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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面条真好吃。”石头吃着碗里的面条,觉得比之前吃过的面条要更好吃。
“吃完再给你盛,慢点吃。”厍春香让他们吃的时候多吹吹别烫到嘴。
院子里的江穗见厍凌一直跟在她身后,无论她走到哪他都跟在身后: “别跟着我。”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
江穗话落音身后的厍凌就站在没再动,她没有回头看,直接去了厨房。
江穗脸上挤出笑: “大姐,面条好了吗?”
“好了,灶台上晾着的那碗。”厍春香在江穗往厨房来的时候就给她盛好了。
江穗伸手去端那碗面条,看着趴在灶台上的三个小家伙:“怎么不去厨房吃。”
“面条有些烫,怕他们端不住就让他们在这吃了。”厍春香怕弟妹发现异样,先孩子们一边开口。
“现在不烫了,你们端着去屋里吃吧。”厍春香将早就切好的咸菜盘子递给江穗,让她带到堂屋。
江穗带着孩子们往堂屋走,经过院子时见王老太太还在纳鞋底,喊着她吃饭。
“你们先吃,我把手里的忙完就去吃。”王老太太手里的活还有一点就能忙完。
厨房里的厍春香见厍凌还在院子里傻站着,回头看着孩子爹:“你去喊厍凌来吃饭,在那站着也没用,看着能不能劝劝。”
她们男人之间有些话好说。
“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王莽还敬了个礼。
厍春香笑了笑,伸手给他一下,让他赶紧将去。
“娘,你是不是和爹爹吵架了。”虎子吃完碗里的面条,凑到娘身边。
江穗伸手将虎子脸上沾上的面条拿掉:“怎么会这么问?”
“姑姑和姑父说你和爹爹像是在吵架。”虎子觉得爹爹和娘没有吵架。
狗蛋说他爹爹和娘吵架会摔东西,说话的声音会很大,这些爹和娘都没有。
“没有吵架。”她只是生气。
“姑姑和姑父他们猜错了,我要去和姑姑说。”虎子说完就从板凳上滑了下去,江穗伸手没有抓住。
“姑姑,娘说她没有和爹吵架。”虎子的这一声,院里院外没有一个人没有听见。
估计隔壁的方凤苗也听到了。
正在盛饭的厍春香听到虎子的喊声,脑壳有些疼,这孩子。
屋里的江穗也愣住了,她不想让大姐知道她和厍凌之间的事,或者说知道也当做不知道,现在虎子这么一喊,午饭吃完大姐就要来问。
江穗想到这赶紧吃着碗里面条,吃完就回屋躺下,没多久房门被推开,厍凌走了进来。
江穗闭着眼躺在床上,身后的厍凌坐在床边,两人都没有主动说话。
早上醒的太早,江穗闭上眼没一会就真的睡了过去,醒来已经下午一点,厍凌已经去了队里。
她一出来就看见大姐和大姐在说话,脸上表情严肃,他们不会是在讨论她和厍凌吧。
江穗没有想错,院子里的两人还真的是在讨论两人,王莽余光见到弟妹,朝着孩子娘使了使眼色。
厍春香接收到孩子爹的眼神,紧接着就看到了江穗,朝着她招手。
江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喊了声大姐。
刚才厍春香和王莽讨论了好一户,决定要弄清楚两人吵架的原因,中午厍凌去队里,她其实想问着来着,但厍凌走的匆忙,她没有找到机会。
“大姐,正好下午有时间,我去尤伶家看看团团。”江穗在厍春香开口前先移开话题。
“现在吗?”厍春香问道。
厍凌:“对。”
厍春香见江穗急着要走知道她应该知道自己要问她和厍凌事,故意要去尤伶家。
“路上慢些。”
江穗回道:“好。”说完走出大院。
江穗走后,在院子里纳鞋底的王老太太停下手里的活:“后面不要在问江穗和厍凌的事了。”
江穗和厍凌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现在为了避开他们主动出去,他们再接着追问就过了,他们小两口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婆婆说的厍春香也知道,她这是也是急着想让两人快些好,不过这次是她做的不对,后面她会注意。
穗先去供销社买了些奶粉,又去副食店看买了些水果,拎着这两样东西去了尤伶家。
“快来坐。”尤伶抱着孩子让江穗进来。
“远霞今天没来?”江穗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狗蛋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远霞在家照顾她弟呢。”尤伶见她又是奶粉又是水果:“下次来别买了。”这些东西加在一起要不少钱。
“我可是买给我干闺女吃的。”江穗先去洗了手,伸手去接尤伶怀里的团团。
“团团怎么廋了?”江穗记得之前来,团团两边的脸上肉嘟嘟的,现在肉都缩了回去。
“上周发烧,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周才好。”之前养的那些肉全都掉了下去。
“怎么不跟我说声。”江穗听见后新心疼抱着怀里的团团。
“你那么忙,不想给你添乱。”尤伶见江穗几下就将孩子哄睡了:“可以呀你。”
江穗来之前她已经哄了好一会了,越哄怀里的团团越精神。
“那不看看我是谁。”江穗没说自己将团团哄睡着纯属偶然。
尤伶看着她一脸臭屁的样子,笑着带着她进屋:“团团放在床上,别一直抱着,累手。”
江穗将团团放在床上,拉过一边的被子给她盖好。
两人将门关上在客厅里坐下。
“说吧,有什么烦心事。”尤伶给江倒了杯水,让她边喝边说。
江穗诧异的看着尤伶,她怎么看出来的?
尤伶回道“你脸上就差明晃晃的写着有心事三个字了。”
江穗一进门她就感觉出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低压,脸上的笑除了抱团团是真心的外,其它都是笑不达眼底。
这么明显吗?江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尤伶没有催她,在一边等着。
江穗喝着水杯里的热水,犹豫着说还是不说,说出来感觉有些丢人,不说她又想找个人倾诉。
“要是有人明明能做一件事,他却骗你说不能做,但是平时他又对你特别好.....”说到最后江穗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是想倾诉还是想问为什么骗她,不想可以直接是说,没有必要骗她。
尤伶听明白了,回道:“也许是有原因让他不得不撒谎,或者是不敢做。”
江穗看着尤伶:“不敢做?”
尤伶点了点头:“不然为什么明明能做却不做呢?”
是不敢吗?江穗想到厍凌和原主的那两次都是原主设计,第二次后来厍凌更是直接去结扎了。
原主给厍凌留下了阴影了吗?所以面对她不敢?
尤伶见江穗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