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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方式说明,那么答案是水煮三分钟到五分熟,红烧五分钟到七分熟,最后再加一勺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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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朋友们!我终于活过来了(拇指)
话说这两人好能聊,一聊快6000字过去了,你们怎么办到的(震惊)
大爷说话到处都是坑,不仅是谜语人还是诡辩选手(?)但是李梅的思维不同寻常,所以完全免疫。
李梅:你说点人话(递断手)
大爷:行(拇指)
第35章
第三十五个分歧
两面宿傩注意到面前的白发之人露出微愣的神情,随后那人似乎陷入沉思,而最后是平淡的言语: “……这确实浅显易懂。”
顿了顿后,白发之人看向了他,又发出了真心的感慨: “我也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般话语。”
四手的男性此时随意撑着脸,听到这句话后扬起嘴角。 “没有需要诧异的地方——我能知晓你的思维,也能用你所了解的言语阐述其他,”他伸出手,并用指尖轻敲头部一次——
他眼中的笑意层层迭迭,看起来竟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微妙风雅气息。
“我理解你,我认同你。”
我陷入了沉默。
可能是我的表达存在问题,我完全没有想到话题一路奔向了奇怪的方向。
我其实想表达是的“水煮三分钟到五分熟,红烧五分钟到七分熟,最后再加一勺盐”这种烹饪方法大概率既损害肉质又很咸,属于我基本不可能在现实中尝试的类型,于是我真的没想到他能一本正经把这种神奇的烹饪方法说出口。
话题已经山体滑坡到如今的地步,我感觉比起解释,还是顺着他的话语说下去更省力。
“多谢理解,”可能是心实在不诚。
他依然看着我。
于是我只好又补了一句: “也多谢认同。”
两面宿傩收回了视线,嗤笑一声: “你可真是无懈可击。”
不知何时他已经顺走了装着他手的冰盒,打开后直接倒在嘴里,不再言语。
我没能理解他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过这不是重点。
上面冻着大脑的白纸此时被我拿在手中,在我按照两面宿傩提供的思路进行能量输出后,它瞬间变成了小鸟的模样——
它的头部终于再次拥有缝合线的图案。
我欣慰地看着比刚刚稍微不呆一点的小鸟,觉得一切重新走上了正轨。
像这样善解人意的小鸟,在苏醒后的第一句话大抵是问好。而正如我所想,这只眼神平淡到近乎呆滞的小鸟开口道——
“好久不见,李梅。”
依然是我的语调和我的声音。
不过既然缝合线已经出现,我就不再细究这些小问题——
总之我成功复活了它。
“好久不见,之前我朋友不小心把你给吓坏,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你又恢复了原状。”
我安静地等待着小鸟的反应,如果它愿意接受现状那就太好了。
而此时小鸟像是被人操控一般点点头。
“你真的很善解人意,”我欣慰道。
结果没想到旁边的两面宿傩直接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我真没想到……”他说到一半就被骨头卡住直接呛到, “咳咳咳……”
“……?”我迷惑地看向他。
结果等两面宿傩缓过来后,他直接给了我一个看好戏的笑容,不再多言。
由于实在谜语人,我丧失了与他交流的欲。望,无视他继续和小鸟互动。
两面宿傩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小鸟上,像是在注视着他人用丝线控制的可怜人偶。
——丧失自我,沦为玩物。
接着他看向了我。
——竟有把别人做成傀儡还不自知,甚至与之相谈甚欢者。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饶有兴致地轻笑道: “我曾被你冻住过,那时我的思维没有任何停滞——被你冻住的事物,在你的冰内都依然拥有意识吧?”
“嗯,”我不知道他为何突兀地询问我这个问题,但是我依然做出了回答, “我觉得这样更有利于维持活性。”
“那么痛感也存在?”
我点点头。
“有趣,”他看向了小鸟身上的那颗大脑,眼中的幸灾乐祸显而易见。
我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这颗大脑在短短的几分钟竟被我用到只剩下一半,此时半颗脑子在冰内,并因给小鸟提供能源而继续变小: “我记得我才用了没多久……?”
我把手搭在这半颗冻大脑上,用反转术式帮它复原: “续航时间有点短。”
“过段时间它就会稳定——一天会只需要填补一次,”他指向小鸟, “由于如果彻底用完,它就会消失,反转术式也救不回来。所以之前的方法里,也包含这颗大脑接近用完时便会自动休眠的程序。”
他露出了极度恶劣的笑容: “这样就不用担心用完,可以无限使用。”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细致,还帮忙补全了漏洞: “多谢。”
我又转向了小鸟,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它之后的去处。这时我想起一件事,于是看向了小鸟: “诚聘员工一名。”
虽然我非常希望它能帮我做点事情,但是如果不愿意那也没有关系。似乎说话比较耗能量,所以如果愿意的话,我希望它能点头示意我。
而这只小鸟直接点点头,仿佛洞察了我的想法。
它难道有读心术吗?
我不再言语,只是在内心里与它沟通。而我注意到它仿佛是我身体的延伸,忠实根据我的意志行动。
“看来你终于理解了现状,”两面宿傩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现在你知道之前你与它对话的行为是有多愚蠢了吗?”
我点点头: “我确实不需要直接和它对话。我没想到它会读心术,还是一位善解人意的优秀员工。”
他陷入了沉默。
驮着冰脑子的小鸟此时停在我的脑袋上,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看起来我的回答并非正确答案。大多数人和我对话一段时间后,都会时不时陷入沉默,接着就渐行渐远。
我对于这种常态化的情况特别习惯。
“……后半句话我倒能理解,”他看向了我, “但是为何你的第一反应是读心术?这种技能在你看来很常见吗?”
我眨眨眼。
很少有人会询问我思考的逻辑,更少有人选择从我的话语里推测我的想法。
“少爷曾对我施展过读心术,所以碰到相似的情况我能有所感知。小鸟曾教会我对他人进行的反转术式,说明它本身具有一定的学习能力,能学会读心术并非不可能。”
“原来如此,”他微微挑眉,火焰瞬间从手上燃起,瞬间吞噬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