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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

时之湄惊讶的同时不免又有点疑惑。

秦丽瑶从父母辈手里继承这么优秀的餐饮品牌,最后怎么转手随时运生折腾?

来不及多做惋惜,时之湄立刻着手,将时涧下属一家门店改成瑶记,由当初的老员工负责监督,力求和原来一模一样。

做完决策,执行层面的工作交给下面的人。

时之湄总算有时间去G市找时蔚。

苏域陪她一起去,下了飞机,华耀在G市的分公司派车接送。

汽车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G市着名的城中村外面。

时之湄打量着外面的环境,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是说他做得不错吗?”

苏域也有点惊讶, “我刚让开瑞找他谈过合作,酬劳应该不低。”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时之湄打开车门下去。

苏域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换双平底鞋。”

城中村里路面崎岖。

时之湄今天依旧穿着七公分的细高跟,站都站不稳。

但她还是不想换, “不行,穿平底鞋没有气势。”

“你又不是去讨债的,气势不用这么强。”

苏域随即下车打开后备厢,司机也跟着过来帮忙拿出行李箱,苏域找出平底鞋,亲自蹲下///身为时之湄换上。

司机是分公司派来的,哪见过这种场面,惊讶地瞪大眼睛。

苏域没有陪时之湄上楼,把空间留给他们姐弟。

老旧的房子没有电梯。

上楼梯的时候,时之湄无比庆幸自己换了平底鞋,但G市气温高,她爬到三楼,额头微微冒汗。

时之湄按照提供的门牌号找到时蔚的住所,敲了敲门。

里面传出一个女声, “谁呀?”

难道找错了?

时之湄看了眼字条,没错呀。

带着疑惑,她提高了音量, “请问你知道314……”

啪的一声,面前的门开了。

时蔚站在门口,惊慌失地看着她, “你……您……怎么……”

心底滑过一声叹息,时之湄强打起精神,像往常一般瞪他。

“你什么你,连姐都不会叫吗?”

时蔚怔住,目光闪烁着叫: “姐。”

“没见我这里有包吗?”时之湄不满地轻哼, “这么长时间不见,还是这么没有眼力见。”

时蔚回神,接过她的包,同时闪身请时之湄进门。

房子狭小而逼仄,客厅摆个巨大的货架,各式各样的包装盒从货架一直堆到地上,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茶几勉强收拾出一块空着的地方,上面摆着两盒拆开的泡面。

时之湄顿时又有点心疼, “你就吃这个?”

时蔚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不是刚起嘛,随便对付一顿。”

时之湄毫不留情地揭穿, “其实你每天都这么吃吧?”

时蔚沉默下来。

“不行,你不能过这样的生活。”

时之湄原本打算过来跟时蔚谈谈以后的事情,但看到眼前的情境,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你现在马上收拾东西,跟我回E市。”

“姐,我现在不能跟你回去。”

“就因为当年的事情?”

“我室友在里面,我们出去说。”

到了外面的走廊上,时蔚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

“姐,对不起,但我回不去了。”

“那件事其实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后来还能接着跟你当姐弟,就是觉得你也是无辜的,父母辈的事情我们都左右不了。”

“姐,谢谢你还当我是你弟弟。”时蔚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姐,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但我没法过自己心里那道坎,这些年我都在享受着不属于我的东西,现在也应该学着独立了。”

“独立也没有必要这样啊,时蔚,我现在接手了时涧,正是缺人的时候,你回来帮我好不好?”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给你添乱已经很好了,哪能帮得上忙,姐,你就让我自己闯一闯,等我有能力了再回去帮你。”

劝说无果,时之湄只能尊重他的意思。

交换了现在的联系方式,时蔚送时之湄下楼。

“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苏域跟我说的。”

时蔚吃惊, “你跟苏总复合了?”

“对呀。”时之湄眯了眯眼, “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没敌过心里的好奇,时蔚打听, “姐,是你提的复合吗?”

“……对。”时之湄不禁奇怪, “你是怎么猜到的?”

“这让我怎么说?”

“少废话,有什么说什么。”

“主要当时姐姐你主动出来宣布你们已经分手,蛮多流言蜚语说是你玩够了,把苏总甩了,苏总平时多骄傲的人啊,应该不会主动低头。”

跟苏域分手以后,时之湄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赶紧解决了时运生的问题,然后出国,远离这些纷争。

丝毫没有考虑过分手的事情闹大以后也会对苏域产生负面影响。

自己拍拍屁股出了国,留苏域一个人在国内收拾残局。

尤其家里人对他要求还很严格。

时之湄都不敢想象这一年他是怎么过的。

上了车,她立刻扑进苏域的怀里。

“怎么了?”苏域轻声问, “跟时蔚说了什么?”

时之湄打消问他这一年怎么过的念头。

忽然意识到如果苏域比自己过得好,她会难受,如果苏域比自己过得还差,她会更难受。

这应该就是爱吧。

嗓子被泪意堵住,时之湄开口说话时不自觉地带上哭腔。

“苏域,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苏域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点头说: “好。”

-

接通电话的瞬间,听筒那边传来一声长叹。

“被我猜中了,他们果然复合了。”

“时之湄和苏域?”杨程奕有点难以相信, “谁提的啊?”

容忱没好气地说, “当初我亲自去英国请咱们老同学回国给苏域过生日,她都没同意,这事还有悬念吗?”

杨程奕不由得皱起眉头,艰难组织语言, “咱们苏总是不是有点……”

“苏域这已经不是有点了。”容忱替他补充完整, “而是非常没出息。”

杨程奕越想越觉得有趣, “你说苏域他是怎么想的?”

“按我爸的说法是受了蛊惑。”容忱又说, “但我觉得苏域肯定是清醒的。”

“但清醒的时候这样就太吓人了。”

“……我哥还有救吗?”

杨程奕沉默半晌,说: “有空的时候,你多劝劝吧,兴许还来得及。”

“我觉得没救了。”容忱叹息, “这件事搞不好还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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