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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离开了地?下停车库。

路上,浑身不适的温漾,一直感觉到江季风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每放一次,就加速踩一次油门。

好?在这里离医院的距离并不算远,半个小时后,车子就到了医院。

下车的时候,温漾没再让江季风抱着,而是由他搀扶着去?了急诊。

只是到了急诊才发现,这里的等待看病的人很多,江季风带着温漾坐在了椅子上后,说了声:“我?去?打个电话。”随后走到了不远处,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道:“走。”

“去?哪?”温漾发烧的脑子想一出是一出,道:“你不会是要插队吧?”

“你真聪明,”江季风自然?的牵起温漾的手,道:“带你去?插院长的队。”

宽厚的大手牵着细长的小手,温漾已?经发烧到脑子无比昏沉,根本没发现她和江季风此刻牵手有多自然?,俊男靓女走在一块,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还没走到办公室,院长已?经往这边走来迎接,五十多六十的年纪,见了江季风,温和的笑了笑道:“什么时候来了北京?”

“来一段时间了。”江季风眉目温润,牵着温漾,将她拉前一点,道:“陈叔,这位是我?的妻子,今天淋雨了突然?发了高烧。”

陈院长立刻道:“看我?,光顾着寒暄,倒是把这个急事忘记了。”他侧身,请两人进去?办公室,随后看着温漾,亲切的道:“和我?说说你怎么不舒服。”

江季风自始至终都牵着温漾的手,侧头看向温漾,温声道:“陈叔以前在港城和爷爷是好?友,说不定与温爷爷还认识,你有什么不舒服,和他说就好?了。”

温漾没想到江季风会因为?一个小病而打扰院长,本有些不好?意思,但江季风讲了这番话后,她倒是也?落落大方,没再扭捏顺从的把自己身体?不舒服的地?方说了出来。

陈院长听了后,叫温漾伸出手,替她把脉。

片刻后,他道:“小丫头底子虚,气血也?虚....”陈叔把温漾的老底子都给掀出来了,最后收回手,道:“让护士给你采血,看看有没有细菌感染,没有的话,我?就给你开点药退烧,烧退之后回去?熬点姜汤喝驱寒,再之后就来找陈叔,我?再给你把一次脉,好?好?调理一下你的底子。”

温漾一直以来都是气血虚的典型表现,蹲在地?上站起来就头晕目眩,经期也?不准,时而提前时而退后,血量也?不多,温漾点点头,道:“谢谢陈叔。”

温漾的手从脉枕上收回,放回自己腿上的那一刻,就再次被江季风牵着。

她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眼?眸一颤,在家里他抱她出来,刚才在急诊他也?一直牵着她的手,那现在坐着...为?什么还要牵着?

办公室内再次响起陈叔的声音,她恍惚想起,陈叔和爷爷奶奶是朋友,他们两个人总不能在这里露馅了,万一被陈叔发现,两个人没有一点亲密样?子,恐怕会觉得有些奇怪。

温漾也?有些累,干脆顺水推舟,表现得再亲密一些,于是把自己的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处。

耳朵贴着他的肩窝,脉搏的声音随之传入耳膜,还有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喉结咽动的声音,轻轻的,仿佛是她的幻听。

江季风正在与陈叔寒暄。

护士拿着采血针进来,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温漾的对面,护士拿针的样?子,落在温漾眼?里就像是慢动作放大,看着她拿起针头的那一刻,温漾眉头紧锁,侧眸不敢看过去?,眼?眸正欲闭起来时。

办公室内突然?响起江季风把茶杯放在桌上的声音,随后他在交谈的过程中,头也?不回的把大手挡住了温漾的视线。

直到针扎了进来时,温漾的心思都还停留在一个疑问中。

——江季风怎么知?道她害怕打针?

因为?陈叔的原因,采血很快出了报告,没有细菌感染。

陈叔给开了一点点温和的退烧药,临走前,江季风松开温漾的手,站起来和陈叔握手道别。

江季风:“多谢陈叔,过几天有空,请您出去?吃饭。”

“到时候带上小丫头一起来,”陈叔笑着打趣道:“小两口?感情?好?啊。”

江季风随着笑了,然?后转身,伸出手道:“走吧,我?们回家。”

温漾看着掌心朝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没有那种粗糙的茧,柔嫩到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矜贵公子,估计他自己生病的时候都没那么折腾和奔波吧,却还要在深夜的时候,带着她四处奔波。

自己驱车、带她到急诊,最后还要打电话欠人情?。

温漾伸出手,慢慢的放在他的掌心上。

几乎是刚放上去?的那一瞬,就被他牢牢的反握住,下一瞬,她就被他用力的带动起来,他回眸,再次和陈叔道别,男人成熟的人情?世故和魅力在此刻绽放光彩。

直到两人走到了停车场时,江季风替温漾打开了副驾的门,才松开了彼此紧握的手。

江季风绕到驾驶位坐下,启动车子的那一刻。

温漾低声道:“谢谢。”

安静的车厢内,倏地?响起江季风的一声轻笑。

温漾不解的看向他。

主驾驶那边刚好?悬挂着一盏路灯,灯光暖黄的洒下来,将汽车笼罩在一圈光圈下,毛茸茸的光晕从主驾驶的窗户照进来,男人的侧脸轮廓分明,眉宇间的疲倦肉眼?可见,但他的嘴角却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下一瞬,他扭头看过来。

温漾被他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可能是吹了点凉风,加上喝了一点热水,她身上的燥意和热意没那么明显了,头也?没那么痛了,但鼻音还是很浓重,她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爱。”没等她回答,江季风伸出手捏了捏温漾的脸,柔嫩的肌肤在指腹残留,他摩挲了下虎口?,道:“生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还要继续照顾你,你的谢谢说的太早了。”

他的意思是,还会也?还要继续照顾她。

照顾二字,就好?像冬日里一簇温热的火苗,又像是感冒时一剂良药,使她短暂的忘记了今天是因为?什么事情?而烦恼,又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哭泣,更短暂的忘记了有人在今天说了不爱她。

“不早,”温漾说:“我?可以一直说谢谢。”

江季风又笑了,道:“我?不要你的谢谢。”

温漾看向他,脑子热热的,道:“那你要什么?”

她想向他表达感谢,所以显得她急需答案。

“容我?考虑一下?”江季风难得说话里带了点随性的幽默,道:“有效期是多久?”

也?不知?道是发烧了还是怎么的,温漾总觉得江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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