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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抵在唇瓣上?, 柔软润莹的腰肢亦被牢牢握控,殷姝被锢得动弹不了半分。
“唔难受……”
她无?意识溢出?一声软软的嘤咛, 却不甚在这功夫,一道滑腻而火热的触感钻进了檀口。
清冽的雪松和着滚燙的灼息一同扑洒。
姜宴卿有些生涩却又急促汲噬着少女的甜软香息。
这般的润蜜,令他有些发狂,从所未有的新?鲜之感勾着?引着?,他似窥见了蛰伏在冷寂深处的逼仄阴暗,和那蕴蓄泛来?的,欲。
他不断加深这个吻探索更多, 似要将怀中尽数掌控的少女生吞活剥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听到少女一声极可怜的细弱求饶。
“不要吃了……”
殷姝那双眼儿早已有些湿漉漉的,粉唇被蚕噬得潋滟发疼, 虽是喝醉了酒,她也知猛兽惦记上?了自?己的唇舌。
就想那般野蛮粗鲁的拆进腹中。
可她被牢牢控着?动不了分毫, 只?能伸出?身微抵在两人中间,可她早已使不上?力了。
她难受极了, 手儿发着?细颤无?处安放,唇间溢出?无?措可怜的哼唧,后来?,一双凝雪柔夷总算寻到了一处栖居之地——
她牢牢攥着?男子的衣襟,断断续续的呜咽,不肯松懈半分。
如此, 也不知是因什么, 凶兽的野性和蛮戾总算消了些, 可却仍噙抵住她的唇瓣, 噬着?她是小?软舌……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总算放开了她, 殷姝竭力掀起了眼皮,似当真?看见近在咫尺的一个野兽。
男子素来?润和冷淡的面此刻尽是难测的隐晦深沉,那双清凉的眼里也深的可怕,仔细看了,甚至泛着?瑰丽的异光。
殷姝呆愣愣微吐了口气,方才的触感似还在,滑腻的有些让她害怕,她怯生生伸出?小?软舌舔了舔嘴角。
少女懵懂却又夺目的举动让姜宴卿喉间发燙,更尤带了些涩意。
危险的幽眸微眯了眯,一手抚着?人儿袅袅娉婷微捻了捻,旋即微一用力便将醉醺醺的猫儿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旋即,在人盈盈湿漉漉的水眸里,再度托着?人儿的后脑,覆了上?去。
这次,轻车熟路了些,很快便蚕噬住内里那软糯香甜。
“唔嗯……”
殷姝坐的不稳,总感觉自?己要掉下去了,她无?助偎在唯一的支撑上?面,可方才骇人的阴翳又来?了,腰肢被箍着?的紧抵相贴,头却被托着?微微上?扬,如此,少女柔软的玉体呈出?一道旖旎的弧度轮廓来?。
姜宴卿这次多了些耐心,慢慢品捻着?莹腻温绵中氲着?的馥郁琼浆,一向凉薄却浮着?温和的幽眸此刻被鸦睫覆着?,窥不得内里不断翻滚暗生的异色。
旖旎的温热无?限攀升,倏地,厚重?的门扉被外猛然踹开。
接着?,厚重?的银械掷地齐声踏入,踩得地砖轰隆作响。
然男子却并不急,他睁开眼来?,缓缓离了对少女的蚕噬,视线微下移,看见人已经微微颤栗睁不开的双眼,雪玉霜颊粉绯,再至那似花瓣一般的唇瓣。
潋滟水光,殷红翡丽……
这副模样,皆是自?己所致。
姜宴卿眸色幽黯,抬起手来?,微拭去殷姝唇角布着?的丝缕清透银意。
而后在阵阵银械轰鸣声中,将已晕睡过去的人儿牢牢摁向了自?己膛间深处。
风循着?大?开的门扉刮入,清扬的薄纱彻底翻飞,在隐晦光晕的映射下,得以可见深处两道重?合在一处的影子。
顾缨一步一步踩在地砖上?,凛凛逼近,在得见其中男子面目的刹那,不禁瞳孔一缩。
竟当真?是他。
那个孱弱痼疾在身的太子,姜宴卿。
他拂开最后一层隔在视线中央的薄纱,内里朦胧的身影骇然映入眼帘。
太子在此处他倒是并无?过多意外,只?是他的怀中,还搂抱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被他牢牢掩藏,虽看不见脸 ,但那逶迤一地的粉嫩裙纱之下裹藏的妙曼娉婷,自?细袅的腰肢往下……
再一瞬间,与墨色融为一体的衣袍微一掀,便已尽数被男子遮掩,不由他窥探半分。
顾缨抬起头来?,与姜宴卿四目相对。
然其那张冷白的病态的面上?所起的寒戾肃杀,可不是一个安于养病之人能有的。
顾缨没忍住眨了下眼睫,明明姜宴卿尚且坐着?,甚至极轻浮的正花前月下,可他却仍感受到那与生俱来?的矜骄与恣睢。
“太子殿下,”
顾缨反应过来?,这大?姜的皇帝都尚可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更何况是一个太子,纵使他有些小?心思,可大?势所趋,他拿什么和西?厂作对?
“太子殿下好兴致啊,外面生乱至此,”
顾缨唇角勾起一抹挪逾的笑?,阴柔的声线略显尖锐,“竟还把酒言欢,和一个女人在这寻/欢缠/绵?”
姜宴卿不咸不淡看了眼他,旋即抬起玉指拨弄了下怀中少女的如墨青丝,意味不明道:“美人于怀,春宵千金。厂公大?人怕是没有机会懂的。”
“你——”
顾缨面色难看,有一瞬的狰狞,他深吸了口气,冷冷质问:“太子今日来?这雪月间,还干了些什么?那东厂小?太监也被你放走了?”
“干了什么?”
姜宴卿薄唇微掀,重?复一遍,又道:“顾督主岂不是明知故问?”
语罢,顾缨蓦得倾尽几分,“你可知西?厂要捏死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子不过弹指之间罢了!”
“你掺和两厂之争,又故意放走他们兄弟二人,当真?是要和西?厂作对?”
冷风无?声灌在两人中间,散泛的香烟四溢。
姜宴卿眸色微有一丝异动,倒不是因顾缨,而是他怀中拥着?的殷姝。
他的大?掌还伏在少女的青丝雾鬓上?,微微蔓捻,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这猫儿身上?,当真?还有许多他未发现?涉足的有趣。
许是一直被恼着?,又或是睡梦中听到的声音郁人,猫儿睡得并不安稳,若有似无?的软软哼唧嘤咛,又蹭着?贴紧了些。
姜宴卿幽眸微敛,凝着?人儿毛茸茸的发顶,轻而易举便跟着?人误闯这棋局,也不怕骗她进来?送死。
不过……
男子冷寂眼底微黯,小?幼猫若不是如此,又怎会在相遇之初三言两语便被他骗进了东宫。
在顾缨再次出?言相挟之际,他总算舍得收回视线,方才一闪而过的旖旎柔情此刻已尽数化为幽深冷寂的凉薄。
他轻飘飘道:“厂公大?人倒是好大?的口气。”
抬起眼来?间,顾缨得以看见面前这张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