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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报应!”

王若兰急道:“阿恒,违背誓言是我的错,但我也是无可奈何之下犯的错,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再原谅我一?次吗?”

“别跟本王提无可奈何,你从来?就没有无可奈何过,一?切都是你欺骗本王找的借口!”

楚恒厉声喝道:“从始至终,本王对?你掏心?掏肺,付出一?切,原谅了你不下百次,可是你却?一?直在骗本王,你把本王当成傻子一?般,肆意玩弄于股掌之中,王若兰,到了如?今,你还厚颜无耻的想让本王再原谅你,你也有脸开这?个口?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阿恒,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心?中只有你,我爱的只有你啊!”王若兰悲声喊道。

楚恒怒喝,“闭嘴!你不配提爱这?个字,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女人,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

他厌恶看她一?眼,移开视线,“要不是本王对?你还有利用价值,怕是本王和诸葛景以及那个薛广的侍卫落得同样的下场吧!你如?此恶毒,害了无数性命,死有余辜,本王绝不会救你这?种女人!”

“楚恒,你别忘了,杀诸葛景你也有份,要是诸葛心?知道了这?件事?情,还能与?你好好过日子吗?”王若兰见他身上已经看不到希望,恼羞成怒道。

既然软的不吃,那她就来?硬的,就凭楚恒与?她合谋杀害先皇一?事?,也足以让他和诸葛心?夫妻反目,也足以毁了楚恒的一?切!

她死了,也绝不会让楚恒好活。

既然楚恒口口声声说爱她,那就与?她一?起下地狱吧!

“知道此事?的人除了你就只有一?个玉荷,你觉得你们俩个还有开口的机会吗?”楚恒冷笑问。

她竟然还敢威胁他,就凭她这?点技两,也配与?他斗?不自量力!

王若兰闻言眸中惊恐,“你想做什么?”

“你罪孽滔天,就算再多一?条毒杀帝王的罪名也不过就是一?个死,所以本王又?何必要将那件事?情公之于众?”楚恒说着,看了看手,“你罪无可恕,本王就算立即杀了你,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你认为,你还有机会把一?切说出来?吗?”

杀诸葛景的人是原主又?不是他,他可不会替原主背这?个黑锅。

如?果谋划了这?么久,还让原主做的那些?事?被抖落出来?,那他也白活这?么多世了。

王若兰惊得后退一?步,“楚恒,我现在好歹也还是临国的太后,你怎敢杀我?”

她后悔了,之前在金銮殿上,她就应该把一?切都说出来?,不应该还对?楚恒抱希望,否则,现在楚恒也与?她一?样,在这?大牢之中,成为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

“也对?,现在还没有废后,确实不好杀你。”楚恒装作认真思索。

王若兰心?头便是一?喜,瞧,楚恒还是和以前一?样,极好唬弄,她一?句话就唬得他不敢杀她了。

她正要再说点什么,唬弄楚恒救她出去,楚恒的话却?如?同兜头浇下的冰水,让她从头到脚凉了个透。

楚恒道:“不如?给?你喂一?剂哑药,让你再也开不了口,等罪名确定,再明正言顺的处死你。”

王若兰一?张脸变得煞白,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江鸣,你觉得本王这?个办法好是不好?”楚恒说着转向江鸣问。

江鸣回道:“王爷此法甚好,属下身上正好带了哑药。”他从身上取出药来?,递给?楚恒。

楚恒接过白瓷小瓶,晃了晃,立即的药丸碰撞瓷瓶发出脆响,他笑道:“这?药极为不错,一?丸下去,就会坏了嗓子,永远说不出话来?了。”

来?之前,他就让江鸣准备了哑药,今日无论?如?何,他是不能再让王若兰开口了,那些?前尘往事?,就这?样封在王若兰口中,再也不要让世人知晓吧。

只有这?样,他这?个‘绝世’好男人的任务才能完成啊。

“不,我不吃!”王若兰猛的退后,神情惊恐,“我绝不会吃的!”

楚恒看向江鸣。

江鸣会意,出去找狱卒拿钥匙开门,拿了钥匙后,他又?吩咐狱卒,“退远些?,要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我也保不住你们的性命!”

狱卒脸色就是一?变,赶紧应下,退得远远的。

江鸣回到牢房,将牢门打开。

楚恒将药给?他,“你给?她喂下,本王不想碰她,嫌脏!”

“是,王爷。”江鸣接过药,走?进去。

王若兰已经退到墙壁,退无可退,她惊恐的看着朝她走?来?的江鸣,慌乱到了极致,“不要,我不要变成哑巴,我还要说话,我还要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楚恒,你这?个畜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忘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啊——别过来?!”

“摄政王楚恒,杀了先皇诸葛景,他杀了……唔……”

王若兰的话未说完,江鸣便已经按住她,强行将药丸给?她喂了下去。

怕她把药吐出来?,江鸣索性点了她的穴道,不让她再动弹。

王若兰动不了,只得感受着丸药从口中滑进喉咙,她急得双眼通红,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爱她入骨的男人会用这?样狠毒残忍的法子来?对?付她。

一?个爱惨了她的男人,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楚恒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啊?

药一?入喉,立即便化开了,王若兰只觉得嗓子像被火烧灼一?般痛,痛得她承受不住,冷汗如?雨一?般滚落。

不一?会儿,她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心?沉到了底,完了,她彻底完了,她只能像鱼肉一?般任人宰割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她费尽心?机才得已当了太后,还没当几?年?,她还没有享受够,怎么能就这?样受死?

她看向楚恒,希望楚恒能够对?她再念一?丝情份,可是楚恒压根没看他。

男人一?袭锦袍,挺拔而立,在这?个又?脏又?乱的牢房中显得格格不入,他仍是那般俊逸不凡,仍是那般贵气十足。

可是对?她的深情却?已不在。

她曾经觉得,他对?任何人都残忍,却?唯独将一?腔柔情倾付给?了她,她为此洋洋自得,沾沾自喜。

可是如?今她才明白,她曾经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痛苦绝望。

曾经为她生为她死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心?中再也没有她了。

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王若兰终是按受不了这?个事?实,两眼一?翻栽倒在地。

江鸣看她一?眼,走?出牢房,“王爷,她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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