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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痴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只要锄头挥得好,不怕墙角挖不倒。
一面是七老八十,满脸橘子皮,为了钱便让你抛头露面出卖色相的老男人。一面是年方十八,青春靓丽,哪怕遇到生死危机也一心一意为你考虑的傻白甜笨蛋美人姐妹。
上官飞燕图霍休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笑死,还不是图他两腿一蹬,钞票大把大把地有。
要说到钱,鱼小痴最不缺可就是这东西了。
一想到能NTR霍休,她这可不就精神了。
鱼小痴的语气更柔了,她上前一步握住上官飞燕的手,道:“飞燕,你不要怕。很多时候,一件事情并不只有一个选择。”
她意有所指道:“都说青衣楼楼主神秘,但一个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组织,又有什么神秘的呢?”
同样是杀手组织,你又不是没见过宫九的隐形人。
听懂了鱼小痴的话,上官飞燕心中又如何不懂?
若是从前,对霍休的计划,她自然无所不应。但在那时,上官飞燕却起了二心。
宫九势力之深,之大,远非霍休所能比拟。原本上官飞燕还不明白宫九和鱼小痴究竟有什么关系。但当鱼小痴几人在客栈发生的那一场伦理大戏传出来后,上官飞燕已然有了猜测。
《葵花宝典》。
从鱼小痴口中,上官飞燕得知宫九也练过此功。
是的,直到今日,哪怕对鱼小痴的石观音因美杀人这一说辞存疑,但在宫九挥刀自宫一事,上官飞燕始终深信不疑。
她衣服都脱了,宫九却无动于衷,除了这男人不行,上官飞燕不作他想。
宫九逼供她的时候,她该说的都说了,但唯独没有说出她知道宫九已经不是男人一事。她毕竟也不是傻子,她太明白,在这个江湖,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了。
上官飞燕不傻,鱼小痴也不傻,她自然不可能主动对宫九说:嗨,小老弟,飞燕有没有跟你说,我在外面传你不行欸?
上官飞燕没说,宫九不知道,鱼小痴没解释。就此,上官飞燕的心中便又多了一个秘密。一个叫慕容九的男人,因练就了葵花宝典而变得不再是男人。现在,他的名字是宫九。
原本,上官飞燕还在怀疑。挥刀自宫这么私密的事情,鱼小痴又怎会知道?但自从得知了鱼小痴和杨霸几人乃是同族人,上官飞燕便是了悟。
想来,宫九及其势力也是鱼小痴他们族中的一员。且瞧周润发的样子,搞不好他们便是以《葵花宝典》传族。那样的势力中,有一二进步神速但缺陷也同样巨大的禁书也很正常。至于《葵花宝典》一事是否有假,若是之前上官飞燕还有所疑虑,但周润发的事情一出,她便再也没有丝毫怀疑了。
那样的一个高手,怎会配合这么一个荒谬的谎言?若非当真练了此功致使心性大变,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绝顶的高手,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淡定自如地承认自己不行?
想明白了这一点,对霍休要暗杀鱼小痴一事,上官飞燕便多不赞同。尤其是,霍休直言白小纯从他手中谋夺了一份产业,此仇他必报!
上官飞燕听完更陷入沉默,人家是叫鱼小痴啊!诚然,鱼小痴有诸多化名,比如曾经的花无缺。但霍休这男人连对方的真名都没搞清楚,还被人轻易便套走了一大笔钱。
上官飞燕在那一瞬间,深刻地意识到了一件事。霍休这艘船,要沉!
至于要不要提醒霍休宫九的存在?江湖共识,泄密之人往往被噶在要说出秘密的前一秒。
上官飞燕扪心自问,当霍休那藏于众人背后,轻而易举便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神话破灭后,现在她对霍休的感情,倒也没有深到不惜冒着性命危险也要去提醒他的地步。
但毕竟她从霍休这里还是拿到了不少珠宝。若能挽救一下她的钱袋子,上官飞燕还是想要努力一番的。
她故作不忍地对霍休撒娇道:“她与我也是姐妹一场,你便放她一条性命吧。”
这话出口,霍休瞧她的眼神有了细微变化。
他笑道:“那些个钱对我来说倒是不妨事。只是你当真舍的扔下金鹏王朝的财富?”
霍休的计划,是要借杀死鱼小痴拉陆小凤入金鹏王朝的局。
上官飞燕笑着依偎在他怀中,道:“自然不舍得。”
她将脸埋入霍休的胸膛,掩去了脸上所有的表情。
我跟你谈感情,你却跟我谈利益?
听听,若是当真想帮她把钱拿到手,再想别的计划便是了。怎么便是她自己放不下那笔钱了呢?
再瞧鱼小痴,中间种种细节带给上官飞燕的细微感动不提。只看最后,哪怕上官飞燕得知了他们惊人的秘密,鱼小痴仍信守了诺言,放她平安离开。
也就是在那时,上官飞燕的心彻底偏向了鱼小痴那方。
与其等霍休牵连她,不如她借鱼小痴的力,夺过霍休的产业!
上官飞燕刚要开口,大强却突然打断她们。
他指了指窗户,无声道:“隔壁有人,武功极高。”
鱼小痴一愣,随即打开地图。地图上,这间房的隔壁确确实实站着一个小红点。
看不清陆小凤,西门吹雪和司空摘星他们三人如何动作。眼睛一花,他们便分别掠至了房门和窗前。
瞬息间,他们三人破开门窗,从三个方向包围了隔壁。
大强跟着像兔子一样冲出房内,鱼小痴几人急忙跟上,前后冲出房间,来到了走廊上。
他们的隔壁,门户大开。
灞霸三人走在前面,鱼小痴落后一步,和上官飞燕肩并肩。
走到门口,灞霸三个你摞我我摞起你,扒着门框向内偷看,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误伤。
鱼小痴在后轻轻问道:“里面是谁?”
“里面没人。”声音由远及近,陆小凤走出房门,皱着眉道。
“怎么会?”鱼小痴表示不信,地图上的小红点明晃晃地还在房内。
陆小凤侧身,几个玩家鱼贯而入。
房内空空荡荡,除了西门吹雪和司空摘星以外,确实再无第三人。
司空摘星道:“是不是搞错了?”
陆小凤摇头,道:“桌上的茶杯少了一只。”
司空摘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表情仍是怔愣。
陆小凤走到木桌旁,伸手碰了一下茶壶。
鱼小痴走到他身旁,也有样学样地碰了一下。
司空摘星:“这茶壶怎么了?”
鱼小痴不太确定道:“……好像没什么问题?”
陆小凤笑了一下。
这样的情况本是不适合笑的,但他就是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在鱼小痴看过去时,他道:“是温度。”
鱼小痴若有所悟:“茶壶中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