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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课的时候,不都是自己拿着激光笔一边讲一边给大家圈出来吗?
这是整得哪一出啊?
不仅是乔鸢自己没明白,教室里清楚周止淮上课风格的学生也没明白。
但开口的人,是陆行至。
陆行至用手里的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课桌,“你们这个教授,手是假肢?”
听懂陆行至说话的从舒没忍住笑了出来。
旁边时礼开口:“与其让小乔在这干坐着,上去帮帮忙也是好的。”
陆行至倒是没想到时礼会开口帮乔鸢说话。
陆行至也不客气:“我们不都在这干坐着吗?”
时礼眼里带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可不就是因为,我、们在这坐着嘛。”
明明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时礼说“我们”的时候,刻意停顿,用话点陆行至。
陆行至顿时脸一黑,话也不说了,拿起手机就给乔鸢发消息。
字打了一半,时礼看都没看就知道他在给乔鸢发消息。
时礼开口:“我们的手机都上交了,现在用的是节目组发的手机,怎么陆总好像没有?”
听着是在说飞行嘉宾没用节目组的手机,实际上是在提醒陆行至,给乔鸢发消息她收不到。
“看来节目组有点小气啊,”陆行至也不恼,把手机拿起来,故意给助理发语音:“给《上课》节目组追加投资。”
助理在那头问要投多少?
陆行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讲台上的周止淮提醒:
“停课就安静,不听就出去。”
周止淮虽然没有点名,目光也没望向陆行至,但全班都知道周止淮在说他。
全部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陆行至。
“托陆总的福,咱们这块还是第一次被全班这么盯着看。”黎衿嘴没动,但声音不小。
海城大学是全国排名前八的大学,能上这所学校的学生本来就不是浮躁贪玩的类型。
加上历史系是海大的王牌专业,所以比起他们几个明星,这个班的学生更在意老师讲的内容。
黎衿说得没错,他们这几个人还真是第一次在上课的时候,吸引了全班的目光。
被注视的陆行至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抱歉”。
这声云淡风轻的道歉,引得周止淮转头去看他。
“新同学?”周止淮轻声说了这三个字之后,嘴角一勾:“新同学不清楚我们班上课的规矩很正常,但——”
周止淮刻意停顿了一下,提高音量说了上一句没说完的话:
“做人的规矩,也不清楚吗?”
这不是暗讽,这是明嘲!
听见周止淮这句话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一是觉得周止淮的话压迫感太强,二是大家都在期待接下来的局面。
陆行至缓缓站起来,不甘示弱:“既然教授这么擅长教学生做人的道理,那不如去教幼儿园?”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警告周止淮,像是在跟他说:自己动动手就能让你撤职。
“比起我教幼儿园,”周止淮毫不在意,“这位同学更需要从幼儿园上起。”
两个人说话不同于平时吵架时的歇斯底里,两个人你来我往,平和却又针锋相对。
乔鸢第一次这么感谢周止淮的嘴,她在心里默默给周止淮点了个赞。
然后又偷偷骂了几句陆行至:好好当你的老板得了,非要来综艺节目上凑热闹!
正当陆行至要开口的时候,乔鸢及时打断:“陆总不是来体验校园生活的吗?”
一句话,提醒陆行至现在在录节目。
陆行至听见乔鸢劝他,气也消了不少。
算了,不跟这个臭教书的计较了。
陆行至刚准备坐下,就听见乔鸢又转过去对周止淮说:“教授,同学们还等着上课呢,不要为了某一个人耽误其他人的上课时间。”
陆行至顿时脸一黑,嘴上虽没再说什么,可心里却开始翻涌。
周止淮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重新开始讲课。
同学们:“……”
不想听课,只想听两个大佬battle。
一堂课在闹了点小插曲中度过。
下课乔鸢才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
本来要离开的陆行至,看见乔鸢过来,也不动了。
“走吧,回宿舍。”乔鸢挽上黎衿的胳膊。
“乔鸢!”
乔鸢正要走的时候,陆行至开口叫住了她。
没等乔鸢回头,陆行至就走到了乔鸢旁边:“不说其他东西,我作为你的老板,你是不是也应该跟我打声招呼呢?”
乔鸢转过身来,对上陆行至的眼睛,不卑不亢:“陆总好,下课了,陆总现在回宿舍吗?”
陆行至张嘴想要回答,但乔鸢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现在要走了,我朋友还在等我,陆总再见。”
说完,乔鸢也不管陆行至说什么,转身拉着黎衿和姜见希就离开。
黎衿和姜见希一路不敢说话,直到回到了宿舍才敢摘麦说话。
“太刺激了!”黎衿拉断电闸之后,直接叫了出来。
姜见希也跟着叫:“这简直是修罗场!”
黎衿煽风点火:“三个男人就烧起来了,那贺温舟和弟弟来了,不得爆炸啊!”
贺温舟临时有通告,所以要晚两天到。
齐江下周有比赛,这周封闭训练,所以没来。
“我觉得周教授喜欢你。”黎衿说。
姜见希也跟着附和:“我也觉得。”
乔鸢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见乔鸢没说话,两个人开始给她分析起今天的情况。
“周教授一进来,眼睛没有看我们这,是等他把课件都调试好了,才抬头看教室里的人有没有到齐。”
“而且,今天的演示,有你没你都一样,为什么要你演示?不就是看见陆行至在,不希望你俩坐在一块吗?”
黎衿一边分析,姜见希一边在旁边点头肯定。
“要你演示,你再上去就行,为什么要让你坐第一排呢?”
“对对对,而且这种事应该提前告诉你吧?他提前说了吗?”
乔鸢:“……”
确实不好反驳。
黎衿又说:“看他跟陆行至针锋相对的样子,明显就是在维护你啊!”
“他把陆行至气得脸都黑了!”
“行了,少说两句吧,”乔鸢开口劝:“等会儿从舒回来听见你们议论她未婚夫不合适。”
黎衿丝毫不在意,摆摆手:“从舒现在肯定跟陆行至腻歪呢,没空回宿舍。”
黎衿话音刚落,从舒就推门进来。
“并不是,”从舒坐下喝了一口水,然后望向乔鸢:“昨天说好报名参加运动会的,忘了?”
经过从舒提醒,乔鸢才想起来。
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