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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儿子,逼疯三女儿,活埋丈夫——一切的一切都是负面情绪造就的执念作祟……”
“停。”工藤新一大声喊停,“推理不是封建迷信!你说话能不能更有逻辑一点?”
“我哪里没有逻辑?”五条悟懒洋洋地说,“再没有比这更有逻辑的了,初中生。”
“五条君说的有道理。”竹泉知雀捧哏,“请你务必当作重要思路推理。”
“你们两个明明只搭档演了一上午戏而已,别在奇怪的地方培养奇怪的默契。”唯物主义柯学战士揉了揉太阳穴,脑壳从未如此疼痛过,“总之,我们再去客厅看看火灾现场。”
侦探小分队一共四人,工藤新一却分外孤独。
在他探查火灾现场,试图从烧成焦炭的残骸中找寻线索还原真相的时候,竹泉知雀正在和五条悟聊找人来别墅跳大神的话题。
“我认可五条君的推理。”竹泉知雀认真地说,“就像没人能证明外星人不存在一样,恶灵、怨灵一类的幽魔说不定就在我们身边,否则阴阳师一脉靠什么赚钱?抽卡游戏吗?”
不错的致富法宝,夏油杰可以学学他们,用他的术式做出宝可梦变种游戏——《集合了,训练家~咒灵图鉴大收集》。
竹泉知雀:他会赚的,绝对。
不要忘记她的创意费。
“怨恨可是很了不起的存在。”竹泉知雀严肃说,“拿我打工的地方举例,公司里有个超级超级严格的007社畜前辈,一个以威胁同事取乐的邪恶之人,动不动把‘小心你的脑袋’挂在嘴边,很讨人嫌。”
“因为他天天都在念叨脑袋脑袋的,我万圣节去商店买了个会动的骷髅脑袋准备作为礼物送给他。店家告诉我,这只骷髅脑袋的原型是附近乱葬岗的一个中年社畜,骷髅里寄宿了可怕的怨念,送给上司和同事有奇效。”
“店家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欢欢喜喜拿去送给前辈。”竹泉知雀在工藤新一槽多无口的眼神里继续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把蒙着布的骷髅头骨送给前辈,前辈刚一掀开布,骷髅嘴巴突然咔咔咔大笑,像妖怪们的妖怪书一样追着他的皮鞋狂咬!”
“那个万圣节是我度过的最刺激的万圣节。”竹泉知雀惊叹道,“差一点就被前辈杀掉了,好险。”
工藤新一:……你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最神奇的事在后面。”竹泉知雀竖起食指,“等前辈把骷髅头打烂了,我才发现我根本没给它安装电池!”
“没有电力,它靠什么一路追着前辈狂咬?——怨念,唯有打工人的怨念永不止息,化为永动机的燃料,焚烧社会的火炉!”
竹泉知雀:“爱德华夫人的怨念虽然不可能比打工人浓郁,但灭自己全家应该问题不大。她或许至今仍徘徊在祖宅,我们请剧组雇两个跳大神的来驱魔试试,如何?”
五条悟:不巧,我们两个就是被请来跳大神的。
有点尴尬了,万一真有驱魔艺术家奇装异服前来献舞,他是揭穿他们?还是和他们斗舞?叫人难以抉择。
——竹泉知雀选斗舞,港口Mafia绝不在艺术领域让横滨歌姬蒙羞。
“不用去外面请。”死道友不死贫道,五条悟无情出卖他的好兄弟,“杰特别擅长跳大神,是不是,杰?”
夏油杰:捏妈。(紧紧握拳)
“跳舞?你们在聊跳舞吗?”二楼,耳朵灵敏但不完全灵敏的导演闻声而至,“谁!谁会跳?我们正好差一个舞蹈指导!”
“不是跳舞,是跳大神。”推理不下去的工藤新一面无表情地说,“三个高·中·生前辈坚称别墅死人是怨灵作祟,不仅妨碍我的推理,还试图找人来跳大神。”
高中生三个字被工藤新一咬了重音,但在场并没有人感到羞耻。
少年,你太小看咒术师了,他们整个群体加起来凑不出一张老实人的脸皮。
“跳大神?跳大神!”导演一拍大腿,“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想到了什么?编剧工藤优作露出自家儿子同款半月眼。
“优作!”导演激情四射地抓住试图跑路的编剧,“我想给塞西莉亚加一场回忆戏,就是她在暴雨之夜召唤布雷斯的场景。”
暴风雨交织的夜晚,窗户大开,瘦弱的黑发少女白裙尽湿。
她割开手腕,以鲜血涂抹古老的祭文,赤脚踩在血字上起舞,她的双足穿上红舞鞋,无止无尽地旋转,起舞。
直到她伸在虚空的手突然被人握住。
“塞西莉亚跳的是献祭之舞,召唤之舞,亦是驱使之舞。”导演手舞足蹈,“邪恶且神性,血腥而圣洁,蛊惑人心的舞蹈!”
导演几步路从二楼冲下来,眼如鹰隼盯住夏油杰:“同学,是不是你会跳大神?!”
夏油杰:“我不——”
导演一把捂住他的嘴,中年男人用他毕生的力气和信念压制住一切反抗:“我懂,你会。”
“哎呀,夏油君和五条君是同个学校的同学吧?你们学校实在是太优秀了,竟然培养出这么多人才,我必须得写一封感谢信交给校长先生,好好夸奖两位同学。”
导演笑得宛如一尊慈祥的弥勒佛,他友善地搂住夏油杰的肩膀:“剧组不养闲人,舞蹈指导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五条君一定站在我这边吧?”导演又道,“你们两人可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五条君都在辛苦演戏,夏油君怎么可以摸鱼?”
哇,竹泉知雀赞叹,导演好话术!
更难得的是他的好眼力,他一眼看出咒术高专两人中谁是道德感更低的那个。
五条悟是自己的检讨必分三分之二给他人,他人的检讨休想让他代写一个句号的狂傲双标人。
他辛苦演戏,夏油杰却在旁边看LoveLive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你出来一下,悟。”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招招手,“抱歉,离开一会儿,我们有点私人问题需要解决。”
两个男生的背影消失在别墅门口,三秒后,森林栖息的雀鸟尖叫响彻天际。
无数鸟儿拍打翅膀插翅而逃,天空中斗大的白云中央赫然出现一个大洞,仿佛有什么在天上变成了光。
又过了几分钟,五条悟悠闲地转着手里的墨镜进门,夏油杰面带微笑地说:“好的导演,我答应了。”
“应该不止我一个人听见了磨牙的声音吧?”竹泉知雀小声问工藤新一,“夏油君的牙齿还好吗?”
听声音像咬碎了,补牙好贵的,真希望他这个月的零花钱还撑得住。
工藤新一无言地看着罪魁祸首、万恶之源,最先提出跳大神的竹泉知雀回以无辜的眼神:看她作甚?她又没有牙医优惠券。
竹泉知雀:“但我确实认识两个黑心医生,一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