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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固本培元的药,喝上几副就没事了。”

“那、那……”代真还没“那”出来,那中年男人竟像听到他们的对话,径直走了过来,微一弯腰,权作行礼。

“这位小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方才听到你同这位小妹妹说,这伤能治,不知你能否施以援手。”

张无忌被吓了一跳,杨不悔更是警惕地看他两眼,牢牢抓紧妹妹的手。

只有代真,她觉得这男人很有孝心,对他很有好感,她以前患有眼病,被父母悉心照顾,心中常常幻想自己眼睛好了要如何回报父母,对父母极其依赖,又极其爱重。

“你对你妈妈真好!”

张无忌还来不及回话,就听到代真天真的话。

他先是一惊,后又忍不住心中的酸楚,他和不悔妹妹不怨妹妹三人,都是没有妈妈的孩子啦。

哪像这中年男人,四五十了还能背着自己的妈妈去求医,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他眼角扫过不悔妹妹,见她也是一副向往的样子。

当下也不再迟疑,心想,我只管救人性命,也不说自己姓甚名谁,治好病就走,不贪图他什么,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反倒是这男人,我和不怨妹妹的轻声耳语都听到了,必然是有功夫在身,若是现在推脱不肯治人,万一叫他以为我们是故意捉弄就不好了。

“在下略懂医术,草草一见老婆婆面色,就出言断病,实在轻这位大哥若不介意我年轻识浅,便叫我瞧一瞧吧。”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小兄弟过谦了,方才我听你说‘金针’,便知道是遇到高人啦,寻常大夫别说‘金针’了,只怕连银针都不敢拈一拈。来来,快随我进屋,替我母亲看看。”

这时只听一阵“踢踢踏踏”的懒散蹄音,“狗蛋”牵着一头驴,满头大汗地赶过来,“来啦来啦,老爷,驴车套好啦,我刚刚还检查了一下,绝对没有问题!”

中年男人拉下脸,“哼”了一声,“等着你?只怕我老娘早就上了西天,去去去,你去厨房叫他们做一桌好菜来,鸡鸭鱼肉不要吝啬,再温一壶酒,等我这小兄弟给我老娘瞧完病,就得上来!”

“也给我敲打敲打那些龟孙子们,别整天不把我放在眼里,叫你们做点事,一个个跟祖宗一样,还不如这头驴呢!驴打一鞭子它就走几步?你们呢?打上十鞭子都不知道挪挪窝……”

还不忘招呼张无忌,“来来,小兄弟,这边走,你带着两个妹子跟紧了,对了,还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我姓牛,牛满仓,我那些兄弟都叫我老牛。”

“我……我姓曾,叫曾阿牛。”张无忌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化名。

牛满仓哈哈大笑,“看来小兄弟和我有缘啊,名字里都有一个牛字。”

往里走去,张无忌逐渐面现惊奇。

他们一进大门,绕过照壁,就是一个巨大的校场,校场旁边有几个兵器架子,校场中还有几个中年汉子坐在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这几个中年汉子中,有两个断了臂,还有一个右眼蒙着黑布,竟都有残疾在身。

穿过校场,后面是一排一排整齐的厢房,再穿过去,才是牛满仓一家的住处。

房子很大,但看得出人烟不丰。

看到牛满仓背着老妪又回来,院子里的丫鬟连忙过去帮忙,把老妪安置在床上。

“行了,下去吧。哎等等,曾兄弟,你看看你治病需要准备些什么,叫这丫鬟去准备了来。”

张无忌从怀里取出金针,“准备一盆清水,待我把过脉后,还需交人按我开的方子去抓几副药。”

牛满仓搓着手,在看到张无忌的金针后,眼中仿佛有亮光闪过,他声如洪钟,“常用的药家里都有,到时你瞧瞧能不能用得上。”

张无忌点头。

他坐在床边,把着老妪的右手,过了片刻,“你处理得很好,婆婆的几处大穴护住了她的心脉,毒在她体内蔓延的速度很缓慢,而且她已经服用过一些清毒的药物,只血液中还有些残毒,只要将其逼出就好。”

说着,他已将手中的金针隔着衣物扎在老妪的几处穴道。

不多时,老妪面色发红,整个人挺直,胸前快速起伏几下,一歪头,吐出几口发黑的毒血,张无忌眼捷手快,扶着她将其吐到床边准备的铜盆里。

之后,老妪虽还是不省人事,面色已红润许多。

丫鬟服侍老妪漱了口,又拿了张无忌开出的药方去取药煎药。

代真和杨不悔手牵着手站在一旁,她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景,眼睛都瞪大了。

牛满仓眼看着老娘吐出毒血,松了一口气,正想该怎么报答这位小兄弟,就看到一旁立着的两个小女孩。

他眼珠一转,“曾兄弟,你和两位妹子旅途劳累,不如先去洗漱一番,我叫人准备些衣物与你们,眼看就要入冬了。你们怎么还能穿着单衣呢?”

于是代真和杨不悔被丫鬟带下去,两人在一个大大的浴桶中舒舒服服地沐浴一番,又换上了舒适的棉布衣裳,里面蓄了些棉花,代真只觉得自己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这么暖和。

她开心地冲着杨不悔笑,“姐姐,新衣裳!”

杨不悔也开心,“嗯,我们不怨真漂亮。”

两人又换上崭新的红头绳,才手挽着手随丫鬟去了客厅。

看到明显也是洗漱一新的张无忌,代真悄悄发了一把花痴,“无忌哥哥!”

第3章

倚天情长

才过九月重阳,流过村头的的那条小溪就已经结了薄冰。

清晨,早起的代真随着姐姐起床打了一套拳,因为胎中缺了营养,代真明明和姐姐同岁,看起来却比姐姐小了一圈,以至于许多人都以为她们至少相差两三岁。

代真骨架小,骨头也软,打拳时胳膊伸不平,马步也蹲得不标准,使得她缺少打拳的气势,一举一动都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奶劲。

一套拳的时间,张无忌和杨不悔才堪堪活动开身体,代真已经“哼哧哼哧”地喘起了粗气,胳膊腿酸软得很,然后一副“我可真累啊”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去一旁休息。

又过了几刻钟,校场开始有其他的人来练武。  张无忌和杨不悔便收了招式,牵着代真回去洗漱兼吃早饭。

这样安逸的日子已过了一旬。

一路上,代真仍满眼好奇地看着陈列的数种兵器,以及那些气质豪爽行走间大开大合的镖师们。  当日,张无忌替此处主人牛满仓清除他母亲体内的余毒,又开好了养身的方子,本打算很快就告辞,可那牛满仓一个劲儿挽留。

张无忌拗不过他的热情,答应待牛老夫人身体恢复之后再行离去。

闲谈间,牛满仓向三人说起此处的情况。

“最开始,是家父有幸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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