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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掠·夺的强势往下辗转,脸颊、下巴,又至玉颈……
大大小?小?的细花在绽放,绝美精致的容颜之上也弥出旖旎的粉绯。
宫变之前留下的痕迹还在,蓄出来的白玉藕粉已经干涸。
姜宴卿眼底更暗灼,“姝儿就这样跑出来了?”
一看便知娇艳的海棠花经过菩提水滋润不久。
“唔。”
殷姝微嘟红唇,将水眸瞥向旁处,无暇回这个问题。
然终是长阔,始终会有苦头。
她紧紧咬着唇瓣,好不容易被姜宴卿舔舐干净的泪又从眼眸里酝出。
到底之际,清透的泪终是凝成一行淌下,顺着眼尾一路浸进了鬓发。
噗嗤噗嗤。
姜宴卿一点?一点?吻着少女蝶翼上的泪,又哑着嗓音唤她。
“姝儿……”
春意盎然的少女浓比花娇,莹莹又孱颤。姜宴卿额间划过滚烫的汗,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顷刻之后,沉音自薄唇里挤出来,“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见少女不说?话,微俯身亲了亲染了蜜意的唇瓣,一边紧紧挽着已化作菟丝花的少女。
极致紧绷的沉湎酣·畅,男人眼底因杀戮所起的隐晦猩红渐渐散泛,最后集结成了浓烈的爱和占有。
“殷姝,做我的皇后。”
他?沉沉捻出一句,躬身百忙之中未停,玉糕也不忘捏控着往嘴里咽。
殷姝意识不清的被姜宴卿拉着拽入深渊,只能淅淅沥沥的应着他?。
“……好。”
过了许久,低哑的嗓音还一直在耳边低喃,“姝儿,姝儿……”
“乖宝贝……”
殷姝方阖动一下红唇,又被亲住了。
“叫夫君。”
“宴卿哥哥……”殷姝微阖眼皮,然又在昏沉中敛了下去?,氲着的清透珍珠还挂着,要落不落。
“嗯?叫我夫君。”
姜宴卿抵着少女的鼻尖,低磁的声线早已染上迷醉般的蛊惑。
殷姝难受蹙了下眉,终是软软唤出,“夫君……”
姜宴卿满意的笑了,“乖宝贝再叫一声好不好?”
“夫、夫君。”
娇泣间细绵绵的小?嗓子唤了出来,酥酥麻麻的直击心房,姜宴卿心早已被少女融化,俯身又吻住少女的唇瓣……
……
浓黑的天?幕泛出了一丝青,直至一缕阳光自厚重的云层罅隙中射出来。
朦朦的光线渡在娇弱的少女身上,嘴唇嫣红,上翘的纯澈眼眸早已潋滟开旖旎的媚色。
美好的有些虚幻。
“宴卿哥哥,好困……”
殷姝回过身,秋水笼眸,“想睡觉了。”
“乖,再亲一下。”
姜宴卿细细吻开少女迷蒙蹙起的娇丽眉眼,再扶着那粉润的细颈,让人儿趴在自己胸膛深处。
“睡吧,乖宝贝。”
晨时的雾薄如蝉翼,两人拥抱得极紧,蜷缩在男人怀中的少女早已有些神志不清。
太?过孱孱柔嫩了,似支离破碎的娇瓷娃娃。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然姜宴卿并不后悔,在小?瓷娃娃浑浑噩噩溢出一声细弱蚊蝇的轻咛后,气息一重,又吻了一下。
粉嫩的唇瓣反反复复被阭在嘴里吻噬,已是又红又肿。
然还有肿得更厉害的。
姜宴卿鹤颈微敛,见膨胀的透明的粉薄。
这次真?的喂了很多。
幽眸久久凝睼,直至小?姑娘的脸蛋在赤着的胸膛蹭了几下才回过神思。
“姝儿。”
就这样下意识的唤出声来。
姜宴卿一愕,待反应过来一声低笑,向来知道怀中的小?丫头对自己的致命蛊惑。
看着看着,那微微张开的蜜唇竟又含在了自己嘴里。
“嗯唔,姜宴卿……你坏。”
睡梦中的少女得了惊扰,想抵开,可全身无力,只能于事无补的嘟了嘟唇。
如斯,似更方便了男人的霸道,有些发麻的小?舌头再度被勾着颤着。
可她没?力气了,只能任姜宴卿掠·夺,最后,连呼吸都是由他?哺过来的气。
一吻毕,少女红艳艳的唇瓣上又被搽了蜜似的润泽。
姜宴卿这次是真?的未再闹小?姑娘了,将人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搂在怀里。
似还不够,又将少女的葇夷握在手?心里才肯罢休。
黑夜散去?,不知何?时日?光披上浅光映射出来。
姜宴卿下颌抵在少女的额上休憩,待人有一丝丝的举动,便睁开了眼睛。
“乖宝贝。”
低低唤了一声,暗哑的嗓音里说?不出的餍·足和魅惑。
殷姝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
可现在醒来,恍回到在东厂初次醒来的那日?般,酸涩难忍。
没?力气,她也便乖乖趴在姜宴卿胸膛处不乱动一丝一毫了。
修长的大掌熟稔的在腰窝处捻着揉着,殷姝茫茫然扑朔了几下蝶翼,又如羽毛般轻轻刮拂过姜宴卿的肌理。
不痒,却一路酥进了心底。
姜宴卿享受着这样糯糯软软的沉寂,直到殷姝轻轻唤他?。
“宴卿哥哥……”
“错了。”
他?及时打断少女的开口,眸光柔柔偏进殷姝眼里。
“该唤夫君才对。”
殷姝竭力眨巴了几下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被姜宴卿揽着支起身来。
虽坐起来了,可也仍是倚躺在他?怀里的。
直到身上盖着的衣裳下滑,现出纤薄雪净的肩,冷风恰逢迎来。
殷姝才反应过来,姜宴卿一直未带她离开那不胜寒的高?楼。
重新裹进了温暖之地,她听?见姜宴卿在耳边说?。
“天?亮了。”
殷姝望过去?,仍是有些害怕,白日?里能看得更为清楚。
她又赶紧将头埋了回去?。
过了会儿,似想起自己“逃跑”又被姜宴卿抓回来惩罚,殷姝抿了抿发疼的唇,小?声道:“宴卿哥哥,这次我离开永宴殿,但不是要跑的。”
“嗯。”
姜宴卿应着她,如玉般的指有一下没?一下捻着她的面颊,“我知道。”
他?知道……
一个念头轰然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下意识被惊得心跳加速。
姜宴卿知道她会离开永宴殿,那便是早就料到了。
所以……
殷姝软背一寒,昨夜攻进来的人马很快便被铲尽,姜宴卿如此周密,便绝无可能会让云清行至寝殿,再放任她将自己“偷偷摸摸”的带走。
所以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与他?合作的哥哥定会趁宫变之时想将自己带走,也知道云清一直的目的。
可他?既然将所有都掌控在股掌之间,放任她离开哪里是他?惯来的作风?
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