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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击败你之前,我来和你战斗。”

“放心,不会让你毁坏这只笔的,就算真的要毁,除了勘十郎,没人有这个资格。”画家终于变成了海贼的模样,他浑身释放出来的气势与狙击手等人异曲同工。

在这一刻,那个温润的古沢小次郎消失了,眼前似乎只剩下了那个擅自闯入和之国事件的大海贼——画家。

看着对自己释放出了杀意的画家,勘十郎终于慌乱了起来。

他歇斯底里,他不能允许自己被以这种没有姓名的方式杀死,他必须扮演一个身份才可以!

“我就是勘十郎!我当然是勘十……”

“嗤。”

一阵刺破血肉的声音出现,他仍旧维持着大吼着的动作,可是一道残影一闪而过,一抹血痕出现在了勘十郎的额头之上。

瞬间绽放开来的血花,是一个清晰的十字伤疤,其创伤深到让人咋舌。

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小次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勘十郎的身后,他单手执着画笔,微微高于头顶维持着刚进攻完的动作,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毛笔的尖端,一滴滴血水滴落在激荡的浪花之中。

在所有人惊愕于这一“刀”的威力的时候,锦卫门清醒的声音带着急迫:“小次郎!桃之助大人!桃之助大人还在岸边!勘十郎他!!”

可画家根本没见过什么御田之子,他也并非御田的家臣,就算是小次郎也是一样,更何况是海贼画家。

他们看到画家缓缓放下手里的画笔,却仿佛听不到锦卫门的话,只是再次出刀,这次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忽然一笔捅.穿了勘十郎的身体!!

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勘十郎的身体渐渐消失了。

这是画出来的。

是勘十郎的果实能力。

他跑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就连真正的桃之助,也被岸边真正的他带走了。

在身后赤鞘惊愕的声音下,芯子里的森特微微皱眉,他一边抹掉笔尖上的血,刚刚他捏上面的血珠就是在确认,这流出来的到底是墨汁,还是鲜血。

凝视着指尖的黑墨,画家终于露出了皱眉的思索表情。

……勘十郎,你还真是厉害啊。

怪不得能成为画功出色的画家的教导人,果然,我该再警觉一点的。

可惜了。

他收回手里染墨的画笔,轻微甩动了一下,将墨汁点撒在大海之上。

转头面对着身后的赤鞘武士们,面对着一张张不甘心又急切的面庞,转头看向身侧波涛汹涌的大海,他在武士们若有所思的注视下,低声呢喃着:

“有什么……要来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众人的眼前忽然被一阵火光充斥,不等他们看出这火光是何物,一阵爆炸声和随之而来的剧烈颠簸感让几人瞬间抓紧了船的边缘,在咬牙中,看着对面的三艘战舰,他们听到了画家轻飘飘的声音:

“是凯多。”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语,对面的三艘战舰上,百兽海贼团的呃成员发出狞笑声,看来他们是打算在此就用压倒性的武力直接摧毁赤鞘九侠!

在犬岚脸色难看的看过去时,他们忽然听到一直声线没怎么变化的画家忽然笑了:

“终于来了啊。”

“不枉费小女孩一个个把你们从兔碗监狱搜罗过来。”

众人正为画家的话语疑惑时,同在兔碗监狱的雷藏和河松露出了猜测的神情。

在他们的凝视中,不远处的大船正朝着他们的方向快速驶来!!

在鬼之岛爆发出欢腾之际,正门要塞已经在画家和讨伐军的进攻下,彻底被攻破。

森特对于讨伐凯多从与黑龙老大独立转而与武士共行,双手抱胸靠在大船的边缘,看着汇合成功的甚平和草帽一伙,就连卧底成狂死郎的传次郎都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旁观着那边的众人商议着战术,独自一人站在角落的画家头顶忽然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

“画家先生,请问鱼人前辈现在身在何处,境遇如何?”

思索之中的画家陡然被呼唤,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却发现本该在角落默默无闻打酱油的自己不知何时被讨论结束的众人瞩目,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面上温和的回复着甚平:“不清楚,不过估计在寻找黑龙的路上吧。”

听到鱼人没有遇到危险,甚平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容,他微微躬身:“还未先向阁下道歉,在前几日的鱼人岛和万国事件中,我多次借用了鱼人前辈的名号,鱼人前辈在万国之中的名声十分卓越,也让我大开方便之门,还要多多感谢。”

“……小事,我想鱼人听到自己帮助过你,想必会很高兴的。”

画家眨了眨眼,似乎被甚平整个大海上都罕见的礼貌对话乱了阵脚,他弯了弯眼睛,之前用鱼人的身体进攻推进城的时候就看出对方和其他海贼不同的侠风,如今正面相对,对方对自己这个“文人”的态度甚至比对鱼人还温和啊。

甚平颔首,这边对话结束了,那边的罗却是皱眉望过来:“画家,你是以何种立场参与这次的讨伐凯多?”

罗的这句话让赤鞘的几人面露不快,似乎对后者怀疑画家立场的事情感到有几分不满,可他们也明白,这是必须明确的事情,因此只能和众人一样,将目光望向了那边的画家。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画家维持着靠着船边放松的姿态,微笑着开口道:

“实不相瞒,既然我还活着,就代表我在大海上做海贼的时候不会不知道凯多占领了和之国的事情,就算和之国封闭,我不知道除了凯多之外任何和之国内部发生了什么事的消息。”

“但是虽然听上去很虚假,但事实是,当我真的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后的今天了。”

他温和但低沉的声音让所有人内心一紧。

此时的森特脑海中回忆起那再玛丽乔亚从未提及和之国,甚至于出海的梦想也从未说过和之国,最过分的一句话也不过“想回家看看就走”之类的愿望。

虽然大家都没表示什么,但是都不约而同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如果说其他的同伴成为玛丽乔亚的奴隶,遇到带领他们走上海贼路的莱登是救赎的话,那么对于画家而言,那就是新生。

那远离曾经的身份,不会有任何人再让他被迫拿起武士刀,从小次郎真正成为画家的新生。

森特此时清晰的想起,或许其他人最多有成为奴隶可以遇到莱登老大的安慰,那么画家就是在庆幸。

他庆幸自己被抓走,庆幸自己的画功被小莱登看到。

他的自我,恐怕只有那玛丽乔亚的几年才得到了真正的贯彻。

过去的种种在森特脑海中回放,他的记忆与这具身体中残存的画家的意识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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