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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缝地贴了上去。

比起他身上肌理的坚硬,温几栩的手软得像是没骨头似的, 沁凉的掌心底下像是有火堆似的, 被炙烤地发烫, 掌心潮意渐显。

手感挺好的。

很有弹性,摸起来也舒服,如果她的手掌是干燥的就好了,滑滑的肯定更好摸。

就是……

温几栩明明才是那个吃了他豆腐的人,为什么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牵着她的手不再乱动,好像只是想让她暖手而已,哪怕这样的方式比起先前略有暧昧的揣入兜里,已经不止是越界这么简单。

现在是色/情版。

闻堰寒垂眸觑着她,似笑非笑:“你紧张什么?”

车窗内侧镀上一层雾滴,凝聚成团,缓缓滴落而下,像是温几栩终于松懈下来的一颗心。

“你以为我会带着你落在哪里?嗯?”

他神色坦然,笑起来时,唇角的弧度勾得很浅,只有一边像牵了条丝线似地抬着,仿佛这样的笑意施舍于众人已是极限。

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里侧的肌肤,即便如此,也依旧淡漠且矜贵。

而她被他压在座椅边缘,头发散乱,眼尾熏红,他引诱着她往欲望的深渊想,却又浅尝辄止,居高临下地调侃她。

分明前几秒,还在同她说着让全天下女人都为之着迷的情话。

得亏他没谈过恋爱,也没让人近过身。

否则肯定是个十足的浪子,渣男。

“呸!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她气不过骂了几句,却换来始作俑者愈发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只是想让你暖暖手而已。”闻堰寒说,“毕竟这里是挺冷的,你又体寒,万一着凉受冻,生病了,岂不是会赖上我。”

别看闻堰寒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还知道拿她昨夜的话来呛她。

他总是这样,动不动就吓她,温几栩的脸皮跟她钓人的本事不成正比,胸腔窒闷的湿意越积越多,没骨气地落了泪花。

“怎么忽然就哭了?”

温几栩的情绪本来就不佳,又存了报复他的心思,没一会就挤出一大串眼泪,抽噎地吸着鼻子,躲开他的触碰,余光看到他眸中的慌乱,才平衡了些,专心地演起戏来。

“我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女孩,跟着你来到这儿,身边举目无亲,你不照顾我、不愿意教我学赛车就算了,还仗着自己力气大,动不动亲我,可我们之间分明什么关系都没有。”

眼下的情况让闻堰寒觉得无比棘手,怀里的小狐狸情绪比天气还要多变,像是一点就炸的气球,让他根本捋不出思绪,无奈道:“怎么没照顾你?”

“而且我也没说不教你。”

温几栩捂着脸颊的手缓缓张开,留出一道缝隙,刚好能看见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温热的吻落在手背,温存地吻了好一会儿,温几栩的哭腔勉强止了些,“可是你动不动就亲我。”

“喜欢你才会亲你。”

从他口中听到裹挟着无奈和宠溺的‘喜欢’两个字,温几栩骄作的理由好像又少了一个。

太子爷是什么人啊,是她遇到的人最难搞的。哪怕掐着她的腰吻到失控,仍旧没有退让过一步,反而在次次逼近,在感情上是无师自通的拉扯高手。

他那么难糊弄的人,居然会被她的眼泪骗到。

就,怪纯情的。

温几栩像是突然开悟抓住了拿捏他的诀窍,水雾迷离的眼凝着他,只管哭,在他愈发慌乱、手足无措地吻她唇角的眼泪时,才抽抽搭搭地继续控诉。

“你还对我做一些很过分的事!”

“栩栩。”闻堰寒帮她拭泪,心软地一塌糊涂,他若是真不想克制住欲望,恐怕早就将人做哭了,只不过是怜惜她,怕她受不住,才一直忍着、压着,只偶尔靠着亲吻纾解。

闻堰寒叹了口气,到底是没能说出来,“平心而论,这才哪到哪?“

温几栩一听,更不乐意了,越哭越大声,“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泻火取乐的对象?”

闻堰寒替她擦干净泪花,又捋了捋她的长发,见她两只手都是暖的,才扶着小姑娘坐了起来,黑眸温沉,“我什么时候拿你泻火了。“

温几栩轻哼一声,不说话。

“要真是想作践你、拿你取乐,多的是龌龊新奇的花样。“

温几栩本来就是胡乱控诉,见他如此有耐心,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企图扳回一城。

故作天真地问:“什么花样?”

闻堰寒微顿:“不哭了?”

温几栩作势又要挤眼泪,然而情绪压下去了,干巴巴地什么也掉不出来,索性去扯他的衣摆泄愤,“快说,我要听。”

“你确定想听?”

温几栩扬眉:“不管不管,就要听。”

温母就特别爱听八卦,为了混入宜城那群消息灵通的豪门太太圈子里,还专门学了打牌和马术,每日搜罗完各种秘辛趣事,都要笑眯眯地温父讲。

温几栩大概也是遗传了她妈妈,小时候没少听,无非就是什么私生子、小三、小四以及两辈人的爱恨情仇,狗血程度直逼八点档电视剧。

要是让人知道,京圈最惹人瞩目的闻氏太子爷,被小姑娘缠着绘声绘色地讲这些事,恐怕要惊掉下巴。

闻堰寒眸色复杂:“要听有细节的,还是?”

“怎么能少了细节呢?!快讲快讲。“

闻堰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饶家二公子你听说过吗?”

温几栩:“听过!花心浪荡二世祖嘛,他其中一个前女友还是我高中校友呢。”

“嗯,他们那群人,喜欢用红酒灌入女孩那处,待酒温了,再慢慢品味。”闻堰寒的嗓音低徐,“这叫做醒酒。”

“……???”

温几栩足足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闻堰寒隐晦话语中的含义。

饶是听惯了各式秘辛的温几栩,也从没听过如此细节的限制级秘事,偏偏闻堰寒这张脸又生得淡薄薄情,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她不疑有他。

霎时涨红了脸。

闻堰寒还在继续:“这都还是收敛了几分,玩得疯的时候,什么物件都能往里塞,若是承受不住的,撕裂出血了,给点钱就打发完事了。”

“别、别说了。“

闻堰寒低眸看她:“栩栩刚才不是说想听?”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这种花样……!”

他身上好闻的冷木香气近在鼻息,温几栩现在只觉每一个字、每一个眼神,都无比灼烫,恨不得掘地三尺,现在就掉进冰湖里去,最好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闻堰寒。

头顶是他趋近的俊美脸庞,温几栩听到他淡笑:“现在还觉得,我是在拿你取乐、泻火吗?”

他可以咬重了取乐两个字,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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