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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这里面没她们两个的手笔。
他驱车回了府,见到也已听到了外面风声,给气的不行的清平,无奈地安抚她,“别人说就说吧,以前你没做过的事儿,不也被人按在头上不少吗?怎么这一回还生气?”
清平没好气地嗔了驸马一眼,“就算被人按头一百回,没做过的事儿,也还是很生气,习惯不了。”
驸马握住她的手,笑着宽慰,“别气了,这也没什么的,有什么因,种什么果。是端华这几年太缠着周顾,才会造成今日的言论。”
清平哼了一声,埋怨他,“都怪你不好好教女儿。”
驸马承认,“对,都怪我。是我没教好,你别气了。”
清平很好哄,尤其是驸马哄她,真是三言两语就能哄好,她顿时一乐,不气了,对驸马道:“要我说,周顾也没什么好,苏容退婚才是退的好,得派人去问问她,要不要庆祝一下她退婚成功?”
驸马:“……”
他很想说,这话说的也太昧着良心了,周顾还不好?那什么样儿的才算好?
清平又道:“反正我已担了骂名了,不庆祝一顿,我这心里都不舒服。”,她说完,喊来人,吩咐,“去问问苏容,问她要不要晚上庆祝?”
婢女应是,立即去问了。
不多时,婢女回来笑着回话,“回公主,苏七小姐说庆祝,多谢您和驸马了,她和凤凌稍后就跟着郡主过来。还让您多备些酒,今儿晚上跟您畅饮。”
清平大乐,“善哉!就这样定,快去吩咐厨房,好好做一桌子菜。再去酒窖,把我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不,去迎客坊,买那什么醉花饮,多买几坛回来。”
婢女应是,立即去了。
周顾与谢临依旧坐在迎客坊的包房里喝酒。
谢临已吃了三颗醒酒丸,还剩下最后一坛酒,怎么也喝不下去了,对周顾讨饶,“周兄,兄弟,亲弟,你就饶了我吧!我喝不下去了。”
他已经吐过两轮了,再喝下去,今儿即便有醒酒丸死不了,也得喝废,以后见酒就犯恶心也说不定。
周顾一颗醒酒丸没吃,也没吐,喝了五坛后,眉眼依旧清明,看谢临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觉得也差不多了,放过他,“行吧,你不用喝了。”
谢临见他吐口,终于大舒了一口气,再好的酒,这么个喝法,也受不了。
他头疼的不行,似乎要炸开,但偏偏醒酒丸吃的太多,让他保持着清醒,压根不会醉倒就睡。他看着周顾,对他竖起大拇指,“你这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行啊你。”
周顾将自己面前没开封的最后一坛酒与谢临面前没开封的最后一坛酒伸手拎了起来,站起身,“走了。”
谢临晃晃悠悠起身,“还剩两坛,你不喝了吗?”
“拿回去给我祖父祖母喝。”周顾一点儿也不客气,没因为这是谢临花银子买的酒,而让他带走,自己直接就给安排了。
谢临点头,“好吧,孝敬老国公和盛安大长公主是应该的。”
周顾步子极稳,出了包房,下了楼,路过柜台,对掌柜的吩咐了一句,“把他派车送回去。”
掌柜的连忙应是,又问他,“那您……”
“我不需要送。”周顾抬步出了门口,将两坛酒扔进马鞍前的袋子里,解了缰绳,翻身上马,直接走了。
第173章 孝敬(一更)
谢临晃晃悠悠出来,只看到周顾一个马屁股,他揉揉眼睛,再次感叹自己酒量不行。
掌柜的走出来,笑着问:“谢小王爷,周小公子吩咐了,让小人派车送您回去。”
谢临也知道自己骑不了马,点点头,“嗯。”
于是,掌柜的安排了车,把谢临扶上马车。
谢临上了车后,扒着车辕问掌柜的,“你们东家兰娘,可来京城了?”
掌柜的点头,“来过京城,不过前阵子又离京了,要过一阵子再来。”
谢临点点头,没忘自己早先说过的话,醉醺醺地重复,“若是有人找麻烦,只管报出我的名号。”
掌柜的拱手,“您这句话小人记住了,多谢小王爷关照。”
谢临“嗯”了一声,落下车帘,马车驶离迎客坊。
周顾很快就回到了护国公府,下了马,拎着两坛酒往里走,没见老国公的书房亮着灯,便直接找去了老国公的院子。
老国公正在跟盛安大长公主说话,说的也是外面的传言,还有南楚相府二公子夜归雪送小侄女来京之事,觉得传言倒不必理会,不日就会消散,至于泼在公主府身上的污水,苏容自会解释。但夜归雪来京,时候这般凑巧,便不由让人深想,是否别有目的。
盛安大长公主寻思道:“南楚夜家,在南楚的地位举足轻重,是居于南宫家的第二世家,如今两家联姻,不知是有什么打算,这些年南宫家把持南楚一半朝局,另一半朝局被夜家和宗室瓜分,这夜家,到没听说是铁杆子的保皇党,若是联起手来,对付苏容,也说不定。”
老护国公摇头,“没有人不想争第一,南宫家两代为后,把持朝纲,子孙无论男女,都霸道跋扈,相比南宫家,夜家反而名声要好很多,若没有夜家的扶持,南楚王这么多年也不会安稳地待在王位上。这夜归雪,既得南楚王器重,不到弱冠,便官居四品吏部侍郎,若是夜家想拉下南宫家,打破南楚的格局,那么小丫头倒是他的突破口。”
盛安大长公主闻言道:“南楚一群虎豹,若要去南楚,真是太危险了。”
老国公叹气,“这是她的选择,亦是她的命。所以,我才没拦着她死守婚约。”
盛安大长公主没了话,“改日,等风头过过,再把她请家来,听听她的打算和想法,咱们必须得帮她。”
老国公颔首,“这是自然。”
老夫妻二人正在说着话,听人说“四公子回来啦”,顿时止住话。
周顾拎着两坛酒进门,见老国公和盛安大长公主坐在桌前,似乎正准备吃晚膳,他将两坛酒放在桌子上,对老国公和盛安大长公主说:“醉花饮,谢临花的银子,说孝敬祖父祖母。”
老护国公捋着胡须打量他,皱眉,“臭小子,你这是喝了多少?一身的酒气。”
周顾没说喝了多少,只道:“我回去了。”
若是往日,他这般模样,老护国公肯定要训斥几句,如今只摆摆手,“赶紧回去。”
周顾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回头,“若我今日,攥着婚书,死活不同意,祖父会如何?”
“打断你的腿!”老护国公眉头一竖。
周顾嗤了一声,转身走了。
老护国公在他身后骂,“臭小子!翅膀硬了你!”
盛安大长公主推了老护国公一下,不高兴道:“行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