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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闻堰寒见她笑得开心,敛着的神色也松缓了些,没说话,脱下赛车服,不由分说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外套不算厚,同秋季的常服相比也只是多加了一层浅绒而已,衣服残留着他身上的余温,披在身上的瞬间,让温几栩想起了他怀抱里的温度。
两人对视的一瞬,空气中似有暧昧的氛围流转着。
周遭的人惊地几乎快要石化,结巴半天才道:“等等,闻哥你和温小姐什么情况?我没听错吧?女朋友??!”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靠!”
闻堰寒像是这想起旁边还有一群碍眼的电灯泡似的,视线扫过来,微挑的眉峰暗藏不爽,冷声道:“聋了还是瞎了?”
阿言一副‘早已提前预料’的神情,“看来以后得改口叫温小姐嫂子了。”
几个有眼力见的少年脆生生道:“嫂子好!”
嗓门大到震天响,把温几栩都给吓了一跳,被众人含笑的目光注视着,温几栩竟也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想抽回手,却被闻堰寒用力地握住。
只能任由他无赖地牵着,温几栩脸颊微红,“还是叫我温温或者小温吧……我不见得比你们年纪大,听起来怪别扭的。”
“嫌我年纪大?”
不知道闻堰寒又精准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冷戾的眉微微上挑,不客气地拉着她往自己身上靠。
围观的队友们懂事地找了借口离开,留给两人说话的空间,等走远后,才兴奋地讨论起来。
笑声自远处依稀传来。
“铁树开花真稀奇哈哈哈哈!”
“闻哥居然真的喜欢温小姐?!卧槽我就说当初他对温小姐不一样!”
“想不到Vincent竟然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啧,我以为他只会臭脸等着人女孩子主动,没想到啊,真会撩。”
“你们怎么会觉得闻哥不浪漫?他可是亲自去庄园里采玫瑰的人,果然爱情会让人变得陌生。”
听到那些善意的揶揄,温几栩也觉得挺赞同的。谁能想到那么不解风情的人,骨子里藏着浪漫。
被闻堰寒揽在怀中,腰身紧贴着他,摸到他光洁的嶙峋手腕时,心脏微微泛软,迎上他的视线,温几栩莞尔:“年上有年上的魅力,而且我们也就才差了七岁。”
见他眼底含着几分不解,温几栩就知道太子爷最近没怎么在网上冲浪,跟他解释起来又很麻烦,干脆扣住他的手,“说了你也不懂,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闻堰寒眼底微微闪烁着光,道:“先去房间里,外面冷。”
温几栩今天就带了个行李箱过来,早前闻堰寒给了她钥匙,她只来得及收拾了一部分,把自己的小熊抱枕摆在了他的沙发上,她这人没什么收纳常识,经常找不到发圈,所以每次都会买很多,拿出了几个挂在储物架上的汽车模型上。
原本单调枯燥的房间内,被她的小物件占据后,多了一丝生活的气息。
见她弯腰神神秘秘地拿了个木头盒子出来,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还勒令他不准睁眼。
小狐狸张牙舞爪的模样显得奶凶又可爱,闻堰寒纵容地陪着她玩这样的幼稚游戏,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被名为温暖的热流一点点填满,从未有过的踏实感让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幸福的具象化。
“不许偷看!一条缝也不行!”温几栩不放心地说。
“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闻堰寒无奈地说,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宠溺。
“好了吗,栩栩。”
“马上啦,这才过去几秒你慌什么!”
木匠手工制作的盒子带着点小机关,必须把旁边的暗扣拨开,才能取出里边的沉香木珠,因而费了些时间。
温几栩执起他的手,将圆润泛香的珠串套在了他的手腕上,“好了,现在你可以睁眼了。”
温几栩抱着他的手腕左看右看,见尺寸合适,才满意地松开手:“我还担心记错了你的手围,要是不小心多串了两颗珠子,拆下后还得重新去灵恩寺找住持开光,特别麻烦。”
忍不住想,怎么有人连手腕都能生得这么好看。
闻堰寒垂眸望着她,眼底似有惊涛骇浪翻滚,“这是你为我求的?”
带着点第一次精心准备礼物后得到珍视后的赧意,温几栩被他炙热的眼神注视着,耳根一点点攀红。
毕竟她从没对人如此上心过,而那串被他烧成灰烬的木珠又有着那样复杂悲恸的来历,温几栩知道自己此刻没办法回应他深沉的爱意,但她可以试着,渡予他温暖和明媚,尽管她是另一个无底的渊。
她不忍心再伤害他。
“这块原木还是我十二岁那年,我妈妈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一直珍藏在家里,说是打算当做我的……”温几栩像是想到了什么,咬着唇没再说下去。
闻堰寒是何其敏锐的人,掰过她的脸,潮热的嗓音几近诱哄似地道:“当做栩栩的什么?”
温几栩含含糊糊地飞快应声:“嫁妆。”
昂贵而具有收藏价值的沉香原木,常被爱好者当做珍藏,在嫁娶这样重要的时刻雕刻梳妆盒或是木梳之类的物品,用以寄托对新人的美好祝福。
温几栩不像温母那样沉迷于各种原木,只是想着闻堰寒对什么东西都极为挑剔,她又不太懂木头品质的好坏,怕托人买的不够好,配不上他,家里刚好又有这么一块带着良好寓意的原木,就让温沉如给她保价寄了过来。
“要是让我妈妈知道我把这块原木做成了珠串,我应该会被骂得很惨。”温几栩抬眸觑着他,试图用别的话题转移闻堰寒的注意力,把‘嫁妆‘一词掀过去,“你不知道灵恩庙有多难排,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插队见了住持,闻堰寒,你以后可以贴身戴着吗?”
“栩栩——”闻堰寒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搂身将她按入了怀中,紧接着薄唇凑了上来,含住她的唇瓣吮吸着,趁着她还在发愣的空荡,强势地闯入了她的唇腔,唇齿交缠的声响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被剧烈的心跳声盖过。
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彼此。
闻堰寒抱着她吻了一会,才松开她,看着她莹润泛着水色的红唇被他蹂躏地有些发肿,喉头一紧,压住想要发狠啃噬的心思,凝着她的眼,“答应你,我会一直戴着。”
温几栩无力地推了推他,像是想到些什么,扬起下巴:“太子说话可得算话,要是哪天你把它扔了、或者把它烧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栩栩,你把嫁妆做成礼物送给我,那我们算不算得上私定终身?”
温几栩这会最听不得‘嫁妆’两个字,闻言不由得炸毛,“谁说要嫁给你了!你不许乱说话!”
“你迟早是我的。”
闻堰寒难得没有因