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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习惯了,倒也是实话。
乔鸢喝了一口水,刻意避开陆行至咄咄逼人的目光。
如果是其他的为难,她倒也可以开口反驳,但那些原主和陆行至之前的事情,她不了解内情,确实也没有办法反驳。
好在时礼帮忙:
“这个习惯不好,陆总还是改掉比较好。”
陆行至也丝毫没有给时礼面子,直接开口说:“好或者不好,都轮不到你来说。”
“确实,这是陆总私事,”时礼脸上没有半点不悦,依旧是那副亲和的模样,“但这次,恐怕不能让陆总如愿了。”
说着,时礼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站起来:“我先敬各位一杯。”
不理会其他人的反应,时礼将酒一饮而尽。
“酒已经喝了,饭就不陪大家吃了,”时礼拉着乔鸢站起来,又示意沈尚带着夏朵朵起来,“因为无论是戏——”
时礼对上陆行至的眼睛,挑衅似地笑了一下:
“还是人,都不需要你们的投资。”
说完,时礼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拉着乔鸢离开了包厢。
乔鸢跟在时礼身后,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时礼这样的人,即便是跟人吵架,都依旧温柔优雅,不会失态。
“饿了吗?”时礼把乔鸢拉上的自己的保姆车。
乔鸢点点头:“有点。”
“好,我带你去吃东西。”
时礼按下车窗,对跟在后面的沈尚和夏朵朵说:“我带小乔去吃个饭,你们先回去吧。”
“你们去吧。”沈尚说。
看见时礼的车离开,沈尚没好气地说:“重色轻友的东西,只关心小姑娘饿不饿,也不关心一下兄弟站在风里等司机冷不冷!”
夏朵朵噗的一声笑出来,“那沈导,你冷吗?”
沈尚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夏朵朵,轻声说:“倒也不冷。”
*
吃完饭后,时礼本想送乔鸢回酒店,乔鸢却给了司机一个地址。
“你不住酒店?”时礼问。
乔鸢解释道:“这不是正好在海城拍戏嘛,闻姐知道我想住海城的老洋房,就给我在市区租了一间。”
“原来是这样,”知道原因之后,时礼淡淡地笑了一下,“看来闻蓝还是挺有人脉的,连老洋房都能给你租到。”
闻蓝的事,乔鸢不是很清楚,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随口应付了两句。
“对了,”乔鸢问时礼:“时老师,你今天不是飞帝都了吗?怎么还赶回来了?”
“其实给你发微信的时候已经到酒店门口了,想着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怎么我一发消息你就来了?”乔鸢望着时礼,笑意盈盈,开玩笑似地问他:“时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时礼心尖一颤,看着乔鸢笑,他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
他早就过了面对喜欢的女孩子紧张得说不出话的年纪了。
时礼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很明显吗?我还以为我藏得很好。”
这么坦率地表露,倒是让提出这个问题的乔鸢有些不知所措了。
本来只是想臭屁一下,没想到对方来真的。
“时老师,你干嘛不按套路出牌啊?”
“套路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时礼依旧笑着,轻声问乔鸢。
乔鸢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应该跟姜见希她们一样,说:你也不是撒泡尿照照。”
刚刚说完,乔鸢又里面否定自己说的话:“不对不对,你不会说这么粗略的话。”
时礼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她思考。
“你应该说,别这么自恋,有时间多看看剧本,别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说完,乔鸢又低下头,喃喃自语:“也不对,你也不会这样说。”
好像怎么想,时礼都只会说他原本说的那一句一样。
像是命定的答应,无法逃脱。
看着乔鸢纠结苦恼的样子,时礼摸了摸她的头发,淡淡道:“我确实不会那样说,就像我根本不会不喜欢你一样。”
乔鸢避开时礼的视线,看向窗外。
她什么都没有说,却好像在无声无息这种,给他宣判了死刑。
“倒也不用苦恼,思考怎么样拒绝我,”时礼就这样微笑着看她,“我原本就没想从你这索取什么。”
他并不奢求乔鸢和他在一起,他也知道乔鸢并不喜欢他,但那又怎么样呢?
看见乔鸢越来越好,喜欢她的观众越来越多,他就很满足了。
“老板,到了。”司机将车停在街道口。
时礼看着还有一段距离,问:“需要我送你进去吗?”
“不用不用,”乔鸢迅速下了车,跟时礼挥手告别:“时老师拜拜,明天见。”
“拜拜,你先进去吧,我看着你进门再走。”
“好。”
乔鸢转身,疾步向房子走去。
等到了门口,乔鸢才发现房子里有灯。
怎么回事?不是说出远门了吗?
乔鸢拿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虽然说好了互不干扰,但你扔在垃圾桶的垃圾,是不是应该按时扔一下?”乔鸢刚一进门,就听见旁边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到他说的内容之后,乔鸢有些尴尬。
这两天收工比较晚,吃剩下的宵夜就直接倒在会客厅的垃圾桶里了,想着天气冷不会有什么异味,加上这附近的垃圾站又固定只能在早上七点到九点和晚上八点到十点扔,所以她就打算攒一攒,等有时间再扔。
谁知道这两天闻蓝和安曼都是早上五点就来接她了,直接把她从床上扛上车送到剧组刷牙洗脸的,压根就没想起扔垃圾的事情。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出门太着急了,就忘记扔了。”
“下次注意,或者你的垃圾只扔在你房间的垃圾桶里。”
微弱的灯光让她看不清里面的人,但听声音,乔鸢总觉得熟悉。
好像是......
名字就在耳边,但人却先一步出现在她视线里。
“怎么是你?”周止淮问。
他记得中介跟他说的是,签合同的人叫闻蓝。
周止淮上下打量了乔鸢一遍,然后问道:“乔鸢是你的艺名?”
乔鸢失笑,解释说:“合同是我经纪人签的,但她也没跟我说,房东是你啊......”
周止淮的名字和样子,闻蓝还是知道的。
如果房产证上写的是他的名字的话,闻蓝不会不告诉她的。
周止淮说:“产证是我父亲的,我只是住在这而已。”
乔鸢一愣,然后抬手指了一下外面:“所以你给我画的花园洋房,其实是你家门口?”
“小时候我们一家人都住这,所以我对这里印象比较深,”周止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