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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榜再也踏入花柳之地,这件事之后,”孟楚瑶冷笑一声,“没想到?他这么多年隐瞒得?这样严实?。”

宋雨晴胃中翻涌,忍不住侧脸干呕两声,拍着胸口?舒缓心中的恶习。

她以帕遮嘴,愤愤不平道:“娘娘,这狗改不了吃屎,一次之后就?会有无?数次,你?看皇上这都多少次了。”宋雨晴心里积着口?恶气,察觉娘娘对皇上很是不满,大着胆子骂皇上是狗。

她不仅要骂,还打算好好劝劝皇后别再搭理皇上了。她隐约猜测出皇后的计划,应该是要架空皇上的权力,让他做个傀儡皇帝,实?际季朝由孟楚瑶孟氏把控。

谁说女?子目光短浅,她倒觉得?自己?明智,该选择谁一目了然。

于是更想孟楚瑶彻底与季凛云分离开。

“臣妾不懂娘娘,此前明明知道皇上的恶劣行径,不再理会他,为何今年却与他旧情复燃,难道此前种?种?,皇后娘娘都睁只眼闭只眼,容忍过去吗?”宋雨晴打量着孟楚瑶的脸色。

“若是昨日之前,还可?勉为其难信任皇上,可?如今真相揭露,皇后还能如常与他共处吗?”宋雨晴见皇后低头不语,似犹豫似不忍。

她决定再添油加火,好好劝解,“要我看啊,皇后娘娘今日不若命太医查验下脉,若是怀有身孕,那?便算了。”

孟楚瑶看向她,宋雨晴杏眼机敏地转着,似酝酿着什么鬼点子,不由得?好奇她的打算是什么。

“若是未有身子,不若趁现在择一相貌端正的清白男子,”宋雨晴知晓自己?再说大逆不道的事,是以害怕隔墙有耳,半遮着嘴,压低声音,“向他借种?,反正时日隔得?近,谁能发现,成功后再杀了那?男子就?是。”

藏在屏风后,耳力极好的季凛云,将?两人对话全部听进去,此时只想做两件事。

第一件是将?兄长的尸首找出来,鞭尸。第二件是对宋雨晴说,我才不是作呕的“季凛云”,他至今还是黄花闺男,清清白白,楚瑶只能向他借种?!

宋雨晴说完,却还是不见孟楚瑶有反应,不禁急了:“娘娘,你?说句话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天涯何处无?芳草,非得?捧着这坨臭狗屎。

宋雨晴自从醒悟后,一想起季凛云便恶心犯呕。

孟楚瑶看着她气愤填膺,怒其不争的眼神,顶着压力道:“我与他只是权宜之计,我心里有数。”

宋雨晴梭巡一圈后,才放下心。

屏风后的季凛云却是蹲立难安,盼着宋雨晴赶紧离开。

不知楚瑶那?句权宜之计,是真是假,反正他此刻背后满是冷汗。

第32章 玄猫

宋雨晴饮茶, 忽地想起什么,突发好奇微微凑近孟楚瑶,“娘娘, 宫中的传闻是真的吗?”

“什么传闻?”孟楚瑶疑惑反问。

“后宫人人皆传,帝后起了争执, 皇上昨夜并未如往常宿在坤宁宫。”宋雨晴眉飞色舞,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欣喜。

许是知道?自己太喜形于色, 担心孟楚瑶误会, 立即辩解:“臣妾并无别的意思,只是如果是真的话, 那娘娘简直是为我出了口恶气。”

孟楚瑶并?没往这处想,只是暗自赞叹,仅是短短一夜的功夫, 整个后宫都知道?了, 很好如她设想, 明日或许就能传到宫外, 那些日夜盼着他们翻脸的拥皇党耳朵里去。

她回神, 故作不在意地淡然?道?:“不错,我一而再再而三?被?他欺骗, 于是昨日返宫后便与?他争吵一番。他甚至比我还?气恼, 认为我不体谅他,只因?他自认已浪子回头, 便不该再追究从前的事。”

“他做了事不敢认, 这算什么男子。”宋雨晴听着气不过, 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他说从前的坏事是过去自己所为, 并?非现?在的他所为。还?说男子风流属常事,如今他已经愿意为了我,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便应该原谅他,而非指责他,这会伤害我们二人目前的情意。”

第一句推卸责任的言论,真实的出自季凛云之口。

登基当日,季凛云牵着她的手,二人一同走向玉阶之上的龙凤座。他对她说了那句话,还?说让二人重?新开始,后宫愿只有她一人。

天未亮便起身准备登基事宜,孟楚瑶滴水未进,却在听完他说的那番话后,空无?一物的腹中猛地翻涌,终是深呼吸才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仪。

宋雨晴怒不可遏,双眼气得要喷出火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爹爹也曾说过男子本风流。太过分了,凭什么男子风流是寻常,而女子却要守节,还?要贤良淑德,为他打理好后宫后院。

娘娘,你千万别被?皇上的皮相迷惑了。如今我终于拨开云雾,看透了。皇上那副长相就是滥情风流,一双丹凤眼即便是看着死物,也好似含着春水般诱骗你。

遑论他若是有心利用,必然?是要开始骗人了。”

孟楚瑶赞同她的看法,两兄弟本就是难以看出差别的容貌,而季凛云比他兄长更会利用这张脸。

他的兄长应当是知道?自己皮囊甚好,虽温文尔雅,待人接物上总是透着股高高在上,偶尔还?会毫不掩饰地对下人显露出轻蔑,傲慢。

季凛云因?从小被?人忽视,生长环境和地位异常糟糕,便十分能低下身段。

不知是否有意而为,季凛云总爱低她一截,仰视着她,如此她低头去看他时?,只能在他眼中看见占满整个瞳孔的自己。

几月前,那时?他在她心目中十恶不赦,满心提防戒备。

从何府寿宴回来的龙辇上,居高临下瞧见他水光潋滟的双眸,不留神被?摄住心魄。

后来,他眸中总含着脉脉情意,一个不注意便容易失神沉沦。

孟楚瑶若有所思颔首认同。

宋雨晴见她心神不定,再次对季凛云恶言相语,以彻底让皇后对其生厌为目的:“娘娘,你如今知道?他的真面目,万万不能再上他的当!”

“你要知道?,他不过是上苍给了他一副好颜色。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中看不用!”

宋雨晴费尽口舌,恨不得托着孟楚瑶的双手,劝她三?天三?夜。劝告的话行不通,她还?有别的法子。

俗话说得好,人总害怕失去东西?,只是因?为不知道?前方?还?有更好的等着她。

“娘娘,天底下的英俊的郎君多入牛毛。娘娘何愁找不到相貌英俊非凡,内心至纯至善的郎君?”

这些长篇大论,不仅孟楚瑶听着,季凛云也仔细听着,每听一句便里里外外比较一番。

越是对比,他心越是沉上一分。

听完宋雨晴的话,他更恨上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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