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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汤,你洗洗手赶紧来餐厅喝。”

容忱摆手, “不了不了,我还没杀青呢。”

交谈间,外面响起一阵汽车行驶发出的轰鸣声。

在静谧的夜晚,听起来有点刺耳。

容蕴这才注意到少了个人,便问: “你哥呢?”

容忱答道: “去找他女朋友了。”

苏炎均刚从楼上走下来,听到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说苏域她去哪儿了?”

容忱被他爸的这个表情吓到,重复, “去找他女朋友了。”

苏炎均皱起眉头, “他这是什么意思?”

容忱有些莫名其妙, “爸,我哥在热恋期想去找他女朋友,也没什么不对吧。”

苏炎均呵斥, “你懂什么。”

容蕴给儿子使了个眼色,上前柔声安抚苏炎均。

“苏域最近确实不懂事,等他回来你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

回到颐和国际时,时之湄早已睡下。

整个屋子陷在黑暗里,静得落针可闻。

知道现在去主卧可能会吵醒她,但苏域却抑制不住心底的渴望——

——想见她,想抱她,想要确定她的存在。

苏域在外面洗漱完,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

他留了一道门缝,让走廊上壁灯的光透进来。

苏域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一角,躺了进去。

时之湄似有感应,左右翻动身体,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苏域立刻停下动作,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

时之湄动作突然变大。

苏域本以为她被自己吵醒,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明。

时之湄一个转身,钻进他怀里,像找到自己巢穴的小动物,安心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

苏域试探性地抬起身,在微弱的光线里仔细观察她的脸。

时之湄闭着眼睛,睡得毫无知觉。

刚才的动作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意识到这点,心底瞬间倾泻出许多酸涩柔软的情绪。

苏域轻轻地抱紧了她。

像此前无数夜晚一样,两人相拥而眠,结合成为密不可分的整体。

次日清晨。

时之湄悠悠醒转,鼻腔先一步捕捉到男人熟悉的清新气息。

不对啊,苏域昨晚不是回家了吗?

她下意识地翻身,触碰到男人坚实的胸膛。

时之湄彻底醒转,睁开眼果然看到了苏域。

“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表情有点懵,苏域摸摸她的发顶, “不想在家里住,就回这边了。”

时之湄注意到他用是的“回”,好像这里才是他平时要回的家,仅有的一点起床气瞬间消散。

她明知故问: “你可以去次卧啊,干嘛非要过来挤我?”

“我挤你?”苏域用胳膊撑高身体,淡声说, “明明是你睡着睡着自己钻进我怀里。”

时之湄诧异地重复, “我主动钻进你怀里?”

苏域微笑着点头。

时之湄却还是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

苏域抬手,将她揉进怀里, “下次我一定要拍视频留证。”

洗漱完,周妈上来通知他们说私教到了。

时之湄在衣帽间里换衣服,隔着门含糊不清地说: “我知道了。”

时之湄打开门,走出去。

苏域仍保持着她进去之前的姿势,长腿交迭地静坐在沙发上,宛如一尊雕塑。

他垂首,专注地用手机处理事情。

看起来没有任何要陪她一起去的意思。

他这是在生自己不相信的气吗?

太小气了吧!

心里这么想,时之湄还是坐到沙发扶臂上,搂住他的脖子。

苏域抬眼,视线从屏幕转移到她脸上, “怎么了吗?”

时之湄撒娇, “陪我去上课啊。”

苏域微微翘起唇角,嘴上却说: “你一个人也能去上课啊。”

“可我习惯让你陪着啊。”时之湄蹭了蹭他, “而且我还有东西想给你看。”

苏域扬了扬眉, “希望不是在骗我。”

“肯定不是。”时之湄伸手拉他, “走啦走啦。”

上完课。

时之湄轻手轻脚地走到落地镜前,掀起瑜伽服下摆,打了个结。

确认过腹部线条,她扬声喊, “苏域苏域,你赶紧过来。”

苏域已经暗暗地用余光打量了一会儿,闻言踱步到她身后。

时之湄牵起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腹部上。

那里已经隐约有了马甲线的形状。

“来,摸一摸。”

镜子里,女人眼睛期待地睁大,像出成绩后等待家长表扬的小学生。

苏域自上而下,缓慢抚摸,似在浏览一份成绩单。

他脸上浮出欣慰的神色,客观点评道: “短短时间能练成这样,挺厉害的。”

时之湄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主要还是谢谢你。”

苏域垂眸,眼里闪着温柔的光芒,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姿势很像……”

时之湄用了一点才反应过来,心里反倒有点无措。

她扬起手来拍他, “苏域你越来越坏了。”

回到主卧。

手机上多出好几个未接电话提示,全部来自容忱。

苏域走到外面回拨过去。

容忱用惊讶的语气问: “你该不会是刚醒吧?”

“想什么呢,刚才在楼下跑步,没看手机。”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被爱情腐蚀到会睡懒觉了。”

“你用的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词。”苏域紧接着问, “你找我有事吗?”

“瞧你这话说的,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没事我挂了。”

“别别别,真有正事。”容忱只好切入正题, “爸昨晚听说你没回来特别生气。”

苏域平静地说: “我能猜到。”

早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他已经预想道所有可能的后果。

其中,苏炎均的反应肯定是最大的。

“你这两天还是抽空回来看看吧。”

容忱现在回想起来,仍觉惊讶。

“我印象里第一次看爸脸色差成这样。”

早在备孕之时,苏炎钧和容蕴就明确了分工。

一个负责苏域,一个负责容忱,互不干涉对方的教育。

苏炎钧总结自己的成长经验,决定沿用老一辈的挫折教育。

毕竟只有压着,才能让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戒骄戒躁,稳坐金字塔尖。

容蕴行事随性,放任容忱自由成长。

所以从小到大,容忱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即使大学上到一半,忽然休学进娱乐圈拍戏,苏炎钧都没有过多表示。

不像他。

稍稍偏离既定的轨道,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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