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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形式, 发表一下自己的获奖感言, 而陈学书就要作为失败的一方, 讲一讲自己的心路历程了。
基本上每一个嘉宾都要发言两次以上。
节目组提问:“为什么这次你们三个会组合到一起呢?”
贺温舟最先开口:“缘分吧。”
话音刚落,乔鸢就接话:“呵,孽缘。”
路川听见乔鸢的不屑,轻笑了一声,然后发表了最为官方的解释:“我感觉是时间上碰得比较巧,而且我觉得我们三个组合在一起,还挺有意思的。”
还没等到节目组问,乔鸢自己就先问了出来:“怎么说?你觉得哪里有意思?”
“比如说最开始的宝藏箱,我们三个就配合得很好,”路川回忆了一下当时开箱子的过程,分析道:“你负责解密,我负责把里面的箱子拿出来——”
在路川还没有说到贺温舟的时候,贺温舟就探出个头来,越过乔鸢看向路川:“我呢我呢?”
路川犹豫了一下,说:“温舟就属于气氛担当,没有他的话,我们整个取箱子和节目的过程都会很无聊。”
高情商:气氛担当。
低情商:只会叫唤的废物。
听了路川的话,贺温舟频频点头,很明显是十分满意路川这个回答。
但听懂了路川话里的深沉含义的乔鸢,只能抿着嘴,克制自己不笑出声来。
导演组又问了路川下一个问题:“直到小乔牺牲自己保护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路川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当时的心情是又震惊又感动,因为做出这件事的人是乔鸢。
停顿的时间太久了,乔鸢以为路川的有些为难,就抢在前面回答:“他还能有什么心情啊?肯定是躲在床底下痛哭流涕咯。”
旁白的贺温舟也附和乔鸢:“对啊!这可是乔乔公主亲自为他打掩护诶!肯定是感动得痛哭流涕啦!”
路川:“......”
节目组听见乔鸢和贺温舟一唱一和,都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问问题的副导演问路川:“是这样吗?”
“对的,”路川无奈点头:“有他们俩,是我的福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边的备采结束。
紧接着,乔鸢又进到了今嘉义在了录影棚,坐在了今嘉义身边。
导演组问今嘉义:“在节目中看见乔鸢的感觉怎么样?”
“当时天很黑,我一个人其实是有点害怕的,但我找到乔姐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其实是松了一口气。”今嘉义回答道。
乔鸢很用心地在听今嘉义说话,没有出声。
然后导演组又问:“为什么松了一口气?”
今嘉义看了一眼乔鸢,然后小声地说道:“幸好是个人。”不是鬼。
乔鸢:“?”
这小子不是在骂我吧?
今嘉义看见乔鸢的表情,然后立马说道:“第二反应就是,终于报仇了,因为上一次我也算是被乔姐淘汰的。”
节目组又问乔鸢:“小乔你呢?你被今嘉义抓到的那一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乔鸢没有思考,实话实说:“我倒也没有想很多,因为我当时一门心思都想的是怎么能够让路川不被他发现,后来——”
乔鸢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今嘉义的表情,然后说道:
“谁知道小今这么呆,连这都没有发现。”
今嘉义不服气,说道:“哇,如果我发现了,那我们节目就录不到今天好吗?你应该感谢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多镜头。”
乔鸢说:“如果你发现了,我现在已经坐在家里吃薯片了。”
今嘉义:“......”
有道理。
备采录制完之后,这期节目就算是结束了。
其他嘉宾都赶行程,立马飞回帝都或者海城,但乔鸢没有行程,离下一次节目录制还有几天的时间,她便想在西北好好玩一下。
安曼和闻蓝也都由着她,三个人乘坐当天最晚的一班飞机,到了更西边的一座旅游城市。
闻蓝还在当地请了一个导游,带着三人逛旅游景点。
“这就是现如今,我们度胡市保存最好的古塔,距今已经有一千三百多年了。”导游带着三人来到木塔下面。
乔鸢拿起手机就拍照,围着木塔下面各个方向都拍了照片。
“你这是干嘛?看这个木塔的风水啊?”安曼看乔鸢这架势,不像是来旅游,倒像是来西北考古来了。
“不是,”乔鸢头也没抬,就一直在整理刚刚拍摄的照片:“等我把这几张照片发一下。”
乔鸢按照方位顺序,将木塔的图片依次发给了周止淮,然后问他:【哇,我在度胡市看见了一座木塔,跟你画稿里的那座塔好像啊!】
不到一分钟,乔鸢就收到了周止淮的消息。
周止淮:【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就是你打湿的那份画稿里的木塔原型?】
乔鸢:“?”
误打误撞,还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乔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收到了周止淮发来的消息:【好好看看,周末会考的。】
*
“教授,你这算是给我泄题吗?”
其他人都在抄周止淮PPT上的内容,之后乔鸢压低声音在跟周止淮讲话。
周一上课讲试卷的时候,才发现其他人的期中考试在她考完之后的一个星期。
而且试卷和那天周止淮在办公室给她做的一模一样,如果她有心的话,完全可以将题目透露给班上的同学。
周止淮没有说话,而是用手里的钢笔点了一下其他人正在誊抄的地方,问道:“这里听懂了?”
这堂课讲解试卷,除了乔鸢之后的所有嘉宾都没有做过这一张试卷,所以节目组就通知这节课他们不用来上。
乔鸢自然也以为自己是不用来上这一堂课的人之一。
但上课铃响了十分钟之后,乔鸢收到周止淮发过来的微信:【别人不来可以,你不行】。
看见这条消息,乔鸢连厕所都没来得及上,拿上包就跑到了教室。
她来的时候,周止淮没有像以往一样站在讲台上,而是靠坐在乔鸢常做的那一排的桌子上。
乔鸢从后门溜进教室,坐在了周止淮的旁边,看见自己桌上被批改了的试卷,又回头看了其他人现在正在订正的试卷,才发觉他们和自己考的是同一张试卷,所以才悄声在教室里向周止淮问出了是不是给她泄题的问题。
乔鸢都不知道他们在抄哪里,懵懵懂懂地望向:“哪里啊?”
“这里。”周止淮又在同一个地方点了两下。
周止淮的钢笔敲击桌子的声音吸引了乔鸢的视线,乔鸢看向自己的试卷,发现与众不同的是:其他人的试卷都是只批改了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