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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之后也经常跟梁柔静搭档,即便是没有在一起演的剧,时礼都会抽时间来探班。

乔鸢并不知道其中的关系,只是瞎猜:“李导是你老师?”

时礼摇头,看见梁柔静过来,才站起来打招呼:“梁老师。”

“来啦。”梁柔静点头。

看见时礼突然站起来,乔鸢也下意识跟着站起来。

乔鸢看着梁柔静,努力咽下去嘴里的食物,然后才开口:“柔静姐,你是时老师的老师啊?”

“错是没错,不过你管我叫姐,管时礼叫老师,我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梁柔静笑着说。

时礼趁机说:“小乔,你以后叫我时礼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你是长辈!”乔鸢说。

时礼:“......”

梁柔静有意要帮时礼,她对乔鸢说:“时礼总共才大你八岁,怎么能算长辈呢?我丈夫还大我十岁呢。”

她丈夫大她十岁跟时礼大自己八岁,是一种概念吗?

乔鸢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乔鸢扭捏道:“我不是觉得我直呼前辈的名字,有点没礼貌嘛。”

“可我们都知道你有礼貌啊。”时礼说。

“来个花絮老师把我们的对话录一下,”峮吴而似救0八乙救2乔鸢回头找刚刚拍摄花絮的摄影师,“让观众朋友们知道不是我没礼貌,是时老师想跟我做同龄人。”

梁柔静没忍住笑出来,跟时礼说:“小姑娘在说你厚脸皮装年轻。”

时礼:“......”

“算了,那你还是叫时老师吧。”

乔鸢天生逆骨,摇头拒绝道:“时礼时礼时礼。”

时礼浅浅一笑,摆摆手随她去。

早餐吃得差不多了,导演叫梁柔静和乔鸢开工。

时礼和陆行至他们都没离开,站到了导演身后,一起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梁柔静坐在餐桌对面,冷静质问:“什么时候的事?”

乔鸢吹了吹自己的美甲:“他第一次骗你说临时出差的时候。”

梁柔静沉默片刻,而后突然大笑起来,直到笑出了眼泪,才自嘲般地开了口:“原来已经那么久了,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见梁柔静从大笑平静下来,乔鸢熟练地从包里拿出两份合同:“这是离婚协议书,他让我送给你看看。”

梁柔静猛地站起来,一只手将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掀到乔鸢脸上:“你要他自己来跟我说!”

离婚协议书不薄,两份的重量打在她脸上不亚于一个巴掌。

有一瞬间,乔鸢甚至感觉有一把锋利的刀片划过了她的眉峰。

乔鸢强忍着疼痛,挤出一抹笑来,得意洋洋地开口:“他来和我来,结果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咔!”这一段梁柔静还有一句词,但导演从监视器里看见乔鸢眉毛处出血了,便连忙喊了停。

梁柔静也着急:“快快快,快处理一下!”

整个剧组,包括陆行至看起来都有点着急,唯独乔鸢没有。

乔鸢心想,演错了再来一条不就好了吗?怎么整得跟赶场子一样?

直到场务拿着棉签和碘酒走到她面前,乔鸢才意识到是自己眉毛那真的被纸划破了。

“对不起啊,演的时候没想到这一层。”梁柔静在旁边道歉。

“这算啥啊,”乔鸢不以为意:“看你们着急忙慌的样子,我还以为片场着火了呢,合着是给我处理伤口啊。”

“这是在脸上啊,”梁柔静担心地说道:“女演员哪都能伤,脸不行。”

“是,晚一步就该愈合了。”乔鸢说。

第35章

◎梁柔静笑出声来,问乔鸢:“你以前跟陆总就是这么撒娇的吧?”◎

在场的所有人, 除了乔鸢,都比乔鸢要关心她的脸。

陆行至皱着眉想上前看看,却始终迈不开腿。

管她破没破相呢?关他什么事?

再说了, 破相正好省得他想法设法封杀她了。

可是……

划在脸上,她会很难过吧?

她最在意她那张脸了。

“真担心就过去看看呗。”从舒看见陆行至皱着眉头, 一脸纠结的模样, 忍不住出声跟他说。

“我担心她?”陆行至嗤笑出声, 难以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我会担心她?”

从舒:“……”

你就装吧。

从舒也不戳破陆行至的心思,只是将视线转移到乔鸢和时礼身上。

场务简单地乔鸢擦了碘酒之后,时礼要来了创可贴。

乔鸢坐在那里, 时礼站在她面前, 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给乔鸢贴着创可贴。

从舒咂舌:“啧啧啧, 这乔鸢不得爱上时礼啊。”

陆行至:“……”

从舒偷瞄陆行至的表情, 发现他在听了自己说话之后,脸更黑了。

就在从舒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 陆行至甩手说:“回去。”

从舒:“?”

就这?

霸道总裁不少, 窝囊总裁她还是第一次见。

从舒也无话可说,跟李导打了声招呼之后, 跟着陆行至走了。

上车之后,从舒也没打算放过陆行至。

“说真的, 反正我和你也是联姻, 婚后如果你想继续包养乔鸢,我没意见。”从舒毫不在意地说。

陆行至:“?”

陆行至发动车子,转头看了从舒一眼。

他想不明白,从舒既然没有意见, 那为什么处处跟乔鸢作对?

车开上路, 在第一个红灯处停下来的时候, 陆行至还是没忍住问出来了。

“你不喜欢我,那你针对乔鸢干嘛?”

从舒坦然道:“一开始我确实因为她在网上诋毁我是小三而生气,我觉得我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我一定不能让她好过。”

从舒还没说完,陆行至就打断她:“合着一开始就跟我没有关系?”

“我觉得乔鸢一开始诋毁我还是因为喜欢你,”从舒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打破陆行至的美好幻想:“但后来好像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坦然是装不出来的。

她见过很多的演员,但无论多好的演员,在提到他们真正在意的事情的时候,都没有办法装得坦然。

而乔鸢后来提起陆行至的态度,完全就是一个跟她无关的熟人一样。

“至于后来我为什么老针对她……”从舒回忆起那天看见乔鸢发祝她“□□”的微博。

然后笑出声来:“跟她拌嘴很有意思啊,你永远都不知道她下一句会拿什么来呛你。”

陆行至无语,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问她:“所以,你把我当工具人?”

从舒摆摆手:“你不也是?”

他不也是把她当成惹乔鸢嫉妒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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