祁容敛推开落地窗,信步穿过那条石子小径,到了她跟前。

“不冷吗。”他问。

她吊带裙的带子很细,仿佛轻轻一挑便会断了去,裙长还不到她的膝盖,盖不住白皙笔直的腿,以及她那纤细的脚踝,上端是个花瓣一样的红色胎记,恰好四片,像是二月兰攀到了她的身上般。

姜梨没想到他会在,错开了眼,说道:“还好,这个温度差不多。”

他抬手抓住秋千的铁链,“想试试能荡多远吗。”

她兴致盎然地坐直身子,抓紧链子,确保自己不会摔下。

“我准备好了。”

听她这般说,祁容敛稍用上了力,将她推远。

在高空的露台上荡秋千,和在地面荡秋千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到了空中那一刻,能隐隐地瞧见高楼下略显渺小的景色,这时候会恍然意识到,她正在几十层楼高的露台上。

她不恐高,觉着这很刺激,小腿线条忍不住绷紧,等到回落时她又觉得不够,催促着他再用力推远些,最好能像天那样的高。

基于安全考虑,祁容敛没真如她的愿,但她也玩得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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