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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人师表,都爱说教。与东宫的秦太傅差不离,都让你怕的很。”苏容很能理解周顾。
周顾一边解外衣一边摇头,“与秦太傅还不一样,秦太傅是讲一堆大道理,让人听的头皮发麻,而谢伯父是不讲什么大道理,但他一言一行,都让人紧张有压力。”
苏容笑,“大约是我天生脸皮厚,黑心肝,从小在谢伯伯面前长大,没你这个体会。”,她拍拍他肩膀,宽慰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我待长了,就也能学的跟我一样了。脸皮厚点儿,才能无坚不摧。”
周顾:“……”
他纠结,“还是不要了吧?”
苏容看着他,“不要?”
周顾立即说:“为了将来咱们的孩子着想,我还是不学你了,总要有一个人要为了孩子,以身作则。”
苏容:“……”
这是在变相说她在教他不学好了。
还挺有道理的。
她笑着点头,“行吧!你不要就不要了,睡吧!”
反正脸红也挺好看的,她就不怎么有脸红这么高级的东西。
周顾点头,磨磨蹭蹭解了外衣,见苏容眼也不眨地看着他,若是往日,他早就扑过去亲她了,如今他是不敢扑过去了,怕真玩火自焚收不住手,毕竟往日没人提点也就罢了,他根本就没想,如今这心里就跟落了一层负担似的,压的他不敢动,便僵硬着手,扯了被子,乖乖躺下。
苏容侧头,伸手拉他的手,“今儿没晚安吻了吗?”
周顾红着脸说:“不敢有了。”
苏容眨着眼睛看着他。
周顾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看她,“你乖乖听话,别惹我,否则我真要跟你分开去别处睡了。”
若是在江宁郡时,他还有自制力,她要个抱抱,他还考虑不合适,没敢抱的,但如今可不同,今时不同往日,他在她面前,已没什么自制力,温香软玉躺在身侧,他在满脑子都是洞房花烛夜的情形下,他怕自己真撑不住。
苏容也觉得周顾今儿身体绷得紧,无奈极了,“好吧!”
暗暗想着,她明儿一定要去找谢伯伯理论一番,真是的,看把周顾给欺负的。她好好的未婚夫,走路都同手同脚回来不说,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才能变得正常。
愁人。
第558章 理论(一更)
周顾挥手熄了灯,房间陷入了黑暗。
苏容很快就睡着了,但周顾没她心大,经此一遭,是真的睡不着。他听着苏容均匀的呼吸声,不由得叹气。
心想着他若是真能学了苏容就好了,她到底是怎么长的,把没心没肺这个优点长了个十足十。
他躺的混身僵硬,慢慢翻身,怕把苏容吵醒了,动作极轻。但过了一会儿,他还是睡不着,又慢慢翻回来,躺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心里轻轻叹气。
苏容忽然侧过脸,伸手搭在他脖子上,搂着他,迷迷糊糊地问:“睡不着吗?”
周顾顿时不敢动了,小声说:“吵醒你啦?”
“也不算。”苏容嘟囔,“没晚安吻,我也睡不踏实。”
周顾:“……”
他私以为她刚才睡的挺香的啊。
苏容忽然将脸凑过来亲他的唇,嘴里小声嘟囔,“我要亲。”
周顾被她含住唇齿心绪瞬间翻涌起来,反手搂住她的腰,“那你不许乱动,不许扯我衣服,不许……唔……”
苏容堵住他的话,心想着哪里那么多不许,她自己的未婚夫,她想怎样就怎样。
“苏、苏容……”周顾不停吸气,按住她的手。
苏容含糊不清,“别闹,我就摸摸,我保证不做别的……”
周顾直抽气,到底没拗过她,或者说,私心里,自己也不想反抗,他能忍着不主动,已经是用尽最大的力气了。
脑中混乱地想着,谢伯父说的对,他就是纵容她,惯着她,可他也控制不住啊,这不怪他的吧?
过了好一会儿,苏容将手从周顾腹部抽出来,心满意足地说:“你看,我说不做别的,就没做别的,还是跟昨天一样。”
周顾喘着气,不说话。
苏容伸手摸摸他的脸,哄他,“好啦,如今你是不是能睡得着了?别想那么多,你若是还睡不着,我让你摸回来。反正你昨儿也摸我了,今儿还没摸我……唔……”
苏容话没说话,就被周顾伸手捂住了嘴,他声音暗哑,“不许说了。”
苏容笑用没被他控制的另一只手挠挠他手心。
周顾立即将她的手紧紧攥住,气息不匀,“这就睡,你饶了我吧?”
苏容心里叹气,想说你这副模样,让我怎么饶了你?不知道多招人稀罕吗?她本来都睡着了,但他在身边,她没情都能动三分,更遑论心里本就有情了。
但她也知道,她再惹下去,他会很难受,男人与女人是不同的,大冬天的,他伤还没好,她可不想让他去洗冷水澡。
于是,她乖乖安分下来,躺回去,但依旧抱着他,“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把谢伯伯的话忘掉,乖,别自己折腾自己了。”
周顾吸气,伸手搂住她,平复心绪,“好。”
他知道,他睡不着,她也睡不好,索性不如学她,不想了。
苏容的安抚,果然很有用,习惯了的晚安吻,大约也起了作用,所以,周顾这回抱着苏容,还真很快就睡着了,再没乱想。
第二日,苏容趁周顾与夜归雪、张运说话,自己则去偷摸摸找了谢远。
她见了谢远后,对谢远瞪眼,“谢伯伯,您太过分了,我未婚夫多纯洁的一个人啊,他压根就没想与我在大婚前如何,顶多就抱抱,但您倒好,昨儿夜里跟他说了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谢远心虚,“那个、小七啊……”
苏容冷哼,“谢伯伯,您说,您是不是太过分了。”
谢远咳嗽,“那个,我也没想到,你们在一起住了这么久,竟然没胡来,若是早知道,我找他做什么?”
昨儿找了周顾,他也十分后悔的。
苏容看着他,“以后再有这类的事情,您找我,我脸皮厚,撑得住,看您把我未婚夫给欺负的,她可不同于我,他出身护国公府,端正之家,又在东宫做太子伴读,被秦太傅那样板正的人教导多年,立身持正,秉性端方,您跟他说那些,他哪能受得住啊?您这不是折磨他吗?您折磨他,就是在折腾我,我昨儿哄了他半天,才给哄好。”
谢远无奈,“行行行,以后再有话,我找你,跟你说。但你是我教导长大的,你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吗?我说了,你会听吗?我若非怕说了也白说,我会找周顾?”
苏容不服气,“您说的在理时,我自然会听的,您为我好,我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