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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呢~

280.

这个时候还在幸灾乐祸的八重神子没有想到,过几日,就成雷电影在一旁笑话她了。

因为,醒来的狐斋宫不愿意接手鸣神大社宫司的位置。

可她也不想再继续当在祭典上只能偷偷溜出去玩、整日整夜忙碌的破宫司。

于是,粉狐狸vs白狐狸的位置争夺战开始了,输了的继续当鸣神大社的宫司。

宫司:你们礼貌吗?

281.

在社奉行的支持下,无忧无虑到处闲逛,买了一堆东西,吃了所有好吃的空一行人,决定离开鸣神岛,前往下一个岛屿继续玩耍。

由于队伍中有个挂念着踏鞴砂的丹羽久秀,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便是位于神无冢的踏鞴砂。

挥别在岸边送行的神里绫华和宵宫,他们踏上九条阵屋所在的岛屿,打算从这边横穿过去。

不过,也是在这里从巫女阿幸口中得到关于踏鞴砂目前的情况。

踏鞴砂的御影炉心似乎出了问题,存储祟神的部分变得十分不稳定,所以,现在踏鞴砂处于停工状态,里面的人也被疏散。

但要想询问更多关于踏鞴砂的历史,还得找到当年的那些工匠的后人才行。

他们打算去找找那些被疏散的工人问问,或许,还可以顺便问一下那个留下来处理御影炉心的枫丹工匠。

行至半途,他们遇见了一个戴着大大的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挂着浅笑弧度的嘴角的奇怪的稻妻少年。

他仿佛专门守在路口,等着他们的到来,转正身体面对着他们,抬手打了个招呼,道。

“嗨,方才听你们说想要知道踏鞴砂的历史?与其白费功夫找那些一无所知的工匠,不如直接问我好了。”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姣好精致的脸,但在那一瞬改变的笑容,使原本乖巧的模样变得有几分疯狂阴暗。

“无人能比当事人更清楚。不是吗?丹羽大人。”

第52章

282.

说实话,醒来的丹羽久秀被他人告知,如今距离他生活的时代至少有四百年后,心就像被挖了个洞,茫然和失落被风送进来填满。

他所有熟悉的人都留在过去,甚至连自己都成书籍中短短几行的记录,没有真正可以留在世间的身份。

现在的他该怎么办?追寻完踏鞴砂的历史后,又还能做些什么呢?

这些堆积在心中满满当当的茫然无措,在看见这道熟悉的人影时,全数化作巨大的喜悦。

就像在只有你一个人活着的陌生世界中,发现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存在。

他还活着,没有事真是太好了!

丹羽久秀快步走上前,越过空和派蒙直面仿佛还停留在他记忆里的乖孩子。

“倾奇者,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当初,你回到踏鞴砂了吗?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准——”被他称作倾奇者的少年却咬着牙恶狠狠拒绝了这个名字,“叫我倾奇者!”

他原本好像没有打算展露如此多的情绪,说完那句,便马上调整成刚见面的那副模样,继续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客气。

“那个无用的名字早已被我舍弃,你可以称呼如今的我为散兵。况且,这些问题不该由我问出来吗?”

散兵边说边向丹羽久秀逼近,话音刚落,毫无预兆掏出一柄长剑刺向他。

丹羽久秀侧身躲开。

空召出单手剑想要上前帮忙,却被他喝止,顿时明白原来是私人恩怨。

不过,出于友情,他还是丢出武器,“接着,输了我帮你打回来。”

兰摩尼一脸懵逼地被空抱着退到一边看戏,“发生什么?兰摩尼看不懂。”

“乖,你不需要知道,看戏就行了。”空拍拍她的头。

派蒙自觉飞在他身边,挥舞着小手气鼓鼓道:“冲呀,丹羽!打倒那个装模作样偷袭的坏家伙!”

丹羽久秀接过剑后并没有主动出击,只是将散兵的攻击一一化解。同时,他发现,散兵的攻击套路很熟悉,好像就是曾经他教他的那些。

过了这么多年却没一点变化?

疑问在丹羽久秀的脑海中一闪而逝,他选择问出口的是:“你想问我什么?”

散兵没有答话,仿佛只想击倒他。

看来只有分出胜负才能继续对话了。丹羽久秀抓住曾经为散兵纠正许多次,却依然在现在出现的破绽,反手将他逼开,接着往前迈步的同时剑自下而上挑飞他的剑。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丹羽久秀的语气依然柔和。

散兵默默捡起掉落的剑,抬眸深深地看了丹羽久秀一眼。

已经很久没有人想要跟他好好说话了,更别说好好回答问题。

实话实说,得到的却是谎言与欺骗。真诚相待,却被利用、背叛。

曾经轻信的人偶在数百年的流浪间早就学会怀疑一切,更别说他还在关系错综复杂、人人都有私心的愚人众里待了这么久。

早已失去信任能力的人,该怎么将埋藏在内心的疑惑,毫无保留对尚且不能确定是否背叛了自己的人说出口?

丹羽久秀似乎看出他心里的犹豫,走近,想要像曾经那样摸摸他的头发。

刚抬起的手还没落下就被散兵拍开,紫色的眸子闪过复杂的情绪,脸上是曾经纯白的人偶不会有的神情。

“离我远点。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能靠近我的错觉?还有,不准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令人恶心。”

说完,他率先后退,别开脸,不去看丹羽久秀的表情,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帽子的纱帘随他的动作滑到前方,让他的脸在别人眼中变得朦胧模糊。

“好,你别紧张。”丹羽久秀听他的话倒退几步,目光也偏离几分,落在他的手臂上,“如果暂时想不出该问什么,可以慢慢想。在你开口前,我不会离开的。”

散兵当即嗤笑道:“不会离开?这种不可能做到的事,也只有你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真是可笑。”

他怎么会想不出该问什么?

从回到踏鞴砂的那一刻起,他一直都在想,想了四百多年。无论经历了什么,他都忘不了那些问题。

尤其是在第二次遇见兰摩尼之后,他更是发了疯似的想。

从他人那里得到的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必须是本人亲口说出来的才行。

但真到可以得到答案的时候,他却有些退缩。万一,得到的答案和他这么多年努力结果不一样,他该怎么办?

他害怕期望落空。

最终,思考良久的他问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那是一场谈话是否能开始的必要前提。

“你到底有没有抛下……踏鞴砂。”

丹羽久秀回答非常果断,“我从没想过要离开踏鞴砂。”

宽大的帽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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