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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住,“两位擅自袭击申屠家,佛门可知道?”

阿猛道:“孔文生是你的人吧。”

“在下不知两位说什么?”

若鹿取出一缕凰火,“凤凰心火留住拥有之人的气息,在孔文生之前的主人,便是你,别装了。”

殷羡笑道:“两位来抓我回佛门,如有正式文书,便由戒律院与申屠家族沟通。”

阿猛不耐烦挠头,“好会诡辩,该不会是坤舆界的吧?”

若鹿思忖道:“不,这么阴险,更像逾疆界。”

“出手这么狠,说不定是天极界。”

殷羡脸色一沉,袖中掌心聚齐灵气,随时打算出手灭了两人。

就在这个时候,高空骤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歇斯底里的长吼。两道悲鸣此起彼伏,宛如一道闪电从天而坠。

“你垫下面!”

“哪个大言不惭说一息八万里,现在不就要坠机了!”

“我一个没问题,谁知道你这么重!”

“你拍胸保证不会摔,我才骑上去!明明是你的错!你在下边垫着我,你肉多皮实!”

“好意思嘛,你虐待童工!”

“佛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跑堂,你立地成佛吧,贫僧会为你超度念经!”

“还是你先成吧,等等,你别揪我尾巴,痒死了,啊——你松手,尾巴要断了——”

嘶鸣声怆地呼天,惊响一声,突地断了。

天空揪扯的两道黑影,四肢短小的那匹不动弹了,双眼翻白,似乎昏了过去。人高马大的那个火急火燎骑在上边,把它压在身下。

砰地一声巨响,地面砸出一个巨坑。

三丈深的坑底先传来庆幸的欢呼声,“安全着地——”

紧接着是弱不可闻的痛嘶声,小马驹倒在坑底,无力哼气。

若鹿和阿猛趴在坑口,痛心道:“师兄——”

和光安慰回道:“放心,还有口气。”她踩上马肚,踏了踏,脚下一点,借力跃出坑底。

每踩一下,脚底的气就弱一分,坑口的痛呼也惨一倍。

瞥见申屠不悔的刹那,和光立刻把他同殷羡画上等号,急忙退回安全距离,打起万分警戒。

殷羡也如此,早已远离疏狂界两人。

坑底传来弱弱的呼声,“脚瘸了,过来扶一下。”

若鹿连忙下去,把小马驹扶了起来。

“看来不用试探。”殷羡扫了一圈,大半戒备落在两人一马的势力那边,轻嘲道,“阁下想全歼我们?”

和光也怕这个,对方有三个,于己不利。

小马驹开口了,“并无此意,我等今日前来,想找两位合作。”

“你们想耍什么花样?”和光殷羡没有放松戒备。

小马驹咧嘴笑道,“两位该不会以为凭自己就能拿到舍利子吧。”

两人沉默了,今日一事已经清楚了,哪怕是最弱还没恢复全盛时期的菩提佛,拥有凤凰心火的巅峰修士孔文生也杀不了,更何况身旁还有其他尊者。

四佛二尊者的佛门,简直是磐石一块,动不得。

初来乍到的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小马驹道:“看来两位明白,既然如此,话就好说了。”

殷羡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联手,集四界之力杀死佛尊,拿到舍利子,咱们再夺。”

作者有话说:

下章3月1日更新

第485章 485 图谋

◎我们没有时间慢慢酝酿◎

莽山深处,梧桐树海。

凤主挖出百年前亲自酿作的美酒,邀来金翅大鹏雕共饮。龙主听闻,不请自来,只身闯入莽山,怒骂凤男。

“你爷爷个腿,拔了我爹的胡须酿酒,还敢不请老娘!”

凤男瞥都没瞥一眼,亲斟一杯,递给金翅鸟,“上代龙主的龙须,浸泡百年,鲜味都在里头,头儿尝尝。”

金翅鸟深嗅一息,缓缓饮下,叹道:“确实不错。”

龙女落地,从凤男怀里夺过酒缸,捞出龙须一看,勃然大怒,“蠢货,须儿都没切开,哪能入味,再泡千年都没用!”说完,自个动手切开亲爹的龙须,呈给金翅鸟。

凤男不怀好意上下打量龙女,“下次一定。”

龙女觉出意味,骂道:“谁泡谁还说不定,明儿我就拔了你的鸡毛泡酒!”

“蠢虫,凤羽不能出味。”

龙女愣住,想了想,坏笑道:“听说人族有种虎鞭酒,虎鞭龙鞭不都一样嘛。”

凤男面色铁青,默默退后几步。

这时,不远处突现虚空裂缝。

龙女一见,抬手招呼,“琼,快过来,尝尝我爹的龙须酒!”

“什么叫你爹的龙须酒,明明是我泡的龙须酒!”凤男不甘示弱。

西瓜同两人打个招呼,走到金翅鸟旁边坐下。

龙女倒了一杯,“快尝尝。”

凤男道:“琼是出家人,不饮酒,你又忘了。”

龙女辩驳道:“出家人不能喝酒?菩提不就喝了?”

“那是菩提佛,佛门的异类,琼从来不沾荤腥。”凤男打趣道,“你怎么不喝?”

龙女白了他一眼,“你会把剁下自个的鸡爪烤着吃?”

“哟,伤心了,毕竟是亲爹?”

聊着聊着,她们又嘲讽打闹,一拳一腿,顾不得其他了。

金翅鸟背靠梧桐木,翅膀放下,眼睛微眯,似乎有些醉了。

西瓜瞧准时机,出声问道:“尊者,您不想成佛吗?”

金翅鸟瞥眼看来,“成佛?”

西瓜换了个恭谨的姿势,“小僧追随已久,明白尊者已经跨过佛尊的门槛,成佛不过一念之间。”

打闹的龙女凤男立刻住手,同时看来。话音刚落,便抢着反驳。

“成佛有什么好的?”“就是,头儿陪着我们不好,稀罕什么佛尊?何必管劳什子苍生?”......

琼直直注视金翅鸟,等待对方的回答。

金翅鸟长长舒了口气,龙凤登时闭嘴,紧张起来。

“放下执念,看淡红尘,遵从天道,超脱轮回。”金翅鸟说得很慢,仿佛每个字浸透醉意,“本座听了多年,不懂也懂了。”

金翅鸟垂眸望着酒盏,缓缓转动边沿,似在思忖,“悟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本座明白,却不愿。”

它的眼神扫过龙女凤男,收尽苍苍莽山,又驰向大陆另一端的极东幽海。

“本座还是怀有私心。”

西瓜深深看它一眼,心中了然,不再多言,起身告辞。

佛门以西的高地。

朱槿的部下同以往一样,醉生梦死地灌酒,喝够了就上台打一场,活动活动手脚,打够了就下场休息,醉得不知日夜。

出席大典不久的朱槿还未醉死,如今斜躺在演武场边缘,一缸接着一缸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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